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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沒有注意兩人的動作,開了門就出去了。他一步一步地下樓,明明走得很慢,卻依然差點在樓梯上摔了。走出樓道,這座有些老的小區,樹木成蔭,晚風里,甚至讓安淳覺得陰慘慘的。安淳離開之后,肖淼就對尹寒說,“你又想對淳哥做什么事?你看他,離開的時候多難受?!?/br>尹寒沉著臉,他很高,得比肖淼高了一個半頭,肖淼要和他說話,得把頭高高地仰起來,他伸手捏住了肖淼的下巴,讓肖淼很不舒服,“你心疼他,是不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心里喜歡上他了?別人多看你一眼都嫌臟呢,你就是賤,即使倒貼上去,誰在乎你?!?/br>肖淼被他說得十分悲憤,但是又知道尹寒的一張嘴,從來就是這么刻薄,他要把尹寒的手推開,尹寒卻順手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一把將他給抱著托了起來。肖淼只有164公分,又瘦得不行,才九十斤不到,在尹寒的手里,可以隨便一只手把他托起來。肖淼蹬著腿反抗道,“你放我下去,你要做什么?”尹寒將他直接抱到了一邊的床上去,將他扔在床上,人就壓了上去,一手抓住他兩只推拒的手按在枕頭上,人已經吻住了他的嘴唇。尹寒的動作從來不溫柔,肖淼只覺得又痛又難過,想要抬腿踢他,卻被尹寒一腿壓住了他兩條腿,尹寒一點不輕,力道也不小,肖淼覺得簡直要被他把腿壓斷了,張開嘴要呼叫,已經被他的舌頭攻進了口腔。肖淼覺得十分無力,只好由著他親,再不反抗,只有閉上的眼睛,顫動的眼睫表達著他的無助和悲傷。尹寒本來還只是想這樣親親他就罷了,但是每次都是一親上去就控制不住,他的動作已經顯得急迫,將肖淼身上的衣服飛快地扒了,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褲鏈,只草草地給肖淼做了擴張,就讓他把腿大大地張開,毫不客氣地進犯了進去。那一刻,肖淼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被他給戳穿了,又疼又無助,死死咬著牙,滿額頭冷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尹寒一手箍著他的細腰,在肖淼的身上馳騁著,肖淼沒有迎合,也完全不發出聲音來,房間里只有那一張木床幾乎要被他給折騰得散掉的吱嘎聲,還有他的一聲聲喘息,rou體yin靡的撞擊聲。肖淼只有實在疼得受不住了,才從緊咬的唇齒間溢出一丁點痛苦的呻吟。從來沒有人,這么讓尹寒瘋狂,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一徑地強干,又托起肖淼的背,吻他的胸口,啃咬他的肩膀,吻他的面頰……等房間里恢復平靜,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風變得越來越冷。尹寒坐起身來,坐在床邊抽煙,把翻上來的被子蓋在全身光溜溜像只可憐的小兔子的肖淼身上,他蜷縮在那里,依然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等尹寒抽完了三支煙了,發現肖淼還是沒有任何一點動靜,他才去開了燈,過來推了推肖淼,道,“喂,不餓嗎?起來穿好了做點東西吃?!?/br>肖淼動了動身子,側過一張蒼白的臉來,黑幽幽的眼睛無力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坐起身來。肖淼疼得在站起身時又差點摔倒,好在他耐cao耐磨慣了,很快又回過了神,撿起地上扔得亂七八糟的衣服穿上,又邁著艱難的步子去廚房里做飯。尹寒則關了窗戶,坐在椅子上心情并不好。他這一天本來是來找肖淼溫存的,偶遇安淳,挑撥安淳和顧策霖的話,其實也一刀刀地戳在他自己的心口上,他知道,他再這樣放不下肖淼,總有一天,他也只能任由肖淼來捅他刀子,就像安淳現在恨著顧策霖一樣。作者有話要說:什么鍋配什么蓋,等尹寒被收拾的時候~~~~今天是龍年的最后一天了啊,提前給大家拜年啦~☆、第五十章安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回家了也不想吃東西,就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發呆,腦子里一團亂,不知道要怎么辦。時間似乎過得很快,也像是過得很慢,他在一片混沌里,等他腦子稍稍理出一點頭緒,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客廳里冷得像一塊冰,全身僵硬,腿腳發麻。客廳里的落地大窗戶,窗簾沒有拉上,從外面映進來清冷的絲絲光線,居然已經是早晨了。清晨的天空,在一片琉璃白里,透出一絲亮光,但是安淳依然不覺得溫暖。他嗓子難受,頭發暈,卻又完全不想睡。他難受著,卻又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樣的難受,只是從來沒有過的壓抑,難以接受。以前被顧家老爺子用鞭子抽,他也沒有這么難受過。因為那時候他知道,老爺子打完了,他還會有人給擦藥,給喂飯喂水,他的母親會把他摟在懷里,親吻他的額頭,流著淚柔聲問,“淳兒,還疼嗎,mama對不起你?!?/br>但是現在,他知道他無論多么難受,多么疼痛,不會有人再對他做這些。那時候無論多么苦,也不覺得扛不過去,但是現在,他真有種不知道要怎么扛過去的感覺。也許是夜晚太過陰暗了,他一股腦地陷在負面情緒里出不來,等清晨的陽光斜射進房間,那么紅艷艷的,安淳發現自己沒有那么冷了,他才開始想,自己必須想點什么辦法去解決事情,這樣坐在這里發呆,是起不了作用的。再說,尹寒說的話,不一定是真。安淳晚飯和早飯都沒吃,但是并不覺得餓,他去給顧策霖打了電話。他很少打電話給他,覺得沒什么需要通過電話說的,兩人并沒有什么共同話題,顧策霖不會把顧家的事或者他生活中的生意上的事和他說,而他,一個一直囿于學校的學生,環境相對單純,不僅沒什么事情可以和顧策霖說,而且他覺得顧策霖也不屑于聽。安淳之前所想,顧策霖對他的興趣,只在床上,實在不是他無事生非,因為他和顧策霖的接觸,這么多年來就只是為了床上那點事。這很突兀的一個電話,顧策霖很快就接了,雖然此時才早上七點多鐘。電話接通了,顧策霖那邊沒說話,安淳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和呼吸聲,他其實是緊張的,明明腦子里洶涌沸騰著很多東西要質問顧策霖,但是一時之間卻一點聲音也發布出來,安淳捏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