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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插隊呢”幼稚的優越感,趾高氣昂地鉆過人群踏上臺階,到柜臺前面。人群有些嘀嘀咕咕的抱怨,看他好像是小陸老板的朋友也都不好說啥了。嚶嚶嚶我們也很想和小陸老板做朋友啊。青皮站在隊伍最后各種羨慕嫉妒恨。我靠,看不出來啊越哥這么一糙人居然認識奶茶店的漂亮小老板,還悶聲發大財不拉著他一塊兒插個隊。然后他就瞅見他們越哥從小老板手里接過一杯咖啡。特別憨的小熊頭咖啡色紙杯。那紙杯本來是中杯大小,捧在越天和那熊掌里活生生變成了迷你杯。他們越哥完全不顧違和感,捧著咖啡趴在柜臺上和小陸老板談笑風生。其他顧客本來有點怵越天和,先開始幾度有人以為他是來找茬挑事的流氓。看那兇巴巴的眼神,看那熊一樣的身板,看看那大光頭上張牙舞爪的紋身嚇唬死人了。但后來見他和他們可愛的小陸老板這么聊得來,想來應該不是個壞人吧……還有他手里那杯治愈系的小熊咖啡杯……也許只是看起來有點兇的好人呢。啊呀,這么想想和小陸老板很般配呢?。越天和不知道別人都想到哪兒去了,終于能和小白鳥說上話他現在心里甜蜜蜜。小白鳥說這段時間身體不好都在睡覺,沒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欠費停機了。原來小白鳥不是故意不回他電話短信。他頓時感覺人生充滿了希望前途立馬就光明起來了,興高采烈地猛灌了一大口咖啡。——cao!差點兒噴出去!什么玩意兒!滿嘴又苦又澀一直到喉嚨口,越天和額頭青筋直爆,硬生生咽下去了。不是難喝,是他天生喝不慣咖啡,剛剛樂到忘了這回事。幸好當著小白鳥的面忍住了,不然印象分真得負了,別說五萬,十萬都他媽救不回來。24.排隊人太多供不應求,店內只陸舒凌一人,做咖啡、收錢找零,忙得幾乎沒停下來過。陸舒凌偶爾和越天和搭上幾句,大部分時間越天和都在自娛自樂地欣賞轉來轉去的小白鳥。等到人群心滿意足地捧走各自的咖啡逐漸散去,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左右。越天和打發走了黃毛青皮,兀自靠在柜臺邊裝模作樣地咬一咬咖啡杯假裝在喝,邊跟小白鳥快活地扯閑話:“你幾點關門?”“再等半小時?!比松倭?,陸舒凌終于可以偷一會兒閑,翹著嘴角打量越天和。他看出來越天和咖啡杯放在臺子上,喝了一大口后就沒動過一口,于是轉過身去拿茶包。越天和不知詭計被識穿,兀自欣賞他家小白鳥扭過去的婀娜腰身:“開門多久就關門了?我說你開個奶茶店怎么還要……”跟人借錢。媽的住嘴,提錢一定會被小白鳥當成挾恩圖報,然后印象分唰唰唰到谷底。陸舒凌回頭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仿佛看穿他想說什么,但沒答他的話,晃了晃手里的杯子,推給越天和:“看你不喜歡咖啡,試試這個吧?!?/br>越天和沒有半點詭計被識破的狼狽,臉皮厚過城墻角,穩穩地接過去小小地飲一口。茶!小黑板上不是說只有咖啡嗎?噢,小白鳥特地泡給他喝茶。真好喝啊,他咂咂嘴,清甜微苦,讓他想到了小白鳥的嘴唇和軟軟的舌頭。“味道可以嗎?”陸舒凌期待地撐著下巴看他。越天和極力控制臉部肌rou不要傻笑,因為那樣會很蠢。他想破腦袋想了半天用作拍馬屁的溢美之詞,最終憋出兩個字:“好喝?!?/br>書到用時方恨少啊沒文化真他媽可怕,追人都不知該怎么甜言蜜語。陸舒凌不在意他說了幾個字夸得有多好聽,只看他兩三口灌了半杯就很開心。他突地想起了什么,拉開側面的小門請越天和進來:“你看我都忘了,你進來休息一會兒吧,站著很累?!?/br>越天和沒有客氣,捧著紙杯彎腰進了店里,環視一圈,里面地方窄小,另一面墻半掩著一扇小門。他一進來顯得空間更是被擠壓得小了一圈:“你平時住哪兒呢?”陸舒凌指那扇小門:“這兒?!?/br>越天和從門縫里覷見里間的面積更逼仄了,勉強塞進一張鐵絲床,墻邊排列的幾張椅子上疊著衣服被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放不下。“這地方能住人?!”這就是一鳥籠啊,越天和皺眉,“你一直住這兒嗎?”“不是,最近幾天,”陸舒凌也給自己調了一杯茶,“有空調有網,挺好的,你要連無線嗎?!?/br>越天和擺手,他連無線干嘛,對著小白鳥玩手機?傻逼嗎?他問:“怎么會住店里面,多難受啊?!?/br>實際上他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住這小破地方肯定和那個傻逼有關,沒跑。陸舒凌和周存濱分手分得干脆利落,過去那點兒糾糾纏纏的事情隨之也變得無足輕重,更何況上次在莎儷被越天和救過,這點兒家長里短的事情沒必要瞞著,但也不需要說太多。于是陸舒凌以隔壁旺財生了一窩狗崽的語氣地跟越天和說了和周存濱之間的事,一邊說一邊喝茶,順手開了一包小餅干,請越天和一起吃。越天和雖然心里早已有了底,卻沒想到陸舒凌居然會把房子都讓給那傻逼,委屈自己住個破鳥籠,當即沒管住火氣用粗鄙之語罵了一頓周存濱。陸舒凌“咕吱、咕吱”地在一邊嚼餅干,嚼一塊、遞給越天和一塊。越天和邊吃邊罵,接過餅干:“我就一個人住,你住我那兒去得了?!?/br>陸舒凌當然不愿意答應,他欠著越天和五萬呢,怎么還能住他的屋子?越天和即便說了已經讓林如海抵了錢,也沒能勸說得陸舒凌答應。越天和不想繼續強求他。一來他倆現在還不算太熟,強扭的瓜不甜,等再捂一段時間再提就是了。二來他不是個擅言辭的人,心想著自己得買幾本戀愛手冊什么的補習補習。最后一點則是,他接下來得跟趙東磊去外地談筆生意,時間太匆忙,不是一個邀請同住的好時機。他這話問出口也是一時起興,沒過腦子,小白鳥要是答應了固然好,不答應……那下回再試試咯,上次在莎儷他問要不要打一炮小白鳥就答應了嘛。去外地之前,越天和對陸舒凌的情況仍然放不下心,交代幾個弟兄幫他照看小白鳥的奶茶店。幸虧他多留一個心眼,一回來他去找黃毛才知道那個周什么傻逼隔三差五大半夜去奶茶店外面sao擾陸舒凌,說是sao擾就是在那踹卷簾門,搞得黃毛都要報警了。黃毛那群人平時也有自己的事,不可能天天大半夜去看著守著。越天和沒因此責怪他們。他最惆悵的是,明明小白鳥有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