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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蕭龍辛含著他不熟練地吞吐,覺得自己真夠賤的,跪著給人舔還得求著別人。文澈抓著他的頭發,聲音都快發不出來了,腳勾著,壓著蕭龍辛的背,過了沒一會,蕭龍辛壞心眼地輕輕咬了一下,文澈居然長長地哭叫了一聲射了出來,蕭龍辛猝不及防被他射了滿嘴,等他射完了才慢慢抬起頭來,文澈動都動不了了,茫然地看著他。蕭龍辛去漱口,回來的時候還有點想笑:“寶貝兒,你怎么這么快???”“你才快!”文澈臉紅紅的,縮在被子里:“你不要臉?!?/br>蕭龍辛倒在他身邊躺下了,摟著他說:“是,我不要臉,我看見你就不要臉了,”他去舔文澈的脖子,親熱不夠似鉆進他的被窩里,“我在你面前什么時候要臉過???”文澈覺得蕭龍辛對自己確實是好,恨不得把心掏給自己的好,文澈是舍不得再說什么重話的,他在蕭龍辛懷里躺著,紅著臉去碰他的下.身。蕭龍辛卻把他的手打開了,讓他翻身,從后面抱著他。蕭龍辛不想碰文澈。他還記得文澈坐在諸戈的寢室里哭的神志不清的晚上,心里隱約知道點什么,又不敢細想,他想等文澈再大一點,再堅強一點,等他再想起過去的事都覺得無所謂的時候再說,他不想自己也成為他不好記憶里的一部分。文澈很快就睡著了,蕭龍辛還沒睡,窗外的月光照進來,他悄無聲息地支著身子去看,看著這個屬于他的男孩子,這么好,像是上天給他的禮物一樣。蕭龍辛不知道自己還能為他做更多的什么了,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有這么熱衷于犯賤的一天,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像條討好人的狗一樣去討好文澈,文澈瞇著眼睛沖他笑一下,他渾身的賤骨頭就不癢了??蛇@些話他永遠也不會告訴文澈,他覺得很羞恥。看不夠似的,他又輕輕去親文澈的臉。第二十九章第二天蕭龍辛送他回了公寓,陪他買了一些吃的和日用品,還在低頭想著有什么東西忘了買,文澈突然湊過來抱著他:“不想讓你走?!?/br>蕭龍辛摸了摸他的頭發,想給于然打個電話撒個謊,明天再回去,文澈趕緊把他推走了:“我開玩笑呢,你快回家吧?!?/br>“我也不想走,再陪你一天?!?/br>文澈推著他和他的行李出了門,蕭龍辛只好走了,文澈站在門口和他擺了擺手,乖的像個小朋友。蕭龍辛那天走了以后,將近半個月沒有來,說是家里有事,每天給文澈發很多條短信,發的文澈都看不過來。文澈其實是有點不適應的,不是不適應和他分開,而是不適應這件事,這整件事,從頭到尾。他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哥哥每天晚上抱在一起睡覺,被他壓著親吻,甚至連下.身都被他的嘴碰過了,他還覺得有些不敢相信,那個高高帥帥的哥哥,那個脾氣很壞的蕭龍辛,會為了自己這么伏低做小的。最開始的開心過后,每次冷靜下來的時候,他會覺得心里很灰,是那種了無生趣的灰,整晚整晚的睡不好覺。一個人呆著的時候更是這樣,他一邊想蕭龍辛,一邊厭惡自己,腦海里全是蕭龍辛英俊的臉還有自己的手腕。每次被他抱著親吻的時候,文澈也會抱著他,能看見自己的手腕,細瘦的一截,在蕭龍辛身上攀著,不知羞恥地貼的他緊緊的。文澈以前也有過這種情緒,但是和蕭龍辛在一起以后更嚴重了,兩個人分開的時候簡直要壓制不住,他洗臉的時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都會有一種沖動,他想狠狠打自己幾個耳光。但他看著蕭龍辛那么開心,從來沒敢和他說過。翻了個身,他想穿著外套出去走走,一個人久了他覺得很難受,去附近的商場買了張電影票,文澈坐在電影院里心不在焉地看了一場電影,講的好像是個愛情故事,文澈沒有往心里去。和觀眾往外走的時候,文澈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頭看,居然是諸戈帶這個女孩子。“弟弟,一個人來看電影???”文澈下意識地躲了一下。他對諸戈倒沒有多厭惡,除了自己,他很少對什么人有嚴重的負面情緒。那天的片子是諸戈故意找的,放在那個電影中間,他知道,但是他懶得去對諸戈做什么,他沒興趣。諸戈和身邊的女孩子說了句什么,女孩子不太高興地走了,諸戈自來熟地拉著文澈去影院同層的咖啡廳坐著。“我同學,失戀了,非拉著我來,你別誤會?!?/br>諸戈說的倒是實話,文澈搬走了以后他還繼續談過戀愛。“關我什么事啊……”文澈看著他。“得,我多余解釋了,回去還得挨她一頓訓,今天我就不該出門!”諸戈這么說著,臉上還掛著笑,給文澈點了一杯奶和一份點心,“怎么自己來???你哥呢?”“關你什么事啊?!?/br>諸戈忍不住笑,“哦,我的事你不在乎,你的事我管不著,是這個意思吧?寶貝兒你可太傷我心了?!?/br>文澈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蕭龍辛叫他寶貝的時候他都沒這么不舒服。但是他又不想走,他怕一個人待著。“你不要——不要這么和我講話?!?/br>諸戈收起了嬉皮笑臉,對他說:“行吧,弟弟心情不好,順著你來?!?/br>文澈又不知道和他說點什么好了,低頭拿叉子吃自己的蛋糕。“你和他是在一起了嗎?他怎么把你一個人扔這???”諸戈突然問。文澈聽他這么說嚇的拿小叉子把嘴唇都刮破了,諸戈趕緊給他拿了紙巾按著,過了一會看血不流了才放了心。“嚇成這樣???別害怕,這事就我知道?!?/br>文澈嚇得臉都白了,問他是怎么知道的。“你看他最近那個sao樣,知道的是談戀愛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撞鬼了呢!”諸戈似乎覺得挺有意思:“他有多久沒出去玩過了?小半年有了吧,在寢室里陪誰啊,不是陪你嗎,聽說夏天的時候你懷疑被感染,他還死命護著你,真是可以,感天動地,我甘拜下風?!?/br>文澈第一次從別人嘴里聽到這些話,雖然是他親身經歷過的事,但還是覺得很奇怪,他擺擺手示意諸戈不要再說了,諸戈點了點頭,點了根煙抽。這里禁煙,但是他們坐在一個很隱蔽的角落,周圍又有綠植擋著,諸戈抽了一根煙,店員也沒發現。“我一直都想和你道個歉,那天確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