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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戰警、星際戰士……看似自由的選擇,其實是沒有選擇。“像你一樣冷血嗎?”“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戰士,否則,不會說這么可笑的話。我的冷血是必要的素養;我并非不仁慈,我的仁慈,就是讓對手以最少的痛苦死去——白澤昊,你已經殺不了我了?!?/br>“我可以折磨你!”“呵,在你跟我的較量中,你早就輸了?!?/br>“我可以上了你!”白澤昊終于站起來,手撐在床沿,陰測測地說著。我笑了:“這就是折磨?你以為我是被上就崩潰的人嗎?你所謂的折磨打擊報復,說穿了,就是給你的「欲望」套上一個理由,讓你安心地卑鄙下流!否則,你對我下手,就是對不起白帆!你口口聲聲,兄弟情深,可你卻要做他始終不讓你做的事!”“胡說!”我冷笑:“當年,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白帆沒有扇得你鼻青臉腫嗎?沒有叫你一輩子滾遠嗎?如果恨到必須殺死我,就痛痛快快復仇,連扣動扳機的勇氣都沒有嗎?”“不要逼我殺你!”白澤昊驟然吼了起來,渾身顫抖,隨手抄起一邊的凳子揮了過來。我本能地閉上眼睛,哐當一聲響,床狠狠地震動了一下,而后,安靜了,我睜開眼,凳子腿砸在了手邊。白澤昊轉身離開了,留下了空空的屋子仿佛還嗡嗡作響。我賭白澤昊過不了白帆這個檻——我贏了。心情陡然輕松了,輕松又酸澀,因為自保而屢屢提起白帆這個名字,我未嘗不是在自殘。這顆星球,原始到極致的美。白澤昊把我跟一塊長條石柱銬在一起,自己坐在大石頭上發呆。我看著陽光渡過古樹,灑落在肩上,時間,合著心跳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十一天以上,就算是頭豬也意識到我失蹤了吧?如果是我的話,失聯飛船的數據、異動的時間、附近的星云狀況、星球所處的位置……等,所有的細枝末節,總有破綻吧,足夠的耐心,A是可以找到線索的!除非,他的戀人因為他找我而又自殺!不行,太慢了,最快意識到我在哪里的——會是亞薩。亞薩是白澤昊的盟友;亞薩知道我跟白帆的過去;亞薩一定能猜出白澤昊在搗鬼。順著這個脈絡找下去,就很簡單了:從技術層面,哪里能落一只飛船而沒有動靜;從心理層面,這顆星球是白帆和白澤昊曾經落難的地方……總之,找到星球不難,難的是找到這個荒涼的森林。總之上天保佑,亞薩有這么聰明!“景逸,你在想什么?白帆嗎?你們的過去嗎?”不知什么時候,白澤昊轉過身來,“你們是怎么相愛的?他只告訴過我,只是一側身,你們對視了一眼,就愛上了?!?/br>面對陽光,他的瞳孔呈現琥珀色。我慢慢地說:“我不喜歡這里,太陰森了。到更開闊的地方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br>博弈一樣的僵持之后,白澤昊退讓了。被領到一個更開敞的樹林,我又以“這里濕氣很重”為理由,繼續走向視野更廣的高地。白澤昊對地形非常熟悉,我猜他經常來這里緬懷過去。就這樣走了三四天。有天中午,路過一條小溪,白澤昊讓我呆著,他去弄點吃的。陽光很暖和,曬著曬著就出汗了,這些天被折騰得夠嗆,我站在小溪里洗臉洗手洗腳,有色彩鮮艷的小魚滑過腳邊,非??蓯?。不久白澤昊回來了:“我以為你會逃走?!?/br>“逃走,然后被獅子吃掉嗎?”“你很識時務?!?/br>我走出小溪,穿上破鞋,與白澤昊一同把一只肥肥的野鴨烤了?;鹈缟?,裊裊的煙飄到空中,因為餓,聞到香香的味道,饞蟲被勾起來,不由得咽了咽喉嚨。白澤昊看了看我,將半邊野鴨交給了我。沒有燒烤爐,只能翻來覆去的烤,時間過得異常慢。好不容易烤得差不多了,皮都焦了。“沒有任何調料嗎?”我喃喃。“你會喜歡的?!?/br>在饑腸轆轆的狀況下,任誰都會喜歡的,何況散發著那么誘人的香味。我咬了一口,野鴨rou很細膩,即使沒有任何調料也足以媲美我吃過的最好吃的食物。一開始的試探變成了狼吞虎咽,我三下五除二把半只野鴨吃完了——根本就不夠啊。在我遺憾時,一只碟子推過來。碟子上,鴨rou被切成整齊的一長條一長條。在這種荒原,如此精致的食物,簡直不真實。白澤昊說:“吃吧,我飽了?!?/br>這個混蛋備著壓縮營養食自己偷偷吃,飽是正常的,我毫不客氣地捻起一條鴨rou送入嘴里。白澤昊忽然湊過來,一下子叼住了另一端。我下意識地咬斷鴨rou,吞下。白澤昊一笑,用嘴把另一端鴨rou送過來。我急忙后退,他步步緊逼,我帶著腳銬,步伐不穩,踩到一塊石頭,猛的一滑,白澤昊一把抱住了我的腰。翻天覆地。一瞬間之后我被壓在地上,上方是蔚藍天空,和白澤昊笑得開心的臉:“景逸,喜歡嗎?仿佛整個世界只有我跟你?!?/br>“你瘋了!”“我花三天時間想清楚了,我不想復仇,我想要的,是你喜歡上我?!?/br>“……滾開!”我用帶著手銬的手擊過去,被白澤昊躲開了;雙腿踹過去,被壓制住了。想到他會做的事情,我又氣又急,可不自由的身體被死死鉗制住了。白澤昊,笑容堅定,不容質疑,不再猶豫和優柔寡斷。一陣劇烈的掙扎和扭打,我被摁在地上不能動彈。就在他將我的鎖骨扣住時,我忽然停下了,仿佛放棄掙扎。白澤昊喘著氣,俯身,吻在了我的頸彎:“還想騙我嗎?我不會掉以輕心的!我不會,讓你有逃走的機會!景逸,白帆當初也是經歷這樣的掙扎吧,最終,我和他一樣,聽從了心的選擇……”我輕松地笑了:“你為什么不抬頭看看天空?”------------------------------海上的星空也不如燈光耀眼,人們圍著「蔚藍女神號」贊嘆不已。這只海洋戰艇擁有最先機的設備,于今天揭開神秘面紗,鬢香影麗的宴會上,人們舉杯香檳酒相慶,不時有人走過來與我干杯,一個光頭記者擋住我的去路:“我敢肯定,它的威力絕對不止資料上介紹的那樣局限,否則不可能足足研發了五年!而且,一艘海洋戰艦,卻由您來宣布,是不是意味著它會出現在星際征戰中?”“現在是和平時代,我們應該努力讓人類在星際中和平地生存!”我飛快擺脫記者,走到將軍聚集的最高樓層。軍人,在和平時代總顯得多余,甚至飽受爭議,我們不得不低調,再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