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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你出差這幾天,我營業好幾單,這都是小錢,主要是我最貴的那個包,運氣不錯,出手了,對方加價買的?,F在,還差七萬多就到兩百萬,估計再做十多單就能湊夠?!?/br> 傅既沉突然抬頭,“這幾晚又給客戶送包了?” 俞傾‘嗯’了聲,敷衍過去。 她卡里,魚精給的錢,早就夠包他,哪還用得著再‘代購’。 傅既沉若有所思看著她,“轉給我一百九十二萬,差額就當我買包送你?!?/br> 驚喜來得太突然。 俞傾撲到他懷里,環住他脖子。 “那就這么說定了啊。我明天就把錢轉你,雇你圣誕到元旦這一周,你記得休假,到時你做牛做馬伺候我,當我小跟班,為我研究期貨市場,爭取把我花的這兩百萬替我連本帶息賺回來?!?/br> “......” 他就不該同情她。 剛才她說晚上給客戶送包,還要再接十多單。 他突然心軟。 他忘了,這是她慣用賣慘招數。 傅既沉推她,“手松一點,喘不上氣。你這么黏糊干什么!” 俞傾又加大力道扣緊他脖子,振振有詞,“我花兩百萬雇來的,我肯定得抱緊了呀,搞丟了我不是虧死?” 傅既沉被噎的半晌沒說出話。 第十八章 俞傾這一覺睡得不錯, 連夢里都是雇傭傅既沉的精彩畫面。她對他呼來喚去,他對她言聽計從。 夢還沒做完,被傅既沉無情的聲音打斷。 “俞傾, 起來了!” 俞傾瞇著眼,想把夢連上去。 “五點零一分鐘了!” 掃興的聲音不絕于耳。 俞傾不情不愿睜開眼。 初冬,五點鐘, 外面漆黑一片。 天越來越冷,起床于她而言, 也成了越來越痛苦的一件事。 俞傾翻個身, 把被子裹得緊緊的,“傅既沉, 外頭那么黑,你起來也看不到蟲呀,再多睡會兒?!?/br> “我有夜視眼,再黑也不影響?!?/br> “......” 傅既沉已經換上運動服,準備去健身房跑步,“還不起?你不是要勵志做個有錢人嗎, 這點苦你都吃不了,你也就只能在夢里做個有錢人?!?/br> 他把運動服拉鏈拉上, “哪天早上四五點鐘我帶你到大路上轉一圈, 比我們還早起的人, 多著了。比我有錢的, 起的比我還早?!?/br> “嗯,都有誰?” “去公司路上有家跟你同姓的銀行總部,我每早從那邊經過時, 俞董辦公室燈早亮著了?!?/br> 她都不知道她爹起那么早。不談集團市值,只論個人資產, 她爹確實比傅既沉身家高。 腳步聲朝門口走去。 臥室的門合上。 俞傾徹底醒了,也沒了起床氣。 這是她最后一次賴床,也是最后一次起床氣。 五點四十。 俞傾換上工作服,跟傅既沉一道下樓。 今天在樓下等他們的有兩輛車,除了他座駕,還有一輛新車停在他停車位上,車牌她沒印象。 司機下來,交給傅既沉兩把鑰匙。 傅既沉指指那輛新車,對她說:“這車使用權歸你,別再去擠地鐵,不然被你同事看到,又不知道要怎么傳?!?/br> 說著,他把車鑰匙給她。 他留一把副鑰匙,拉開駕駛座坐上去,“今天我開車?!?/br> 俞傾對車型比較滿意,不過欠他的越來越多,不是什么好事兒。她得趕緊賺錢,還人情。 她繞道副駕駛,拉開車門。 一股新車的味道撲鼻而來。 味道不算大,傅既沉沒覺得哪里不妥,不過俞傾對氣味敏感。 她拿出兩瓶滾珠香水,每個手背涂一點,遞到傅既沉鼻尖,“你覺得哪個味道好聞?” 傅既沉不明所以,“要我聞干什么?” “選個好聞的?!?/br> 她先給他聞左手,再把右手遞過去。 傅既沉對香味不敏感,感覺兩個味道沒差別,“你要是一手涂香水,一手涂花露水,我能聞出不一樣?!?/br> “......” 看來問他意見也問不出什么結果。 本來想選一瓶他喜歡的味道。 俞傾收起貴的那瓶。 她打開另一瓶,把香水涂在指尖上,然后對著駕駛座椅背輕觸,轉身,對著她坐的那個椅背輕輕點一下。她半起身,后排座椅也涂了點。 淡淡的清冽味,在車廂散開來。 傅既沉眸光幽幽,看她忙個不停,“你怎么跟小狗一樣,到處標領地?!?/br> 俞傾一口氣被梗在心尖尖,差點梗死。 她倏地轉臉,拿香水對著他衣服上涂抹了好幾下。 傅既沉:“......” 不吱聲了。 他發動車子。 因為傅既沉的提醒,今天路過俞家控股的銀行總部大廈時,俞傾特意降下窗戶,看了眼手表,五點五十。 她仰頭看大廈。 樓層太高,好幾個窗口亮著,她不知道哪個是父親的辦公室。 她從來沒去過父親辦公室。 正好前邊綠燈,傅既沉踩剎車。 俞傾還在扭頭看那棟大廈,“哪個辦公室是俞董的?” “中間偏上層,最南邊那個辦公室?!?/br> “哦?!?/br> 她問:“你去過???” “嗯,以前創業時在那邊融資,去過幾次?!?/br> 綠燈亮,車子駛過,俞傾還沒收回視線,望著越來越遠的泛著亮的窗口,她心里說不上來的滋味。 她過去碎的每一分錢,都是父親這么辛苦賺來的。 傅既沉抽空看她一眼,她還在探頭往后看?!靶辛?,光看沒用,別人起的早跟你丁點關系都沒有?!?/br> 俞傾轉過身,關上車窗。她掩飾自己的情緒,隨意扯了句:“我在想,是不是俞董根本沒來,只是昨晚忘了關燈?!?/br> 傅既沉被氣得,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