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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治愈術是嗎?” “我的小兒子外出游歷時,在王國邊界與亡靈發生沖突,邪能侵蝕了他的身體?!?/br> “雖然獅鷲騎士將他救了回來,但卻無法完全治好,他體內的奧術元素被黑魔法攪得一塌糊涂?!?/br> “性命也許無憂,但我的孩子,奧術法師之路卻斷了?!?/br> “牧師的圣言祈禱,騎士的圣光驅散,德魯伊的自然之賜,其實我們都試過了,可是都只能治愈他的外傷,卻無法改善他體內的混亂?!?/br> “雖然您也是月光德魯伊的治愈術,但請體諒一個父親的心吧,不知能否耽誤您停留一陣,看看我兒子的傷勢?” 領主弗伊格特非常大方,遞出了厚重的好幾卷羊皮紙:“不論治療是否起效,這些都贈予您?!?/br> “聽聞您正在尋找地圖,這是我弗伊格特家族數百年間踏足過的魔法大陸,都繪在羊皮紙上了?!?/br> “如果能治好我的小兒子,弗伊格特家族的所有庫藏,為您打開大門?!?/br> “這……”鐘悠悠實在是無法拒絕這些羊皮紙地圖。 但她猜測,如果連領主請來的成年大德魯伊都治不好,那小樹人不過七十八歲的小寶寶,自悟覺醒的天賦,估計也很難管用? 但人家父親愛子心切,自己走一趟倒也不耽誤時間。 鐘悠悠答道:“我盡力看看吧,只是我還需要回去把剩下的礦民們接過來?!?/br> 聽到鐘悠悠答應了,領主弗伊格特連日來緊鎖的眉心終于暫時舒展了片刻。 他招呼了身后的獅鷲騎士衛隊,讓他們跟著鐘悠悠一起過去運人。 雖然自由鎮城中說是禁止爭斗,但艾爾莎會長也再不敢留下手中的嘆息花,趕緊遞給了鐘悠悠。 看到鐘悠悠手心中的花朵瞬間不見,艾爾莎會長和領主弗伊格特都松了一口氣。 在他們心里,自然是鐘悠悠的空間法術越強大,他們越安心。 獅鷲騎士們都認路,小灰灰便不等他們了,按照自己的節奏飛。 于是每趟小灰燼鳥都是爪子拉一礦車二十個人,背上還托著一個人,輕輕松松。 而獅鷲騎士只能前面抱著一個孩子,后面載一個瘦弱的成人,并且速度急劇降低,飛行高度勉強擦過樹尖。 小灰灰飛了四趟,他們的獅鷲才飛了一趟,而且累得氣喘吁吁的,甚至罷工不干了。 獅鷲衛隊那名最年輕的騎士,抱著自己的獅鷲脖頸,勸了好一會兒,買來了一酒袋的蜂蜜烈酒,才哄好了自己的坐騎。 原本超級驕傲自己能加入自由鎮衛隊,擁有飛行坐騎的年輕騎士,眼熱地看著這只有如在燃燒的火鳥,羨慕得眼含熱淚。 反正也只剩最后一趟了,小灰灰單獨跑一趟就夠了。 回到流浪者營地,鐘悠悠翻身下來,從異能空間里取出了戰士的重劍和盾牌,扔還給他。 她說道:“算你表現得不錯,還給你吧?!?/br> 戰士塔曼淚流滿面,他能表現得不好嗎? 鐘悠悠要和小灰灰在兩頭往返跑,她擔心戰士和術士在營地里搗鬼,傷害礦民。 畢竟易柏的水系異能主要也是攻擊手段,位面保護殼也不能保護他人。 而這群礦民在術士的群體魅惑術下,簡直不堪一擊,弄不好還會被控制。 她便一直扣著戰士的重劍和盾牌,讓他看住術士,不準亂來。 戰士果然盡心盡力地哄住了自己多日來的伴侶,老老實實地待在營地,等小灰燼鳥運完了所有人。 最后一車礦民在小灰灰的爪下升空,易柏和鐘悠悠,享受了一路在魔法大陸的高空共騎的美妙時光,迎著晨光,掠過山林,向著自由鎮飛去。1 日頭升起,自由鎮內外也格外得熱鬧起來。 高高的魔法城墻,好似隔開了兩個世界。 因為自由鎮內嚴禁打斗,城外竟然成了雙方沖突之后的約戰之地,打得那叫一個不可開交。 只不過都默契得讓開了城門口的那一大片。 隔著寬寬的護城河,城門內側不少攤販都推車出來叫賣。 “賣繃帶賣繃帶!精良品質,一條繃帶十個魔晶!” “決斗輸了嗎?換裝備嗎?換武器嗎?精良品質,應有盡有!” 還有低階的牧師站在城門的安全區處,叫賣治愈技能的:“五魔晶一次小治愈術,時靈時不靈,不靈再送一次,治愈術暴擊不漲價,算您賺到!” 賣吃喝的就最多了。 “最好喝的蜂蜜烈酒!一酒袋三個魔晶啦!喝了忘卻煩惱!” “月光葡萄酒!魔法大陸第一名的美酒!一瓶五個魔晶!喝了眼前能看見月亮和星星!” “煙熏魔力魚!吃了恢復法力!” “蜜汁巨蛋!吃了恢復生命!” “香脆魔力蝙蝠!吃了體驗十秒鐘飛翔的感覺!” “龍息紅辣椒烤野豬rou!讓您的火法威力更猛!” 鐘悠悠:“咦?” 她和易柏從小灰燼鳥的鳥背上下來,小灰燼鳥華麗絢爛的火紅鳥羽,早已吸引了無數目光。 鐘悠悠本想去問攤販,能不能單賣龍息紅辣椒給她,看看小灰灰會不會愛吃。 但領主先生著實為兒子cao心擔憂,聽聞鐘悠悠的火鳥愛吃辣椒,拍著胸脯保證包吃包住,還贈送龍息紅辣椒。 繁華熱鬧的自由鎮,南山火鍋店眾生物還來不及逛,就被領主接進了領主的莊園。 領主的小兒子雷奧自從體內的奧術元素崩潰后,幾乎天天都待在莊園的藏書館里,想要找出解決的辦法。 直到再次被父親叫到大廳中見客。 原本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全身都籠罩著頹喪氣餒的陰云。 但他仍舊非常禮貌地和鐘悠悠一行人交談,再次交待自己在亡靈手下遭受了什么樣的折磨,又接受過什么樣的治療,身體有什么樣的感受。 雷奧皺著眉頭,痛苦不堪地形容道:“感覺我的每一寸骨頭與血rou,都被黑魔法侵蝕了?!?/br> “我的外傷全部治愈了,完好如初,可我的體內,仿佛深陷泥潭?!?/br> …… 可憐的年輕人,又一次回憶了一遍自己遭遇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