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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個點兒他不可能在內室。 云初收回手刮了刮了她的鼻子,轉身看到后面的人,只笑,不說話。 左虞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站到了云初身后,見她雪景也見著了,無視清泉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往床榻上去。 床上溫度猶在,云初剛剛被涼風吹得發抖的身子瞬間就暖和了起來,她坐靠在左虞懷里,懶懶的枕著他胸膛。 剛剛她實在開心,左虞不忍心打斷,這會兒見她如打了霜的茄子一般悶悶不樂,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惹惱了她,這會兒的他完全忘記從昨日至今晨受了冷落的人是他自己了。 左虞抬起云初的臉,目光中流露出擔憂:“可是身體不舒服,這兩日圣上拘著太子教習,我告假陪你去外頭的莊子上泡泡溫泉?” 云初興致缺缺,勾著他滑下來的一縷頭發,淺淺打了個哈欠,輕聲道:“我和云衡小時候經常在父王的藏書閣里看書,我還記得有一本書上說每逢冬日便會有鵝毛大雪,那時我便問云衡,什么時候能看到鵝毛大雪?!?/br> 左虞想到南境那個四季如春的季節,越發覺得懷里的小女人傻得可愛。 “云衡聽了我的話,特別神氣的和我說,南境的鵝毛大雪如飛花一般,片片足有鵝毛那么大,后來我便等啊等,每逢冬天便要開著窗子入睡,生怕哪一天錯過那如鵝毛般的大雪,后來長大了,才明白南境是不會下雪的?!?/br> 她說著說著又停頓了會兒:“云衡自己都沒見過雪,騙起我來倒形容得跟真的一樣,你說我要不要告訴他,這里的冬天,是真的會下如鵝毛一般大的雪花?” 左虞聽她說完,驀得反應過來,他輕輕摸著云初臉頰,怪道這兩天如此反常,原來是思鄉了。 近兩日宮中雞飛狗跳,皆因太子實在過于頑劣,太傅授課時不聽管教反倒拿自己的一套歪理與之辯駁,偏偏太傅竟被他說得啞口無言,一氣之下直接上書南平帝要辭官回鄉。 南平帝安撫了太傅,又捉了稚子拘在身邊,正好這兩日朝中無大事兒,便打算親自來管教一下性子。左虞怕云初心思悶在心里不舒坦,便告了好幾天假,如約帶了云初去郊外散心。 去的是城北的一處別院,環境清悠雅致,是個散心的好去處,最重要的是,那里有處泉眼十分出名。 最初兩日,云初確實是轉移了一下心思,很給面子的開開心心玩了兩天,兩天之后便又有些郁郁寡歡,左虞帶她去山上的石廟,她便想起了南境的沅江邊兒上的那座廟,帶她去賞月,她嫌這里的月亮不夠大不夠圓,最后連門兒都不想出了。 左虞深深的嘆氣,見她無精打彩的樣子,又心疼又頭疼。 他打算帶云初回南府住一段時間,云初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瞬間又鮮活了,撲到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又是撒嬌又是蜜語的,天知道,就連新婚那兩日,這種待遇也是沒有的。 事情傳到臨安王妃的耳朵里,得知心愛的兒媳婦兒不舒坦,便急匆匆的來看看,又是好一頓噓寒問暖,惹得云初又是感動又是愧疚,不知怎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入夜了,左虞又將人抱在懷里哄了好一陣兒,云初十分不好意思的趴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我不是有意在母妃面前那樣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總覺得自己最近和深閨怨婦一樣?!?/br> 左虞親了親她的臉,心酸得像在酸水里泡過一樣:“在我面前,你什么樣子都可以,左虞的女人,只要讓自己高興就好,其他的,都有我呢?!?/br> 話雖如此,左虞加快了回南境的速度,府上的一應物事兒全了之后,最后去了宮里向南平帝請命。 去的那天,太子被南平帝罰著頂書本站在墻邊上像棵小白楊一樣,南平帝坐在案臺上看奏折,時不時便會用警告的眼神瞥一眼小太子,而太子的親娘正幸災樂禍的欣賞這一場教子大戲,完全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左虞對此見怪不怪,趁著南平帝中間歇息的時候,說明了來意。 南平帝沉吟片刻,抬頭直視他,用那雙威嚴的眼睛輕飄飄的問了他一個問題:“若是去了南境,你的麻煩事只多不少?!?/br> 左虞明白這位帝王的意思,云初若是在京都,不管南境形勢如何發展,對南岐都是有利的,若是云初回了南境,必然是要在云江和南府常來常往的,情勢順遂還好,若是一旦生變,那就是大大的難題。 他不由得苦笑,恭敬一揖:“有臣在南境一天,臣只會讓南岐越來越好,必然不會讓那種局面發生,還請陛下放心?!?/br> 新棠在聽到左虞說云初的情形時便感覺有點不太對勁,直到他們談完了正事兒,她才開口道:“云初變化這般大,可有請過太醫過府瞧瞧?” 左虞一慣與這位皇后不是很對眼,因為他想都未想便拒絕了:“勞娘娘掛心,只是思鄉心切,并未有其他不適?!?/br> 新棠看他這個樣子,內心氣得百轉千回,心想要不要喜歡你媳婦兒,誰愿意多跟你說一句似的。 她摟著可憐的自家的兒子過來,邊輕輕揉小人兒的胳膊,邊道:“還是看看吧,畢竟去南境路途遙遠,容不得馬虎?!?/br> 左虞告退了,南平帝從新棠懷中拎出撒嬌的兒子放回墻邊繼續頂書,順便問了她一句:“你覺得世子妃這般不是思鄉?” 新棠沒好氣兒道:“你那個二愣子兄弟,總歸會有感謝我的時候?!?/br> 南平帝笑笑,撫了撫新棠還未顯懷的肚子,一貫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難得浮出幾絲溫柔:“倒希望這胎是個女兒,不像兒子這樣調皮?!?/br> 還在墻角頂書本的太子,聽完自家父皇的話,委屈巴巴的朝新棠告狀:“母后......” 新棠沖他招手,他便顛顛的跑過來偎在她懷里,母子兩個熱鬧的說起了話,南平帝這次并未阻止,聽著娘倆天馬行空的話語,只覺得歲月靜好。 離京的事宜已全部打點妥帖,左虞同云初說了之后,云初高興的像個孩子,恨不得明天就出發,冷靜下來之后,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良心,便同左虞道:“遲幾日再走吧,我想再陪陪母妃?!?/br> 左虞知道她的打算之后,什么話都沒說,只那日看著她的眼神,格外的溫情。 時間沒那么急了,左虞騰開手把京中的事情吩咐的又詳細了些,這日路過一家藥堂,看著外面排除就診的人,驀然想起那日在宮中皇后的話,此去路途遙遠,女人本就體弱,確實要先顧一顧身子,遂點了名胡須花白的老大夫一同回府。 這一診真的診出了大事,老大夫皺起一張菊花般的笑臉,對左虞道:“恭喜世子,世子妃這是有喜了,看脈象,兩月有余?!?/br> 左虞懵了,云初也懵了,只臨安王夫婦還算淡定,封了個大紅包給大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