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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在促使她也把他當親哥哥看,這樣一想,宇文泓心內悚然一驚,脫口而出道,“總之你喜歡什么樣,我就是什么樣?!?/br> 安靜極了,雨后的庭園小徑,連蟲鳴鳥啼也無,安靜得仿佛能聽見心跳的聲音,宇文泓看他說話后,蕭觀音一直微低著頭不言語,暗想自己方才那句是不是太過輕浮了,面對蕭觀音,總是患得患失、慎而慎之的他,想找個話題岔過去,遂又提到了之前說過的話,惋惜地道:“我這么晚過來,什么都趕不及弄與你看,要是我今天得空早些過來,天公也作美就好了,原本這時候,我應該在放煙火給你看的……” “有煙火啊”,身邊微垂著頭的女子,忽地輕輕說了這一句,抬起雙眸,引他看向四周的蔥蘢草木。 有點點螢火,從雨后草木暗色中飛起,一只一只,似寶石,似星子,漸漸匯如蜿蜒河流,縈繞在他們身邊,一閃一閃的星燈海洋中,她雙眸亦燦如星子,含笑靜望著他道:“謝謝,因為你來,我才能看到這樣特別的美麗“煙火”?!?/br>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的平靜 感謝在2020-05-17 16:58:47~2020-05-18 17:03: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福耐比 10瓶;顧盼不生姿、小丫么小白兔 2瓶;太清黛、欣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心意 夏夜螢火低飛, 秋日青楓染紅,時光如水, 脈脈溫情, 亦似流水, 在一日又一日的平靜日常中, 緩緩流漾,款推時光向前, 荏苒光陰流逝,中有情愫,隨之暗暗深濃, 日漸情難自抑,浮出冰面心尖, 化為百般溫柔關懷, 令原于□□、總易誤解糊涂的宇文二公子,都對此隱隱有所察覺,為此悄悄歡喜, 為此愈發沉下性子, 耐心等待,繼續用自己暖燙熱烈的心, 去捂自己的心上人, 等待冰雪化融,等待她同樣暖熱了一顆心,此后眼里只看得到他一人,也許用不了等待多久, 也許就是明年春暖花開之時。 花尚未開,而這年冬天,一如往年凜風凍吹、萬里冰封,只是雖是嚴寒侵骨,但宇文二公子,依然因暖熱著一顆心,情熱如火,和他至愛的女子一處,他不知人間寒冷,這一日,得閑前往善莊赴約的他,冒著滿天飛雪,一手抱梅,一手策馬,一路踏濺積雪,馳至善莊附近時,遙遙見有一輛王府馬車停在善莊大門前,似乎是他那大哥,又來此地造訪了。 大哥偶爾會過來這善莊,他是知道的,在此安插的耳目,有告訴他,大哥每次來,喝杯茶,說幾句話而已,而蕭觀音待大哥總是客氣疏離,不似待他的,想到此處,宇文泓不由自主翹起唇角,加快馳速,縱馬奔至善莊大門前。 雖然大哥偶爾會來,但他們兄弟,從未在此處碰面過,還是頭一次在此撞上大哥的宇文泓,在大門前勒停駿馬,居高臨下地望著那輛馬車旁的兩名侍仆,躬著身子,慢將車簾卷起。 幾片雪花,順風飄入漸無遮掩的車廂之中,華美車廂內坐著的,果然是他那位大哥,一如既往地玉冠束發、狐裘攏身,一副濁世玉公子的翩翩模樣,隔著簌簌落雪,淡笑著向他看來,并道:“這幾支梅花,開得不錯?!?/br> 自然不錯,在來的路上,見有片梅林開得正好,他特意折摘了其中最好的,抱來送與蕭觀音賞看,宇文泓人坐在馬上,望著他這慕色大哥,在美色上向來無往不利,卻在蕭觀音這里一而再地碰釘子,心中不由浮起一絲快意,再想到蕭觀音眼里看不到女子盡皆賞愛的雍王世子,卻對世人皆憎的他,別有不同,一絲快意里,又涌起許多甜蜜,唇際笑意也不由更深,笑對他這大哥道:“我特意摘來送與觀音的,她定會喜歡?!?/br> “觀音?”大哥淡淡地跟道出這兩個字,聲音薄脆如冰,似刮得人耳膜一疼,而后又噙了些涼涼的笑意,靜望著他道,“你與她早非夫妻,這樣直呼名字,是否有些不妥?” 宇文泓這些時日,漸可感知他在觀音心中占有一定分量,與他曾經的妻子,在這幾個月的交游中,似是未婚未嫁的年輕男女,在沒有明擺上臺面的默默追求中,依稀感覺得到,二人之間氣氛,似與過去,漸漸有些不同,如美酒正釀,長此以往,定有香氣四溢的一天,對未來之事、希冀滿滿的宇文泓,面對他這總是碰釘的大哥,自也是十分自信,直接言語打擊,向大哥宣示他對觀音的絕對主權。 畢竟,就算蕭觀音疏離大哥,大哥只是偶爾來、吃杯茶就走,他也對此膩煩得很,被大哥多看一眼他的觀音,他都渾身不自在極了,只想大哥離他的娘子越遠越好。 “大家都說我不通文墨,說大哥博聞強識,怎么我都知道‘破鏡重圓’的道理,大哥竟不明白?!” 宇文泓這樣直接說罷,看大哥也不著惱,只是微笑著望著他問:“圓了嗎?” “早晚之事!” 宇文泓擲地有聲地道出這四字,見大哥未在就此多說什么,只是眸光靜靜下垂,落在他抱懷的紅艷梅花上,聲平無波道:“抱回長樂苑自賞吧,今日她無瑕陪你游戲,我已邀她去往鶴夢山莊賞梅用宴?!?/br> 宇文泓聽了這話,簡直覺得大哥是在自取其辱,蕭觀音怎么可能應約前往鶴夢山莊,她對身為升平公主丈夫的大哥,一向謹守禮節,保持距離! 疑心大哥今日是不是腦子有點糊涂、以致莫名自信過頭了的宇文泓,正心中不解時,又聽門后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抬眸看去,見是蕭觀音在鶯兒的伴隨下,緩緩走至了大門前。 “觀音!” 宇文泓立如十五六歲的少年郎,抱著滿懷的梅花,跳下馬去,大步走至他心愛的女子身前,笑對她道:“你看我為你折的梅花!” 可她卻不看,一眼也不看,身子定定的,眸光亦只定定地看向前方,前方,是大哥的馬車,人坐其中,靜靜地迎望著蕭觀音。 “觀音……” 喃喃輕喚,亦不能喚回她的心神,宇文泓不知蕭觀音是怎么了,一旁扶著小姐一只手的鶯兒,亦是不解,只是感覺到小姐掌心冰涼,一顆心也因此驚惶不安,小心覷看著小姐的神色,看小姐緊緊地抿咬著唇,面色發白,眸光幽閃,驚怔地望著馬車內的世子殿下,雙足如灌鉛定在門邊,邁不上前。 不久前,世子殿下派人入莊傳話,道他在莊外馬車上,候等小姐共赴鶴夢山莊議事詳談,小姐待世子殿下,與待從前的姑爺長樂公不同,總是疏離客氣的,自然不會應這外男之邀,如她所猜想的,客氣婉拒了世子殿下的邀請,那派來傳話的侍從,似也預料到了小姐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