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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選擇題最后一個,是選B嗎?” “C?!?/br> “那那那,最后一題質量分數是百分之六十三嗎?” “百分之六十三點零?!?/br> “……” 陸容予訥訥地張了張嘴,隨后懊惱地拍了拍桌子。 …… 程淮啟冷著聲開口道:“你就寫了63%?” 陸容予抿著唇沒有回答。 考化學進考場前兩分鐘他還跟她說要質量分數要寫全,轉眼就忘了。 程淮啟簡直氣笑了。 白白送了兩分,陸容予本就喪惱地很,這下他又來兇她,再想到這很有可能是開學前兩人最后一次見面了,他還要跟自己鬧不愉快,頓時心里委屈極了,說話都帶了點哭腔,賭氣道:“不要考B大了!” 程淮啟不知道她的心思,氣得太陽xue突突地跳。 他費那么大勁想把她拉上來,她自己不用心還要來鬧脾氣。 聽到他冰涼地“嗤”了聲,陸容予的眼淚就不受控制地蹦了出來,偏偏今天在學校旁邊吃東西的人多,她還不好放聲大哭,只憋著小聲抽泣,一張小臉漲的紅紅的,可憐巴巴的小模樣看得人心都碎了。 程淮啟心里又煩又怒,可她一掉眼淚,他心里的火又偏偏半點都發不出來,熊熊燃燒的一團郁結在胸腔里,悶得很。 小姑娘簡直把自己拿得死死的。 雖然心里還慪著氣,男生的手上卻放輕了力道把人攬進懷里,無奈地嘆道:“不考就不考了,哥哥陪你讀野雞大學?!?/br>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好多好多留言呀??! 我愛你們??! 一大早起來碼字看到這么多留言,果茶一瞬間就被加滿了油?。?! 聽果茶一句話,留言不花一分錢啊啊??! 筆芯筆芯筆芯!? ☆、但我想你了 陸容予是在二月的第一天下午準時收到成績的。 看到李光發來的標題為自己學號加姓名的電子表格時, 陸容予的心立刻砰砰地跳了起來。 她沒敢點開, 而是先給程淮啟發了消息。 陸容予:出成績了誒! 程淮啟:多少? 陸容予:還沒敢看。 程淮啟:李光按排名發的, 我剛收到沒多久,你應該不差。 程淮啟:看吧。 陸容予深深吸了口氣, 點開表格。 表格里只有她一個人的成績,一共就兩行字,陸容予尋著標題行對過去找“年級排名”那一欄。 居然還是第十! 不過班級排名變成了第三。 雖然這次自己數學和理綜考的不太好,但想來是試卷難度加大,大家的得分都一起變低了吧。 陸容予的兩條胳膊興奮地擺了擺,和李光道了謝后給程淮啟打了個電話過去。 對面沒一會兒就接了起來。 “還是第十!”陸容予興奮地道。 對面淡淡地“嗯”了聲。 “你不表揚我一下嗎?” 程淮啟啞然失笑,眼前幾乎立刻就浮現出小姑娘下巴揚起,一臉驕傲著討賞的模樣。 于略思考了一番, 極為認真地道:“在激烈的競爭中能保持原地踏步,厲害?!?/br> “……” 兩頭都沉默了一陣,陸容予憤憤地呼了口氣, “嘁”了聲, 反擊道:“你不也是原地踏步嗎?” “也可以這么說吧, ”程淮啟若有所思地道, “主要是登峰造極,退無可退?!?/br> “……” 見小姑娘被噎地說不出話的樣子,程淮啟低笑道:“多少分?” “684?!?/br> 程淮啟挑眉, 語調疑惑:“684也能排第十?” “那這次不是比期中考難度大嘛!”陸容予為自己辯解了一句,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不會還考了七百十幾吧?” “嗯?!?/br> “……七百十幾?” “十八?!?/br> 陸容予一張小嘴張的大大的,一下被驚得說不出話。 這怎么還比上次高了呢? 難道是因為這次的語文卷簡單,英語、數學和理綜他發揮又穩定,所以他反而分更高了? 陸容予瞬間弱了氣勢,小心翼翼地問道:“……那班長大人,您看我這樣還能上B大嗎?” 程淮啟實話實說道:“不好說?!?/br> 陸容予癟了癟嘴,沒說話。 兩人又沉默了一陣,程淮啟開口道:“要不要出來玩?” 陸容予望了一眼窗外。 外面沒有下雪,但積雪未化,小區里少有行 薄薄的一層陽光輕柔地籠罩著,光禿的樹枝周身都浮著一層金色的光暈,地面和房頂上都是一片雪白,離得近處還能看見雪融化成飽滿晶瑩的水珠,掛在房檐上,將落未落的樣子。 這化雪的天可比下雪的天還要冷呢。 陸容予摸了摸身上毛茸茸的法蘭絨家居服,還是拒絕了。 程淮啟也沒再說什么,等她掛了電話。 小姑娘年齡實在太小了,連16歲都沒有,換自己是她父母也不樂意自己姑娘那么小就談戀愛。 所以他就算沒耐心也得耐著性子等。 慢慢來吧,等她長大。 慢慢長大的陸容予假期每天在家的日子其實并不好過。 她自認和陸昱興的戰還沒冷完,但陸昱興一個大忙人,愣是每天早上給她留好早餐,中午趕回來給她做午飯,晚上還回來陪她吃晚飯,一天不落。 明明兩個人之間都沒什么話可以講,而且她能看出來他并不閑,也不知道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前段時間還算好,起碼白天她是自由的,但陸昱興沒過多久也放了年假,要放整整十四天,陸容予每每連出房間上廁所都覺得尷尬,要速戰速決。 終于是熬到了除夕夜當天。 陸昱興和陸昱成的爸爸早已過世,李書玲又和陸昱成住在一起,按理來說這年是要去陸昱成家過的,然后大年初一陸昱成陪著趙月回娘家,陸昱興陪著李書玲回老家E市。 但上次李書玲說了那樣難聽的話,陸容予不想再去受氣,和陸昱興提了在家待著。 陸昱興沉默了半晌,還是點頭同意了,又囑咐道:“那你一會兒自己叫外賣,或者想吃什么告訴我讓我帶回來也行,我會盡量早點回來的?!?/br> 陸容予飛快地答:“不用了,我點外賣,你們好好吃飯,吃久一點?!?/br> 陸昱興沉著臉,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沒有說話,拿著手機和車鑰匙出了門。 家里一下子就變得空蕩蕩。 這好像還是陸容予第一次一個人過年。 客廳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閃著璀璨的光,十分刺眼,電視里綜藝節目的嘉賓和主持人嘰嘰喳喳地叫著笑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