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裴云蓁給宋清辭倒了一盞茶,“清辭,從今個起,你就是我的嫂嫂了,真好,你與三哥終于成親了?!?/br> 臉上露出嫣嫣笑意,宋清辭將手中的團扇放在床頭,“過不久,你也該和陸世子成親了?!?/br> 裴云蓁嘿嘿笑起來,第一次見到宋清辭的時候,她怎么也沒想到會和宋清辭成為至交好友,更沒想到宋清辭會成為她的嫂嫂。 陪著宋清辭用了些吃食,裴云蓁才離開。宋清辭輕輕動了下脖頸,九翟四鳳冠精致倒是挺精致,但戴在腦袋上挺有重量的。 荔枝瞧著她不太舒服,趕緊過來伺候著宋清辭將鳳冠取掉,又為她揉著玉頸,“太子妃,熱水已經準備好了,您可要這會兒沐???” “好?!?nbsp;忙碌了一整天,成親是件挺累人的事情,以在浴桶中,氤氳的熱氣浮在她眉眼間,宋清辭整個人放松下來。 整個上京的朝臣都來東宮向太子道賀,四皇子裴行煜依舊被禁足在皇子府,除了裴行煜,大皇子、二皇子一個勁兒的向裴行璟敬酒。好在有陸懷瑾還有其他幾位東宮屬宮替酒,裴行璟并未飲太多酒水。 周修林過來,“ 殿下,臣祝賀殿下與太子妃白頭偕老,早生貴子?!?/br> 裴行璟注視著周修林,“修林何時成親?” 周修林道:“ 祖父祖母已經為臣定下了合適的姑娘,等開春后舉辦親事?!?/br> 裴行璟唇角噙笑,“好,孤等著修林成親?!?/br> 時到今日,周修林已經徹底放下了對宋清辭的情愫,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歸宿,宋清辭的歸宿是太子。而他,也會與另一個女子生兒育女。 天色漸漸黯淡,賓客逐漸離席,有陸懷瑾在外面替酒,裴行璟回到新房。 宋清辭從凈室里出來,換上貼身的寢衣,寢衣的顏色是嫩荷色,而她的兩腮透著緋紅,頗是相襯,愈發的嬌妍。 坐在梳妝臺前,荔枝正在為她絞頭發,這時裴行璟進來,他接過荔枝手中的帕子,荔枝很有眼色的快步退出去,關上了屋門。 宋清辭的一頭烏發很是潤順,裴行璟這是第一次給女子絞頭發,他動作輕輕的。 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兩人,曖昧的氣氛升騰,宋清辭輕輕的出聲,“殿下,你喝醉了嗎?” “沒有?!?nbsp;裴行璟薄唇勾起,他很有耐心的擦拭著宋清辭的鬢發,“我記得,你曾經說過,等我成親的時候,給我備下了賀禮?!?/br> 宋清辭抿唇笑起來,“我當時沒想過會和你在一起,現在看來,那些賀禮派不上用場了?!?/br> 龍鳳喜燭燃燒,宋清辭烏發雪膚,裸露在外的肌膚像是鍍上了一層瑩潤的光華,引誘著裴行璟親上去。 “誰說的?” 裴行璟眼眸暗了暗,將帕子放到一旁,打橫將宋清辭抱起來,“你就是我最珍貴的賀禮?!?/br> 昨夜宋清辭粗粗看了一眼秘戲圖上的內容,到了這個時候,她一顆心跳的很快。 太子的手掌,粗糙中帶著溫柔,宋清辭嫩荷色的寢衣漸漸被褪下,露出同色的抹胸,女郎柳腰盈盈,玉腿修長,肌膚泛著光澤,挺立的雪/脯掩藏在抹胸之中,可以看見那誘人的溝/壑。 太子熾熱的視線落在宋清辭身上,宋清辭一張臉越來越好,“殿下,你別看?!?/br> 裴行璟薄唇勾了勾,“好,我不看?!?/br> 話雖這樣說,繡纏枝葡萄帳幔落下,拔步床里只有他們二人,喜燭的光華透進去,因著帳幔的阻擋,明亮的光華變得昏黃,更增添了繾/綣/纏/綿的意味。 