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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身后抱住了皇上,聲音悶悶地哼。皇上一愣,然后就感到夏季輕薄的龍袍開始被初承的淚水打濕。皇上怔了一會兒,才用手輕輕拿下初承的手臂:“乖?!?/br>初承呆呆地站在原地流淚,就看著皇上走遠,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內……第5章第五章男人的事情,女人走不出閨房,放不下兒女情長,就永遠不懂。安康沒能和劍圣離開,只能匆匆出了嫁。簡陋的轎子,不是正紅色,安康知道,她嫁過去,只是賠罪的。她會是鎮南王的側妃,過著咸不淡的日子,沒有夫君的寵愛,也沒有母家的支持。安康知道,她被jiejie算計了。jiejie恨她,自是有原因的,只不過這原因無法稱之為理由而已。那應該叫,嫉妒。長姐離世時不過二十出頭歲,從離家入宮到再嫁出宮,其間長達九年的時間,擔驚受怕,日夜煎熬,終于助父皇完成大業,卻又被當做垃圾一般拋棄。而她,一直受著寵愛,從江南王府到后宮深深,她的日子,終究是太過安逸。算了,就當是她的報應。畢竟也是皇族,享受了多少福分,終歸要吃多少苦楚,陽間能還則還,省著轉到陰間受罪。描眉,涂唇,蓋喜帕,上花轎。她看不到后宮里不為所動的死寂,她只記得,昨晚母后和她交代的閨房事。不過,應該用不著吧——鎮安王應該不會與人質產生什么感情的。胭脂成淚,靜落無聲。身在皇家并不是最無奈的,最無奈的是有朝一日,突然就成了皇家人,尤其是皇家的女人,主掌著天下的利益,必然也要平衡天下的利益。女人和軍隊,永遠是最好的砝碼。此時距離安康嫁入鎮北王府已經過去一天了,按道理,是要給長輩敬茶的,但是老王妃直接吩咐不見,一時間身為新娘子的安康也很是尷尬,但畢竟她嫁入了鎮北王府,家丑也不好外揚,只是想來日后權貴飲宴少不得強顏歡笑了。安康想著,喚來丫鬟更衣洗漱,卻不料還沒等丫鬟下去準備呢,那邊就來人了,還只是貴妾,不待通報,自己就闖了進來。這貴妾,是青樓出身,只不過是賣藝不賣身的歌舞伎,頗得王爺寵愛。她進來之后便來討要安康身邊的陪嫁丫鬟,寒煙。安康心想自己雖是側妃,但好歹也是在妃位上的,若是今日不立威,豈不是日后要被人欺負慘了嗎!見安康拒絕,那貴妾也不多說什么,叫來了跟著自己的一個婢女:“是妾身失禮了,這樣吧,meimei就把她送給jiejie賠罪?!?/br>又攬過那婢女道:“這丫鬟叫彩兒,之前一直跟著meimei,背景干凈,是meimei一手□□出來的,不比其他婢子,jiejie用著也放心?!?/br>“meimei本來不是還缺人伺候嗎?這怎么又給我送人了?我可不敢收啊。還是meimei留著用吧!”“莫不是jiejie不喜歡她?”貴妾話音剛落,那婢子就嚇得跪在地上磕頭,腦袋都不敢抬起來。按這邊的規矩,如若是主子說出這等話來,送不出去,她就是個死。貴妾瞟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婢子,那婢子頓時磕頭如搗蒜,哭求側妃收了她。安康看譜子擺得差不多了,就收了收了彩兒。安康確是皇宮出來了,只是她黃毛丫頭,和坊間歌舞伎比起來,到底是嫩了許多。她甚至天真地以為,比她大上許多的貴妾叫她一聲jiejie是畏懼她的名分。只不過,下午的時候,王爺就帶著貴妾找上門來了。“見過王爺?!?/br>“王爺,您可得為賤妾做主??!”還不待王爺說什么,身邊的貴妾就已經按耐不住了。“賤妾送給側妃娘娘的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就是再討厭妾身,那畢竟是條人命??!莫不是賤妾人如草芥,連彩兒的命都不值錢了嗎!”安康慌忙跪下:“王爺,妾身沒有??!妾身沒有……妾身真的沒有啊?!?/br>“夠了,小小年紀便如此惡毒,若是待到日后,豈不是要拆了我鎮北王府?!以后就罰你去侍奉老王妃吧!跟母妃多學學!做個好人!”王爺拂袖而去。緊跟著,貴妾連聲招呼都不打,直接也走了。貴妾的婢女名喚墜兒的就問了:“我們這么做,王爺真的看不出來嗎?”貴妾從鼻孔里哼出一笑:“王爺是什么人,當然知道了?!?/br>“那您……”“已經那么多次了,還差這么一回嗎?再說了,搔到一個人的癢處,他是傻嗎還會給你找麻煩。墜兒,你還太小,這后宅之事,多看,少問,用心記?!?/br>貴妾這話說得不假,只是她不明白,世間真的會有感情這種東西;她也不明白,愛情這種東西,本就是喜新厭舊,只不過絕大多數女人不敢,而男人做得明目張膽;她更不明白,男人只是喜歡看著籠子里的造物上下翻騰討好自己的模樣——當然,一切強者都喜歡。“畢竟還是得做做樣子,彩兒……就好好葬了吧!”貴妾推開門,頭也不回地向墜兒吩咐道。越是一夜富貴的人,越可能忘本,這并不是她們的錯,只是突然間的富貴太容易,以至于她們不愿意再回憶過去的痛苦,可是過去經歷的苦難,無法忘記,被怪物追著跑,自然不愿意停下或者回頭。然而命運的車輪碾過之處,誰有能駐足,誰又能回頭呢。滾滾紅塵之間,我們都在被他人掣肘。第6章第六章皇上得空,自然又是去了暴室。今天的皇上,玩了些不一樣的。許久沒見初承,他想得很,自然也想初承想他……因此,一碗藥下去,此刻的初承□□焚身。熱。初承只覺得寸寸肌膚如同灼燒,偏偏眼前的人,不知道要搞什么鬼,偏偏一動不動,就那么看著初承。仿佛絲毫不為所動一般。這便是皇上的惡趣味了。之間初承掙扎著,百爪撓心,從床上到床下,又從床下到皇上的腳下。“想要嗎?求我啊~”皇上蹲下身來,捏住了他的下巴,就這樣,大眼瞪小眼。“求……求你……求你……了”明明初承已經很難受了,皇上那個死變態偏不放過他。“求我什么?”皇帝大叔的聲音其實還挺好聽的,蘇蘇的,此刻又是貼著初承的耳邊說的,直讓初承那由于藥物作用而泛紅的耳朵變得更紅了,都能滴出血來。“求我,你總得說清楚吧?!被噬蠅男?。“求你,和我、求你……給我……”“給你什么?”“那個……”“那個是哪個”……皇上在暴室呆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