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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而退,連彩都沒掛。怎么樣,厲害吧?”秦秋被哄得眉開眼笑的:“就知道哥哥最厲害了!”身旁的玉邈遭遇了全程無視,他也不介意這個,轉臉看向不遠處吊兒郎當晃過來的展懿。展懿走到近旁,也不和玉邈視線相接,用肩膀撞了一下他的,低聲調笑道:“英雄救美,???”玉邈坦然地答:“應該的?!?/br>展懿不平道:“你倒是做了分內之事,我那傻弟弟可上了火,傷都沒好全,還硬要跟焉和一道,正挖你們出來呢?!?/br>這句話被江循聽了個正著,想著展枚那張油鹽不進的晚娘臉他就覺得隱隱胃痛,推了推秦秋的肩膀,輕聲道:“小秋,隨我去趟西延山,嗯?”……重回西延山,江循才知道剛才那一陣莫名的地動山搖引起了多大的連鎖反應。主峰已經塌去了一半,山腳下滿是滾石,不少林木被攔腰截斷,滿目瘡痍之象令人膽寒。展懿引著一行人來到了一個亂石坑邊,朝著那深坑中喚了一聲“方解”。少頃,滿身石灰的展枚便從坑中冒了頭,剛想問話,目光就落在了江循身上。江循莫名覺得周圍彌漫起來一股硝煙味,在產生“說不定要挨揍”的預感時,展枚爬出了深坑,一瘸一拐地快步走過來,不等江循說上半句話,就狠狠摟住了他。展枚一身鋼筋鐵骨,江循被勒得險些斷氣,不住聲地叫喚:“枚妹??!……咳咳咳枚妹要死人了??!”展枚抱著他不吭氣兒,但是好歹松了下胳膊。江循重獲空氣,嗆咳了兩聲,才反手摟住他的背拍了拍。展枚的聲音難得地有點發顫:“為什么不跟我們一起走?!?/br>江循:“……”展枚不是玉邈,古板又死較真,一句含糊的“我不知道”肯定是應付不過去的,江循正絞盡腦汁地想著該怎么答復,就聽玉邈在一邊平靜道:“他去找你們的仙器了?!?/br>展枚和江循俱是一愣。玉邈打開了自己的丹宮,取出了展枚的“蒼黃”劍,還有一堆普通仙兵,明顯是屬于那些小門小派的。這些東西,是玉邈沖入妖魔巢xue時尋到的,他便一應帶在了身邊。江循的“陰陽”當然也混跡其中,玉邈一臉漫不經心地隨手將陰陽丟向他,臉還朝向展枚,道:“他路上體力不支昏倒,東西就托我保管了?!?/br>展枚咬了咬牙,重新摟緊了江循,再次勒得他有進氣沒出氣兒:“這些東西不要也就罷了!誰叫你做這般危險的事情!”江循被勒得口不能言,只能在內心對玉九比中指:這么重要的事情現在才說,就不能事先跟我對個口供什么的?江循正在郁悶中,就見另一個灰人兒從石堆里灰頭土臉地扒了出來,口里嘟嘟囔囔地抱怨你怎么出來那么久讓我一個人干活,等到目光落到江循這個方向時,他的眼睛就直了。費了好大的力氣,江循才辨認出那人是誰。……竇追?沒想到一個萍水相逢之人,也能……還未等江循感嘆人心之善,竇追就從石坑里三下五除二爬出來,抹一抹面頰,堆出一臉笑意來,小步跑到了秦秋面前,滿眼亮光的模樣像極了一只金毛犬:“……敢問小姐芳齡幾何?有無婚配?”第47章祭祀壇(四)一瞬間,江循產生了把竇追摁倒在地、用爪子來回糊他熊臉的沖動。對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秦秋也是一臉懵,望一望江循,又轉向了竇追,問:“……你是誰?”竇追癡迷地盯著秦秋的臉,聽到她發問,喉結立時一陣滾動,說話的時候眉尖都在顫抖,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中溢滿了光彩:“小姐,我名為竇追,是是是西延竇家的二公子。我……我今年十七,尚尚尚未婚配……我……我一見小姐,便覺親切,如遇故人。敢問小姐是哪門哪派?我我我……”秦秋撲哧一聲樂出聲來,向他行了個拱手禮,道聲“竇公子,初次見面”,便轉身躲在了江循身后。眼看佳人要走,竇追立刻急得額角生汗,伸手想抓,手還沒摸到秦秋的肩膀,就被人在半路截胡了。江循捏著他的手腕暗自使力,聽著那骨節在手下咯咯吱吱呻吟的聲音,保持著禮貌的微笑:“不好意思,舍妹雖未婚配,但想必她也不會中意一個結巴?!?/br>竇追又疼又急,說話更是卡得跟打點計時器似的:“我我我我我不不不是……”秦秋從江循背后探出半張臉來,抓著江循的衣袖笑得甜美動人:“結巴不結巴倒無所謂,但靈力、容貌、以及護我之心,絕不能遜于我兄長?!?/br>江循回首望著那張嬌俏的小臉,笑道:“小秋自然當得這世上最好的男子?!?/br>竇追:“……”江循可無意在一堆大老爺們兒前繼續討論自家寶貝meimei的終身大事,護著她來到亂雪身邊,抓過亂雪的肩膀認真囑咐道:“我這邊無事。速速護送著小姐回曜云門去?!€有,認準那個姓竇的臉,若是他敢尾隨小秋,就往他下三路砍。不用見血,嚇跑就行?!?/br>盡管亂雪對人事不通,但對竇追也沒什么好感,聞言更是篤定地點頭,遠遠地凝望竇追的臉,確定從頭到尾都記清楚了,才用身體擋住秦秋,笨拙地哄她回家,不叫竇追視jian了去。竇追眼睛發直,目送著佳人漸行漸遠,直到影子消弭無蹤,他才如夢初醒,一下撲在了江循身側:“她她,她!是否真的沒有婚配?若……若不嫌我唐突,我回去就向父親請求,向你們玉家求親??!”江循剛想懟回去,就被一句“你們玉家”給噎得差點兒翻白眼。玉邈在一側抱著廣乘,臉色稍稍有些古怪,但就江循對這個損色兒的了解,他絕對是在忍笑。展懿干脆在旁邊樂得前仰后合,只有展枚急了眼,拖著不明真相的竇追就往后退,壓低聲音警告道:“你不要亂說!這是漁陽秦氏的大公子!”竇追倒真是個耿直的人,瞥了展枚一眼,一臉不信:“你別逗我,他只是姓秦而吧?玉秦兩家有世仇誰都知道,漁陽秦氏的后人怎么會和東山玉氏混在一起?要我說啊,他們肯定是雙修?!?/br>江循:“……”玉邈:“……”展枚本是出于好心,私心想著竇追怕是發生了什么誤會,把秦牧當做了玉家人,又不知道玉秦兩家的仇怨,想提醒他一番,誰想到會聽到這么直白的話,一張白凈的臉番茄似的燒了個通紅:“……什么雙修!……他們……他們……”竇追迷糊臉:“他們關系那般好,不是雙修又是什么?”展枚本就純情得跟張白紙似的,哪曾跟人探討過這樣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