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笞在陸舒凌隱隱浮現的肋骨和凹陷的小腹上。他再次被喚醒了眼前的人就是一尊易碎瓷器的念頭,他連咬住他的嘴唇都不舍得用力。于是他只好擰了擰小白鳥胸前紅腫的突起潦草泄憤。陸舒凌仿佛看透他心思,短促地笑了一聲,搞得越天和頓時紅了臉,所幸臉黑看不出。——————列車即將快速通過前方第二個隧道,請乘客們坐穩扶好第一段啪部分zisi參考某顆鈣片,里面的0美得驚天動地(暗號:花床單)11.越天和彎下腰作勢兇狠地叼住陸舒凌的嘴唇。陸舒凌沒有躲開,反而微微張開嘴唇由著他咬。越天和極力控制自己,所幸沒咬破已經被他蹂躪得嬌艷欲滴的雙唇。小白鳥的嘴里都是香的,他總算體驗了一把醉臥美人懷。他媽的要讓他痛痛快快和小白鳥睡一晚上,別說一個早朝了他一年都不想起床。夢想總是美好的,現實往往是殘酷的。最終他草草地解決第二發,陸舒凌仰躺在白色的床褥里好一會兒才緩過神。越天和總覺得少了點兒什么。像是交卷后瞬間發現作文偏題了的學生,他琢磨了半天,突然意識到完了!陸舒凌從頭到尾都沒射過??!他在床上一向自我,完全不顧忌對方感受。習慣成自然,報應終有時,導致他向小白鳥交的第一炮第二炮都完全不及格。不行,不能這么算了。越天和即刻按住陸舒凌亡羊補牢,企圖將功贖罪挽回印象分:“你別動,我幫你擼出來?!?/br>陸舒凌軟軟地推了推他的手臂,腦袋落在枕頭里,緩慢地搖搖頭:“不用管我……沒事?!?/br>他赤身裸體地躺在雪白的床褥間,眼角、肩頭、手肘、指尖甚至到圓潤的腳趾尖都隱隱泛紅,一副被人狠狠蹂躪摧殘后的脫力模樣。潔白的肌膚上也滿是情欲的痕跡,勾得旁人施虐欲爆棚。越天和不敢強行撲上去擼,生怕本來不及格的考卷被扣成負分。他隨手扔了雞吧上的安全套,狠狠地甩出數個眼刀飛向周圍站著的幾人。攝像早早識相地關了,逃過一劫。林如海還在平復下身搔動,后知后覺地敞開嗓子喊了一句:“咔!收工啦收工!”小弟們如夢方醒,尷尬地揉了揉下半身調整“雞位”,艱難地挪開粘在陸舒凌身上的餓狼眼神。越天和撿起床下七零八落的衣服,托抱著陸舒凌幫他一一套上。你媽的看不下去這群狗日的沒見識的傻逼,沒他媽見過男人啊一個個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他家小白鳥的身上。對,他家的,被他日了就是他家的!真他媽想挖出這群人的眼珠子,陰暗的念頭在他心里魚吐泡似地不斷冒出來。“去洗手間清理一下嗎?”他體貼地問靠在他胸前悶咳的陸舒凌。陸舒凌捂住嘴,還沒回過神,縮在他懷里半餉搖搖頭,顛顛撞撞掙扎了幾次終于站起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彼謸鷳n又氣惱自己剛剛做得太猛,半扶著陸舒凌不松手。“謝謝,不用……這樣就可以了嗎?”陸舒凌不確定地反問。“可以了,效果非常棒,片酬過段時間匯給你,”不識相的林如海走上前,他自覺已經留給這倆人十分足夠的時間用來事后親熱,順便夸一夸陸舒凌,實則拍越天和馬屁,“做得很好,動作很美,我以為你會僵硬得像條死魚?!?/br>然而馬屁拍到了馬蹄上,他不出意外地收獲越天和的剮rou眼刀一枚。陸舒凌點點頭,靦腆一笑,和他們道別后獨自離去。越天和依依不舍地目送陸舒凌姿勢不太自然地走出片場。直到完全看不見他的身影,越天和才掏出打火機再次點了一支煙,剛剛那場真是他今年打的最爽的一炮。他垂眼點煙的時候眼角瞥見林如海下面鼓出來一坨,上前就踢了他一腳:“硬你媽逼?!?/br>林如海早有防備迅速閃開,否則這腳真得斷子絕孫。他捂住下體:“嘿嘿,還是越哥有福氣啊,花樣真多!我一看見那小子就知道他一定上鏡,沒想到這么棒,比我們那個什么阿萊做得出來的效果漂亮多了?!?/br>“你他媽拿人家小美人和屁眼被大象cao爛的sao貨比?!能比嗎?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越天和罵他邊向攝像走過去,“我看看你們拍成什么樣?!?/br>林如海畢恭畢敬地引他過去,打開攝像機,不敢多嘴免得再說錯話。12.陸舒凌身體不大舒服沒擠公交,打車回到他和周存濱家的樓下,卻不想上樓,獨自蹲坐在花壇的水泥臺上抽煙。青煙繚繞如同編織一場夢境,令他整個人飄飄欲仙。醉眼朦朧間,云卷般的煙霧逐漸化成他男友周存濱的臉。時而面目猙獰地羞辱他,時而懺悔無助地哭泣請求他的原諒最后它們變成了當初他溫柔地向自己告白的青澀模樣。數天前,他們在飯桌上又吵了一架。這些年周存濱回家吃飯的次數越來越少,不是在賭場就是在酒吧夜場。周存濱寧愿醉生夢死把錢砸在賭桌上、MB的屁股里都不愿意看到他。那天,終于等到周存濱回家,陸舒凌很高興,燉了一鍋番茄牛腩,煮了一份紫菜蛋湯,再炒一盤青椒土豆絲。剛剛坐定到飯桌邊上,他們就吵架了。他記不清是因為什么,怎么開始的。周存濱掀翻餐桌:“我棄學打工供你學費供你吃穿!你算算你用了我多少錢?!你欠我的!這他媽都是你欠我的!想分就分?沒那么容易!臭婊子!”精心準備的飯菜正冒著熱氣,一鼓囊被砸到地上,頃刻變成一灘垃圾。下午周存濱倒在沙發上喝了很多酒,他前一晚在賭場又輸了一大筆錢,這已經不值得驚訝。周存濱為他棄學打工確有其事,但那是七八年前的事情。哦,他想起來了。當時他在和周存濱商量分手的事情。陸舒凌起身,衣服已經濺上了飯菜湯汁,洇出星星點點的濕痕,:“五萬,大學那些錢算我欠你五萬,我還給你?!?/br>他的語氣很平靜。他已經想了很久,有多久呢?從前幾天周存濱因為輸錢打了他一頓?還是幾周前他親眼看見周存濱和那個男孩抱在一起親吻?或者是上個月他不愿意給他錢去賭博,周存濱把他從樓梯上推下去?……也許是更久之前。周存濱原來不是這樣的,他不知道是周存濱變了還是他本來如此。那時正值高三。他們已經交往三年,親密到幾乎形影不離。周存濱向他發誓要和家人出柜,證明對他的愛情永不改變。他說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