宋清辭不懂男女之事,裴行璟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不過該懂的東西他都懂,他也看過一些秘戲圖。 以前宋清辭和裴行璟在一張塌上睡過,那時候的裴行璟克制著心底的欲/望,淺嘗輒止。 今夜,姝麗的女子躺在他的身側,裴行璟溫柔吻上她的唇,讓她盡可能的放松。 嫩荷初綻,花蕊生露,清風送香。明明是寒冬,帳幔里卻似春日般暖意融融。 第一次,裴行璟沒有控制住自己,他呼吸粗了幾分,有些懊惱,宋清辭會不會對他很失望。雖然東宮有幾個司寢宮女,可裴行璟并沒有讓這幾人伺候。 宋清辭兩靨越發的緋紅,她稚嫩的安慰著,“殿下,沒關系的,醫書上說這是很正常的,我想去沐浴,好不好?” 她雖然沒有經驗,但也知道太子在懊惱什么,不過她倒不在意。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她覺得很是陌生,時間短了些,剛好她可以不那么難受。 裴行璟眸色晦暗如海,喉結動了動,洞房花燭夜,他自然想讓宋清辭享受到樂趣。 “待會再去沐浴?!?nbsp;裴行璟聲音低啞起來。 第一次宋清辭覺得沒一會兒就結束了,后來,太子像換了個人一樣,宋清辭都哭了,還是沒有結束。 最后是太子抱著她去沐浴的,出浴的時候宋清辭累的眼睛都睜不開。 裴行璟將她放在榻上,方才是他孟浪了,也不知宋清辭那處有沒有受傷? 他拿起床頭的藥膏,克制著心頭的燥熱,指腹沾了些膏藥,為宋清辭上藥。 第二日宋清辭醒來的時候,看著裴行璟沉睡的側顏,她不禁露出笑,太子長相十分俊朗,睡著的時候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溫潤。 光風霽月的太子,情/動時卻像換了個人一樣,溫柔中帶著強勢,占據著她全部的心神,想起昨夜裴行璟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宋清辭臉頰微微生熱。 “醒了?” 裴行璟慵懶的開口,將宋清辭抱在懷里,“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還好?!?nbsp;宋清辭低聲道。 裴行璟輕咳一聲,“昨夜是我孟浪了,昨晚上我給你涂了一次藥膏,這會兒再涂一次,會舒服一些?!?/br> “我……我自己來?!?nbsp;宋清辭臉頰越發的紅,垂著頭,像害羞的小兔子,“殿下,你先出去?!?/br> “好?!?nbsp;裴行璟低沉笑一聲,兔子急了也是會跳墻的,這終歸是讓人害羞的事情,他下榻穿衣,注意著帳幔后的動靜,想起昨天晚上他為宋清辭涂抹膏藥的場景,心頭又涌上一股燥熱,這種事情讓人食髓知味。 過了好久,宋清辭咬著唇,紅著臉,下了塌,旁人總說太子清心寡欲,才不是這樣呢,昨晚上她都哭了,太子卻還欺負著她。 用過膳,兩個進宮向皇上、王皇后和太后請安。 皇上心底并不喜宋清辭,但礙于宋清辭如今的身份,說了幾句叮囑的話,此外沒多說什么。 “行璟成家立業,以后萬不可沉溺于兒女情長之中,更要盡心處理國事。太子妃,你是東宮之主,更是大宴日后的國母,務必事事以身作則,盡心侍奉太子?!?/br> 宋清辭淡聲道:“是,父皇?!?/br> 皇上不喜歡她,宋清辭當然感受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