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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寶釵抱著自己的一兒一女前去榮府給寶玉黛玉道賀。 黛玉和寶釵早有各自成親,各有一個如意郎君,還各有兒女,年少時些許不快早就消散在了時光之中。 二人相隔數年再見,更是十分親近,黛玉還在月子中不得下床,也不管自己儀容略差,都要拉著寶釵說些體己話。 至于姜駿……跟他媳婦愉悅又滿足可不一樣,他正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而皇帝則緊盯著手中玉佩,不發一言,良久他才問道,“他說這玉佩能驗明正身?自己貴不可言?” 與此同時,王盤捏了捏枕在自己腿上,睡得正香的小師妹,“醒醒,你期待的大戲開場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快完了,下個故事是:我要榮府馬上就涼,霸總林海。 第31章 對于修士而言,睡眠不再是剛需。 然而有大師兄守著——不得不承認,陸稹和她大師兄在門派一起修煉時,就已經眉來眼去,彼此都有意思,但也不像現在這樣天天黏糊在一起……反正就是有大師兄在,陸稹就越來越理直氣壯地犯懶。 大師兄聞起來就是清新又溫暖,待在他身邊一個不小心就徹底放松身心,說白了,就是想睡,各種意義上地想睡。 總之,說來說去都是大師兄的錯! 這會兒被大師兄叫醒,陸稹不太情愿,坐起身來順勢便靠在大師兄肩頭,聲音低沉又慵懶,“嗯?” 與此同時,埋在銀色長毛叢中的小黑用爪子扒拉開頭頂的大尾巴,抬頭也“咪”了一聲,不過它剛“咪”完,小腦袋就又被大白蓬勃的胸毛埋住了。 大師兄耐心等小師妹醒盹兒——修士醒了就是醒了,睜開眼睛人卻不清醒那是不存在的。 小師妹靠在他肩頭哼唧著不想說話,純粹就是在撒嬌啊……他心里明白又能怎么著?小師妹太可愛了唄。 陸稹伸手接過跳到懷里的小黑,才抬起頭道,“那玉佩現身了啊,感覺等了好久?!?/br> 大師兄解釋道:“賈代化死前沒特別交代,賈敬一知半解,賈珍干脆以為秦可卿是廢太子的女兒,秦可卿死了,這玉佩丟了寧府上下都沒放在心上?!?/br> 陸稹聽了點頭應是:她接手尤氏的委托時,已經知道賈敬對秦可卿身世嚴重性估計大為不足。原因之一便是那證明身世的玉佩玉質固然不錯,但在當年的寧榮兩府當家人看來,并不值得另眼相看。 大師兄繼續道:“他們都不知道那玉佩是皇帝當年親手雕刻的?!?/br> 陸稹怒搓貓頭的手猛地停住,“哎呀,真是真愛啊?!?/br> 對于身處高位的大佬而言,哪怕那會兒皇帝只是個年少的皇子,舍得給你花錢愿意提攜你家人都不算什么,肯為你花費時間和精力,才是真感情的明證。 繼續搓了搓小黑的腦袋,陸稹輕飄飄地道,“寧府完了?!?/br> 牽連榮府乃至于遷怒元春真不至于:元春生的十一皇子長得更像他娘,皇帝只要對上元春母子的臉,讓陸稹說,指定硬不起心腸來。 卻說陸稹洗了個臉,衣裳都還沒換,抱琴便領命前來——給貴太妃送小紙條。 兩年前跟陸稹閑聊時得知證明秦可卿身世的玉佩遺失,元春便已有心理準備。 這次,元春提前知道了些小道消息——她在西北有個已然挺靠得住的堂哥賈璉,事關全家前程,賈璉沒有隱瞞的道理。 老實說,賈璉心機不深,本質又不錯,加上兩人的媳婦是血緣很近的表姐妹,雖然這對表姐妹也只是塑料姐妹情,但他跟姜駿在西北還是自然而然地經常湊在一起,而且兩個人確實處得不錯。 回京路上面臨生死抉擇,囚徒們當真無所不用其極,他們并不清楚這個玉佩意義如何,但還是在姜駿押解他們的半路上拿了出來…… 當事人的思路挺好琢磨的:最差的結局不過是欺君。他們連謀逆都做了,還怕多一重欺君之罪嗎? 姜駿親自審問,又反復看過口供,還是覺得水分忒大,因為牽涉到了寧國府,他更是私底下咨詢了賈璉。 賈璉當然一無所知,姜駿便覺得那幾個看著就是“銀樣镴槍頭”的少爺為了少受點罪而瞎說,但這些人瞎說,他卻不得不向陛下如實稟告,附帶著物證一起呈上。 皇帝的反應……嚇了姜駿一大跳。 他在西北守關,上戰場亦是家常便飯,生死一念之間……不是沒遇上過,但絕沒像這次面對圣上一樣,整顆心提起來,蹦到嗓子眼兒。 皇帝對著他沒說什么,而姜駿從乾清宮出來……兩條腿跟陷進軟泥里一樣,一時都分不清究竟是腿軟還是地面軟。 不好說自己一時之間想太多還是想太少,心亂如麻地回到家里,他一把抱住迎出門來的媳婦寶釵,聲音沙啞得他自己都萬分陌生,“我后背濕透了?!?/br> 寶釵摸了一把,果然觸手冰涼,當即小心翼翼起來,“怎么了?”三爺可是從宮里回來的。 姜駿抹了把臉,定了定神道,“不牽連咱家什么都好說?!蹦怯衽濉钦娴陌?。 寶釵當即不再追問:丈夫已經入了陛下的眼,為天子辦事,知道太多未必是福。 不同于揣著明白裝糊涂可以置身事外的姜駿,元春自知此事極為棘手,她冒著皇帝會多疑乃至于遷怒的風險,也要在皇帝問到她眼前之前,找仙君討個說法:皇帝最多就是讓她死,但仙君能讓她死而重生…… 話說一轉念過了好多年,元春再一次在寧壽宮神情凝重地聽陸稹說話。 陸稹直接告訴元春,“這件事兒怎么收場全看皇帝一個人的?!?/br> 元春十分無奈,但同時又分外惱火,“寧府簡直是禍害!”不是她非得為伯父和父親狡辯,而是事實擺在這里,上輩子就算有王子騰蠱惑,榮府這邊在奪嫡時的參與度也不及隔壁寧府,“我就是記仇又如何?我沒給寧府那父子倆謀劃什么前程,可蓉哥兒的龍禁尉出身我又沒削了去?!?/br> 皇帝重視禁軍,賈蓉稍微上進點兒,都能借著這個龍禁尉真正踏進陛下親軍的大門。然而賈蓉沒有,被他父親揉捏得毫無反抗之心。 秦可卿的身世又是寧府最大的坑,瞞得過一時總瞞不過一世。 賈敬死了,賈珍總有大致猜著秦可卿秘密的那一天,猜不中也不影響他心虛……元春嘆道:“我上輩子賈珍估計是單純為了自保,必須拼命討得從龍之功,來當護身符?!?/br> 陸稹聽了就笑,“連名帶姓地稱呼堂哥,可見也是氣狠了?!?/br> 元春深吸口氣,“所以我舅舅和賈……珍大哥哥都是不得不上,還有個甄家全力參與……”至于榮府兄弟倆則是在湊熱鬧,若非她母親貪婪而無畏,收了甄家的起碼十幾萬的“贓物”,只看在她無辜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