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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南府換了新將,我父親大人也是送了禮的。等等,你說南府那位世子初來乍到便送我韶家千金難求的元曲茶,這是恩呢還是威呢?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不會是要借此拿捏韶家的錯處吧?” 濟世堂平日里看看診的多的是有頭有臉的達官貴人,其中又以生育了的夫人比較多,這些人聚在一起有事無事便愛討論些事情,韶光不可避免的會知道一些,因此才會有這一大堆的聯想。 短短一天之內,左虞此人帶給云初的感覺十分難以捉摸,但她卻下意識的覺得這不是左虞的手筆:“韶家乃沅城最大的家族,無論聲望還是財力都是個中翹楚,那位世子爺初來乍到,根基未穩,想要貿然對韶家動手也要問問沅城的百姓同不同意?!?/br> 韶光覺得云初言之有理,但臉上依舊一幅憂心忡忡的樣子。 云初見狀,安慰道:“與其這般惦記著,倒不如找人來問問?!?/br> 韶光眼睛一亮,忙差人去把當日見過南府的門房找來。這一問,倒真是問出點讓人哭笑不得的消息來。 “什么?你說南府請我們韶家幫忙遴選婢女?” 韶光聽完伙計的話,驚得一口茶差噴了個干凈,站在旁邊的清澗眼疾手快的拉著云初往后退了一步,才避免遭受了這無妄之災。 那伙計顯然已經習慣了自家大小姐的作風,默默抹了把臉上水,繼續道:“回小姐,正是如此。那送禮的小廝轉達了管家的話,說咱們韶家在沅城人脈廣,跟沅城的人伢子做生意,定然能幫這個忙?!?/br> 被伙計這么一提,韶光倒是記起自家有間鋪子租給了人伢子,那鋪子也在城東,好像離濟世堂還不遠,她對著云初苦笑:“這個忙看來是不幫也得幫了?!?/br> 云初沒想到個中隱情竟是這般,到了夜間回房時,對韶光道:“韶光,我歇在此處的消息你要先幫我保守秘密?!?/br> 韶光想也沒想便道:“你放心吧美人兒,對外就稱你是我遠房表妹對吧?知道的知道的,你哪回來不是這樣說?!?/br> 云初勾了勾唇,有些無奈韶光的鬼馬性子,又有些羨慕她的灑脫。她從未細問過她的身份,卻又這般赤城,云初不想讓韶光知道自己與南府的牽扯,也是為了以后萬一遇到什么事兒,不至于牽連到韶家,如此她也能心安。 濟世堂這邊一派祥和,南府那邊的氣氛卻是不太尋常。 左虞白日里的那一腳,不僅成功的讓秋棠臥床不起,也讓南府里的眾人心里惶恐了一天。上任南府守將回京之時,身邊得用的心腹也一同離開了南府,留下的都是些不得用的和南府無主時尋著關系進來當值的。論起來,這南府里的舊人們與新來的世子爺如同生人一般,并未有任何他老爹留下來的一點點情分可以拿出來說道。 這些人原本以為,新主子來了之后終于有了大展拳腳、吃香喝辣的機會,誰知新主子身邊卻已經有了心腹,還是個刀不離身的刀客,整日里冷著臉在府里晃來晃去,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這種情況之下,秋棠的出現就至關重要了。 貼身侍衛做不得,貼身侍女總是可以做得的。南府的侍女們屏著一口氣打算等秋棠首戰告捷就一擁而上,可結果...... 結果當年那些哭著求著走路子、使銀子要進來的人,今日又紛紛哭著求著要出去,暗地里都說這府里的主子暴虐成性,一言不和就打之殺之。 管家站在庭院中央,對著踏月歸來的世子爺,努力擺出一個周正的笑。 左虞一進門便見那位大腹便便的管家像一只裝滿水的水桶般杵在路中間,額上溢著汗,臉上笑得比哭還難看。 他不由“嘖”了一聲,信步過去仔細打量了他兩圈,“在等本世子?” 管家抹了抹頭上的汗,艱難的彎下腰正要請安,結果腿沒定住,“撲通”一聲跪下了。 左虞嗤笑一聲,抬出一只腳,在他的膝蓋砸到地上之前伸出去接住了。一只腳支著一個人,身子卻還站得穩穩的,未動分毫,甚至還有閑暇嘲笑:“我說劉管家,這半夜里不睡覺,專門等在這兒給本世子行大禮呢?” 管家本名劉必福,被叫了許多年的管家,都差點忘記自己的姓劉了。 他借著力慢慢站了起來,待左虞收回腳之后,才發現原本應該跪下去的地方有幾塊尖銳的石頭,若是沒有剛剛那一擋,他這不中用的膝蓋骨該是要交待在這里了。 想到此,他老淚縱橫,打算以后抱在這根粗大腿了:“世子爺,奴才有罪,沒管好府里的下人給您添了堵?!?/br> 左虞被這風吹得舒服,掀了袍子坐在旁邊的石凳上,也不計較他那眼淚有幾分真,懶懶問道:“所以呢?” “回世子爺,老奴痛定思痛,以后定然好好管束下人,打理府中雜事,為世子爺分憂?!?/br> 這話聽著還算入耳,左虞估摸著這個叫劉必福的管家是被自己今日那一出嚇著了,投誠來了。也好,他現在兩眼一摸瞎,正是用人的時候,這等來主動投誠的,真是再好不過了。 左世子自認為自己是個極明事理的主子,輕易不干涉下面人行事,于是便道:“爺便看著你如何幫爺分憂了,做得好,重重有賞?!?/br> 劉必福卻是想到了頭一夜世子爺賞下來的那盒茶,據說可金貴了,幸好他把它們用在了該用的地方。 ☆、第 10 章 決定棄暗投明的劉必福是下了決心搞出一翻大事業的,給主子表明忠心之后,便風風火火的召集了府內的奴才訓話,那顆肚子圓滾滾的,隨著他的一言一語不斷收縮,場面相當嚴肅又有點滑稽。 騰銘抱著大刀經過的時候,目不斜視仿若拿這些人都當空氣,直到劉必福顛顛著小跑著過來攔住了他的路。劉必福想和這位世子爺面前的心腹套套近乎,但是又懾于他懷里的那把刀,便堆著笑臉道:“騰大人,現下可有空給大家交待兩句?” 左虞住進南府的日子尚短,生人還沒摸到主子的脾氣,輕易不敢往跟前湊,便想方設法的把主意打到了騰銘的身上,殊不知這位也是塊踢不倒的鐵板。 騰銘漠然的看他兩眼,“沒有?!?/br> 劉必福被拒絕也未見尷尬,只呵呵一笑:“沒關系,沒關系,騰大人跟著世子爺忙得都是大事?!彼巳褐锌戳艘谎?,又轉過來稍稍湊近了些,神神秘秘的:“還得騰大人高抬貴手給奴才指條明道兒?!?/br> 騰銘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又轉回來,微微不解:“明道兒?” 劉必福點點頭,說得更明顯了些:“就是......世子爺喜歡什么樣的姑娘,您得給點撥點撥不是?” 他往人群中使使眼色:“大人覺著這府里的姑娘可有能入了大人眼的?大人公事繁忙,日常起居總得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