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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鐘,就完全消失了,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監控一眼,暗自握緊了拳,面上一片鐵青。而白薄正在嘗試著從系統那套出點話,難得地主動戳了一回系統,[喂,你在嗎?]系統,[你叫我?]白薄,[不然呢?我問你,你真的不知道容映的信息嗎?]系統,[還在勘察中。]白薄面上一喜,[這么說,你是知道些什么了?]系統,[相信宿主也能注意到容映前后形象反差過大,這一點十分可疑,現仍在估測他對此次任務的影響度,若影響度過大,主神才有可能發布任務進行干預,而現在還沒有收到主神的消息。]白薄,[所以,你那個主神認為,容映對這個任務影響不大?]系統,[一切還在勘察中。]白薄,[你就不怕等你勘察完畢,任務已經結束了?]系統,[宿主無需擔心。]雖然無法得到更多的信息,但白薄好歹知道了容映目前對他這個任務還造不成阻礙,可這并不代表,他對自己造不成影響啊,看來,系統所關心的只有在任務范圍之內的事物,要想從系統這兒尋找突破口,恐怕是不成的。白薄也只能打起精神,繼續監視著客廳中容映行徑,然而容映接下來的行為十分正常,先是百無聊賴地走到廚房里轉了一圈而后出來,最后在沙發上打了幾個哈欠竟然慢慢睡著了?!白薄看得是一頭霧水,索性放棄盯著監控,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刷手機,突然,岑裕給他發了條信息,[Y市好冷啊,都下雪了。]下雪啊,說來有些遺憾,長這么大,白薄從來就沒見過下雪時是什么樣子的,應該是漫天的白然后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雪,一腳踩下去就會陷在里面的樣子,他不禁問道,[厚嗎?]岑裕的消息很快回復,[還好啦,也就一兩厘米。]白薄大失所望,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還以為所有的雪都應該有厚厚的一層,能夠堆雪人打雪仗之類的,沒想到那么薄。岑裕,[怎么樣,S市還是那么熱嗎?]白薄看了眼現在的氣溫,回復道,[21度。]說起來,這已經是今年的不知道第幾次入冬失敗,白薄以前在G市的時候,雖然從未下過雪,可冬天那種冷到刺骨的感覺絕不是開玩笑的,現在在S市,卻能見識到了這反復無常的氣候,一件秋裝就能過冬的日子他還是從未想過,要不是這反常的妖風,他估摸著穿短袖都足以應對。很好,一個十分溫暖的冬天。而回老家的岑裕就慘了,忍不住羨慕道,[還是S市好啊,都不用裹得像個球一樣。]白薄微微笑了,在腦海里想象變成球的岑裕,與嬌小的臉龐不符的是圓滾滾的身體,好像有些可愛。岑裕,[我給你帶些特產回去吧,你有什么不吃的嗎?]白薄,[沒有。]岑裕,[行√]待白薄剛放下手機抬眼一看監控的時候,發現容映不知什么時候從沙發上離開了,客廳空無一人,怎么走得這么突然?白薄出門查看,發現桌上被留了個小紙條:開鎖師傅來了,我先回家啦,謝謝你的收留^_^BY容映。白薄默默將紙條對折丟到垃圾筐內,幸虧容映提前走了,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面對他,一個處處把自己偽裝成為綿羊的大灰狼,他看向窗外,陽光明媚,天空碧藍如洗,仿佛一切陰暗在如此溫暖的光芒下都被驅之殆盡。白薄突然有些疲倦地癱倒在沙發上,閉上眼,什么都不去想,讓帶著暖意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到他的臉上,午后的時光倦怠而慵懶,逐漸勾起腦海中嗜睡的因子,不管有再多的陰謀論,至少現在,他可以享受這難得的愜意。就在白薄半夢半醒的時候,系統突然冷漠地開口道,[不好,情況有變。]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我昨天一覺睡死過去,然后醒來已經是下午了噗_(:зゝ∠)_終于碼完這一章,很好,我要去學高數了QAQ第32章劇情反轉饒是白薄睡意再濃,也被系統這一番話弄得徹底清醒,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腦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般,思緒十分清晰,他問道,[怎么回事?]系統的聲音顯得有些為難,[岑裕好像快和沈肖行復合了。]什么?白薄被這個消息震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他連忙追問道,[什么時候的事?]分明之前他們還處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怎么這一轉頭的功夫,就要復合了,那豈不是證明白薄先前做的努力都白費了嗎。系統,[三天前。]白薄微怒道,[三天的事,你現在才說?]系統,[抱歉。]一句干巴巴的抱歉就像掩蓋這個無能系統的所有過錯嗎,白薄的聲音壓抑著憤怒,[那你說,現在該怎么辦?]系統,[宿主可以做最后一搏。]我……白薄忍下了心中的無限謾罵,只能認命地去定了最快的飛機票,期待岑裕能夠多傲嬌一會,和沈肖行多走一段劇情不要那么快就復合成功。這一定是來自系統的報復,懲罰他這些日子以來對這個任務的不上心,沒想到這個系統一玩就跟他玩大的,簡直讓他措手不及。白薄焦急地在候機室等待,其間看了好幾次的表,飛機又誤點了,他坐在座位上手指不停地敲著座椅的把手,深鎖的眉壓抑著的是強烈的焦躁與心中的一絲不安。旁邊一位同樣在等飛機的大爺主動與白薄搭話,“小伙子,看你這么著急是急著去見誰???女朋友?”白薄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停下了無意識的敲擊,十指交叉緊握,收起了一些情緒從喉嚨中淡淡應了聲,“嗯?!币驗閼械媒忉尪龊跻饬系貨]有反駁。大爺見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不由地露出一個過來人的笑,“哎呀,年輕就是好,想當年我也曾……”白薄被迫聽完了大爺年輕時為他妻子做過一系列瘋狂的事,比如趁她生日的時候不遠千里去看她,知道她生病了特意跑到她所在的城市親手熬了碗粥送過去,回憶起這些,大爺的眼底滿是溫柔的笑意,眼角的皺紋越發加深,他又接著說道,“所以啊,我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要去見的人肯定不一般,就和當年的我一樣?!?/br>白薄的動作忽然一僵,臉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他默默想著,他要去見的是岑裕,而岑裕,怎么可能呢?隨即安慰自己道,肯定是大爺眼神不好看錯了,一定是的……飛機終于到了,白薄同大爺道別后走向登機口,不再去想先前那番帶著善意的揶揄的神情,步伐越發堅定,仿佛能驅散那份恍然。而這邊,岑裕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