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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難道游戲版本更新都不看了么?放心,對面選這個陣容就是想浪,讓老子教教他們浪字怎么寫?!?/br> 周總監卡了一會兒,到底沒把這段話同聲傳譯過去,只是簡短地總結了一下:“IO夠用?!?/br> 甜甜百無聊賴地晃著凳子,半閉的眼睛時不時往G屏幕上掃一眼,就能看出點什么。 每到這個時候,周教練仿佛成了一臺眼神翻譯機,總能在她眼神不對的時候傾身過來:“大哥,有什么吩咐?” “中路去下路抓人?!?/br> “好?!?/br> “假腿賣了換跳刀?!?/br> “好?!?/br> “精靈飛上路帶斧王去中路收人頭?!?/br> “好?!?/br> “對面carry在憋圣劍,哈哈,哈哈,他太可愛了,你們去把他收了?!?/br> “什么?” 甜甜一愣,又說了一遍。 然而周玉安仍然一臉迷惑。 于是甜甜把椅子另外兩條腿落在地上,身子斜過去點,又說了一遍。 “聽不清,太吵了?!彼雌饋硎终\實。 甜甜一想,這網吧里人確實有點多,于是招了招手:“你過來點?!?/br> “腿太長,卡住了?!?/br> 要換成平時的甜甜,一定早就抓住他邏輯里的一百八十多個漏洞,然而今晚的甜甜她有點弱。 于是她收了腿,跪在椅子上,從背后搭上他肩膀,俯下、身在他耳邊說:“對、面、carry、在、憋、圣、劍!干、死、他!” “知道了?!?/br> 接下來紫龍大哥就有點累了,主要原因是大娜迦他聽力越來越差,到后半盤她只能一直扒著他肩看屏幕,然后低頭在他耳朵邊上說話。 就這樣她還要說好幾次,很多次她朦朧中覺得自己都咬到他耳朵了,這樣還聽不到是不是該買助聽器了? 然而對方似乎并沒有買助聽器的打算,只是平靜地重復著兩句話。 “聽不清?!?/br> “知道了?!?/br> G這兩盤打得很爽。 最開始的顧慮在第一盤20分鐘以后就被打消了。 馬特誠不欺我,他想,這位周教練確實有兩把刷子,面對對面的明星陣容絲毫不懼,甚至對他們個人技術也沒什么高要求,他都覺得自己這盤點兵和放大時機掌握得很一般,全隊完全是靠周教練神乎其神的意識扛起來的。 在這樣強大的意識下,對面五人里最強的carry根本沒辦法發育,甚至到后期都被他們打得有點崩潰,一度想要和他們輔助一換一。 兩盤結束后,K大以2:0直接晉級。 G摘下耳機,扭頭看過去,見到理工大五個人都是一臉頹敗,好像并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輸的。 而他們的教練正朝著自己走過來。 “你是K大的教練?” 小胡子路過G的時候沒停,直接走到周玉安身邊,問。 “路過,給了點建議?!敝苡癜埠芄俜降?。 “請問怎么稱呼?”小胡子追著不放。 這時候周玉安的肩頭獸甜甜又一覺睡醒了,揉著眼睛看了看小胡子,恍然大悟:“瘋兒???你原來長得這么著急的???” 小胡子:“.…..” 甜甜明顯又把時間睡錯亂了:“你一個新人,多和不同人打打,比跟著我強,我教不了你什么?!?/br> 一時間場面十分尷尬,連前后幾排其它學校的選手都看了過來。 小胡子瘋兒覺得他這外號直接送給甜甜就行了,然而她這句話又好像在記憶深處有點影子,仿佛什么人和他說過一般。 半晌,他不確定地:“我打了十年,退役一年 ,原來還算……新、新人么?” --- K大打了個開門紅,大家都很高興,磨拳擦掌準備下一場。 周玉安覺得肩頭一沉,略一側頭就聽見甜甜均勻的呼吸,是又睡著了。 周總監哪里還管什么K大S大的,婉拒了G和夏特等人的輪番車輪勸,夾起甜甜就走。 出了過客匆匆網吧已經過了午夜,冷風一吹,他有點猶豫。 先把手里的外套給甜甜披上,然后周總監開始沉思是應該自己去取車還是帶著一個半夢游的甜甜再走二十分鐘回歐提卡。 就在他計算的時候,一直靠著她呼呼大睡的甜甜忽然猛地睜眼,迷茫地看向四周,然后發現了什么似的“啊”了一聲。 “我到家了!”她好像忽然認了路,又好像得了失心瘋,撒開腿沿著一條小路就跑了進去。 周總監一轉頭,她已經跑出去幾十米,嚇得他手機都來不及揣回去,沿街就去追。 真是要了命了。 甜甜跑了一會兒,被人從后面拉住手,大娜迦臉色不太好:“你去哪?” 甜甜迷惑地望著周圍或明或暗的燈牌:“我回家啊,我好像看到我家了,可是我找不到,這些店有的我認識,有的我不認識……” “你家地址?” 甜甜報了一個小區的名字。 過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反應,甜甜友好地和他揮手:“那我回家了!再見!” 剛走了兩步,又被拉了回來。 “下次別喝了?!?/br> 霓虹燈下他臉色五彩斑斕,仍蓋不住那奪人心魄的美色。 半晌,甜甜看到他松了顆扣子,蹲下身來,淡淡說:“上來吧,我帶你回家?!?/br> 甜甜簡直連想都不敢想:“那不行,那不行,我怎么能騎大娜迦呢!我還算人么!不行,不行,大娜迦又不是馬?!?/br> 對面的人脾氣再好也沒忍住,低聲擠出來幾個字:“誰、讓、你、騎、了?” 他收拾好心情,無奈地說:“上來,我背你?!?/br> 甜甜仍然不動。 笑話,大娜迦那柔弱的158身軀,怎么背她? “上來?!贝竽儒人坪跎鷼饬?。 甜甜乖乖爬了上去。 --- 夜未深,風不止,兩側的路燈時有時無,偶爾一兩輛車經過,會降低車速好奇地朝街邊張望一下。 周玉安覺得背上的人很輕,當然他也沒背過第二個女人,無從比較。 甜甜趴在他背上,有一句沒一句地尬聊。 周玉安感覺到她的緊張,那緊張與一個吃軟飯男人的羞愧如出一轍。 “那天游戲結束的時候,塔洛斯給我講了那個故事的結局?!彼孟裨谧匝宰哉Z,“他說原本那個王子,叫什么來著,答應了他父王,如果成功就會把帆換成白色,結果回來的路上他把公主弄丟了,就是那個在迷宮里幫他的,于是他忙著傷心,忘記換船帆了 。結果——” 她的聲音忽然沉重,仿佛她就是神話里的王子忒休斯:“結果他父王看到船上的黑帆,以為兒子死了,就悲憤地投海自盡了?!?/br> 她嘆了口氣,不知道在責備誰:“他怎么這樣呢?什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