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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在十皇子登基后許要弄個攝政王當一當?!?/br> 話音未落,賈敬賈珍父子已然面無人色。 賈代化賈代善兄弟是皇帝的人,自始至終都是:他們只聽皇帝的命令,因此兩次奪嫡風波他們兄弟都沒攪和進去。 按說將來十皇子登基再怎么清算翻舊賬也找不到寧榮兩府頭上,偏偏賈敬在三皇子被廢后悄悄投靠了當時的儲君大熱門義忠王…… 抱錯了大腿再加上“私藏”十皇子女兒多年……錯上加錯,寧府的將來是懸了! 可惜了侄兒賈敬……賈代善搖了搖頭:這孩子明明是這一代里最出挑的一個,卻也只能壯年便賦閑在家了。 賈代善心說趁著自己還有口氣,得好生教一教珍哥兒。 他跟大堂哥賈代化的情分擺在這里,不管于情于理不聞不問根本說不過去:真放著寧府落魄不管,父子倆沒了指望一個想不開做下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跟寧府沒出五服的榮府必受牽連。 賈代善深深地看了兩個兒子一眼:知子莫若父,他的兩個兒子連守成都夠嗆??蓱z他積攢下的這些家底,落在旁人眼里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肥rou…… 寧府真出了什么事,兩個兒子絕對處置不了。青黃不接,只得矬子里拔將軍……他叱咤戰場半輩子,此時也只能徒呼奈何! 于是他略作安排后,便把小輩們都打發了,只剩妻子一人。 他精力有限,不能多說,只吩咐妻子年底宮宴時仔細瞧一瞧薛側妃是個什么樣的人物。 史氏說心里話不大看得上她的二兒媳婦。王家除了王子騰一個之外,一直以來都不那么上得臺面,王家人大多數時候連薛家人都比不上。 史氏便道:“薛家大郎二郎都是有能為的,兩人的妹子自是差不了。我聽說薛側妃不僅極得十皇子喜歡,更得了吳貴妃的青眼?!?/br> 賈代善也道:“咱們家在宮里沒有主位,借著薛側妃和薛家親近些,想必他家也是樂意的?!逼鋵嵥睦镌缬辛舜蛩悖喝羰茄也粯芬?,他也只能把孫女元春送入宮中了。兒子不著調,孫兒年紀還小,想撐住家業,可不就得盼著家里出個主位,借著外戚的身份過日子? 丈夫的打算,史氏也猜得著。她冷笑一聲,“誰說不是。王家家底不剩什么,王子騰為著升遷,沒少‘請’妹夫多多相助?!闭煞蜻€在時,國公夫人史氏可是個十足的爽利人,絕不會為了兒孫前程而向二兒媳婦讓步,“這不是欺負人家薛家嗎?” 這就是殺熟。 其實薛鸞包括整個薛家的族老們對王家的不滿和不忿就在這里:王子騰在“一手收錢一手交貨”這方面的口碑可是出了名得好,但對薛家往往是銀子拿了就沒了后文。 話說薛鸞兄弟對于榮國府遞來的橄欖枝……那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笑納了。 前幾天他們兩家人上門拜訪,聽弟妹描述王夫人打量寶釵和寶琴的模樣,還有王夫人單獨找妻子說體己話,都讓薛鸞十分不快。 寶釵寶琴年紀雖小,卻出落得極好,薛家又是巨富,養育女兒從不吝惜花銷。 榮國公還在世,王夫人心里的兒媳婦人選必然出自高門,薛鸞估計王夫人想的是……奇貨可居。 為免得王夫人借著賈家薛家親近而亂點鴛鴦譜,薛鸞專門寫信送入宮中請陸稹幫忙盯著點。 陸稹收到家信,看完就樂,“他只要求我,都是為了他閨女。親爹做到這個份兒上,沒得挑剔了?!?/br> 姜濰正此時摟著女兒可卿,不時教她認些生僻字,聽見陸稹這番話,也是深有感觸,“賈政薛鸞兩夫婦都感情不睦吧?跟丈夫說不來,又覺得丈夫依仗不上,可不就倒向了娘家,指望娘家護住她的身家地位?!?/br> 陸稹放下信箋,“你這是被害妄想啊。你媳婦不會把女孩兒怎么樣,最多就是教養得不太精心?!?/br> 可卿——她現在改姓姜了,這陣子跟著父親,聽多了父親和薛側妃的對話,又聽說薛側妃身份貴重,父親宮里的大太監大宮女都稱呼薛側妃為“那位貴人”,她也就見怪不怪了:父親和薛母妃不是夫妻,而且父親非常敬重側妃……那么她對待薛母妃起碼比對嫡母還要客氣! 而薛側妃此時教訓父親,可卿也就當做沒聽到了。 姜濰正摸摸女兒的腦袋瓜,換了話題,“您打算怎么安排薛家?明年年初我那大藥房都要建起來了?!?/br> 陸稹道:“讓薛家做個常用藥的小代理吧。這就夠他家風光幾十年了,我這邊也有任務交給他,讓他辦玻璃廠去。年底年初的,咱們一起見一見他?!?/br> 藥廠鋼廠最好還是掌握在皇帝手里,走國企的路子;民營私企搞玻璃制造自然沒什么問題。 姜濰正哪有不答應的? 卻說姜濰正的第一藥廠和薛鸞的薛氏玻璃工廠都選址在了京郊,京郊大營的眼皮子底下——安全有保障,還能促進一下京城百姓的就業。 毫無疑問,工人收入一定高于農民……陸稹讓姜濰正控制好:一個熟練工人的收入能養活一家五六口。 目前皇帝還活著,不好“出格”,藥廠只做外傷藥膏和退燒藥。而玻璃工廠則只出產玻璃窗。 話說藥廠和玻璃工廠都掛在內務府里,明擺著都是十皇子姜濰正的私產。 兩家工廠開了一年,獲利豐厚,算不上暴利卻也讓不少權門都有些心動,又不至于讓他們不顧一切的那種心動。 話說心動自然有行動,那些權貴人家就收買了人,不停在皇帝跟前吹風。 皇帝不為所動:鹽政如今在他手里,兒子自行賺點私房錢他都要搶奪或者分一杯羹,他成什么人了? 第一手不管用,下一招自然就猛烈了那么一點:有御史直接在朝上參十皇子“與民爭利”。 當時左都御史的臉色都變了:御史想參人一般得過上司這一關。明顯參奏十皇子的這一本,左都御史根本不知道! 而左都御史正是陛下的心腹,所以陛下的心情也可想而知。 這時剛剛被封為淳親王姜灝永站了出來,他說話之前先咳了兩聲,“諸位承包了西北走私,還嫌賺得不夠?我那兄弟做點實業也要眼紅,非得搶到手里不可?好的都想捏在手里,看不順眼的都要除了去……連我這個廢太子都螳臂當車了,要不你干脆坐上父皇那個位子得了?!?/br> 姜灝永聲音不大,他一番話說完,偌大的太和殿里就只能聽見皇帝急促的喘息聲。 姜灝永扭過頭看向皇帝,幽幽笑道,“父皇切莫動真怒,不然他們得多稱心如意?” 這個時候那御史再也扛不住,“噗通”一聲跪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先守住日更! 第70章 寶釵之父薛鸞之七 陸稹這會兒就站在太和殿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