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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到我了嗎?” “你在房里,我在墻外,怎會見到?”莊沢又道,“你大概有二三四五六歲,反正我記不清?!?/br> 寧和音把臉湊到他跟前,掀開某個逃避的人的眼睛,看著他認真問:“你有戀.童癖嗎?” 莊沢:“……” 寧和音:“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就愛上……” 在莊沢口中那個滾字吐出來之前,寧和音連忙堵住他話,用的是嘴。 抱著身前的人不讓他亂動,寧和音含著他兩瓣唇嘬了又嘬,直到把人嘬得脾氣都沒了,烏黑卷翹的睫毛輕輕顫著,才肯松口。 寧和音看著被親得薄唇水潤潤,濃黑的眸子里也像氤氳了層霧氣的人,輕輕問:“你那時候看到我,是跟誰在一——” “就我一個?!?/br> 寧和音嘖了一聲,“這點倒是記得很清楚嘛?!?/br> 莊沢推開她,不說話。 寧和音酸溜溜問:“你那時候,是不是跟某個沒辦法忘記的人在——” “沒有!” “沒有就沒有!吼那么大聲做什么?”寧和音別過頭去,“心里又裝著人,又莫名其妙不理我,還莫名其妙兇我,誰要當你的夫人?你干脆再把我休了,跟你那個云輕姑娘一起過……” 莊沢的手探了過來,捧住她的臉蛋讓她轉過頭面對他,濃黑的眸子看著她說:“真的沒有?!?/br> 寧和音癟著嘴,表示并不想通話。 莊沢伸手來抱她,寧和音掙扎扭動,莊沢干脆一口氣不停歇,直接大力制住她把她抱到腿上,讓她面對著他。 寧和音感受著腰后兩只手,抬眼看著眼前正在看她的人,臉紅了半邊天,心里呸了又呸,心想這到底是個什么新奇又尷尬的姿勢。 這狗太監,都不會臉紅的嗎? 莊沢一只手往上,扣住了她后腦勺的同時唇湊過來,不同于先前的淺嘗輒止試探,這回直接攻略城池無惡不作,親得她心里怦怦跳,眼前暈乎乎。 寧和音漲紅著小臉用手推他,吱唔著說:“喘不過……” 莊沢分開一瞬錯開頭,又把人換了個姿勢讓她橫躺在他懷里,低下頭繼續…… 寧和音被親得眼淚汪汪,看到眼前人終于舍得離開了,才嘟著小嘴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就這么揭過……哎哎哎,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說了!” 寧和音堵住他的嘴,不高興地道:“人家不說就是了嘛!” 過了一會兒,寧和音望著莊沢沉寂下來的濃墨眸子,笑瞇瞇說:“我最喜歡你了,要是我爹知道我嫁了個我喜歡的人,肯定很開心的?!?/br> 莊沢斂了斂眸,濃密的睫在眼下投下剪影,俊挺秀麗如山峰的鼻下,薄唇微啟:“喜歡也沒用,債還是得抵?!?/br> 寧和音:“?” 看到她一頭霧水緩不過神的模樣,莊沢唇角不自覺揚起,眸中沾上了笑意。 恍然間從她的眸中望見自己,莊沢怔了怔,等人撇過頭去重重哼了一聲,低頭在她耳邊無聲道:我也喜歡。 “你說什么?”寧和音回過頭看他。 莊沢一臉風輕云淡:“沒什么?!?/br> “沒什么就沒什么!”寧和音鼓著臉頰道。 表面氣呼呼,心里美滋滋。 這他媽誰能知道??! 原來那個夢不是夢! 原來莊沢是個抖m! 原來她才是白月光! 寧和音:新的一天,感覺又更喜歡夫君了呢! 狗太監是誰? 她都不認識。 反正人嘛,總是避免不了真香的。 寧和音賴在他身上不下來,觸及到他現在褪去青澀輪廓分明的臉,心又不可避免沉了再沉。 如果按照莊沢的時間線,她從陸云輕的身體里出去后,陸云輕的意識回到自己身上,而原本的寧和音因為溺水,直接躺在床上昏迷了一天一夜,再醒過來,就是她了。 按照她自己的時間線,她明明是先穿的女主身體,又在隔了十年后,陰差陽錯穿回去了一遭。 事情的因果順序怎么都理不清,不過也有可能因為這是書里的世界,而她這個外來人擾亂了因果秩序,所以時間線才會變得混亂吧。 這些寧和音都不去想了,她最控制不住自己去想的是,那晚年少時的莊沢,究竟是怎樣的心情。 他的當時,他的后來…… 這一切她竟然都想知道,還迫切不及想要知道。 “在想什么?”莊沢忽然問道。 寧和音望著他澄澈漂亮的桃花眸子,望著眸中因為失神所以看上去有些呆傻的人,倏地綻開了一個笑,看到瞳孔中的人跟著笑。 她勾了勾他的脖子,讓他脖子壓低,輕聲在他耳邊說:“想——” 你字還沒說出,車門簾被人猛地一掀,一道中氣十足的威嚴吼聲響起:“莊沢!你欺人太……” 看到馬車內的場景,車外的人話不由自主停下來。 其他在車外的人同樣看到,原本陰沉駭人的九千歲,此刻腿上竟然抱著一姑娘,兩人光天化日下在馬車內親密糾纏…… 此時馬車離九千歲府不遠,周圍不斷圍了些百姓上來,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寧和音聽到這道聲音,怔怔松開了手,轉頭望去—— 眼前長相威嚴的中年人,熟悉得就好像昨日才見過一樣。 他看著他們臉一瞬間更是黑到了極點,直接吼道:“云輕投湖自盡了?。?!” 寧和音被吼得耳朵一疼,連忙從莊沢腿上下來,剛要溜下馬車,右手忽的一重—— 被人給拉住了。 莊沢臉上染著淡淡笑意,直接把欲溜出馬車的人抓回去,重新坐回他腿上,一手掐著她腰,一手掐著她臉蛋,“你是本官夫人,害羞什么?” 寧和音:不是? “現在是陸云輕投湖了阿?。?!” 莊沢無謂地哦了一聲,望向馬車外陸大人道:“投湖就投湖,死了么?死了的話,那便丟到亂葬崗喂野狗吧?!?/br> 寧和音:“?” 沒看出來呀,對白月光這么狠的嗎? “看什么?”莊沢又使勁掐了掐她臉,“本官唯愛夫人一人,其他庸脂俗粉,又怎會放在眼里?” 寧和音:“???” 莊沢墨眸里笑意更深,“夫人是覺得,喂野狗還不夠么?” 寧和音咕嚕吞了一口口水,“那她要是沒死呢?” “喔……若是沒死,”莊沢懶懶望向馬車外,看著氣得已神志不清的人,無謂道,“那就讓人壓著她再投一次,再丟去喂狗罷?!?/br> 寧和音打著哆嗦有點想離開,莊沢按住她腰,輕佻地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氣,“夫人,你怕什么?那陸姑娘是曾經騙過本官,又欺負過本官,才會有如此下場,你又沒有騙和欺負過本官,是在慌什么呢?” 寧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