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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即三教九流, 外鄉異客,但凡能出現在境內的商人, 都可以在這里見到。 一聽描述就知并不是正經人家的閨秀小姐常去的地方,便是當代對女子沒那么多約束, 也不是說女子可以任意出入同外男接觸, 女子出行最好還是同兄長或者相公一起,如若需得單獨出行, 也最好是戴上帷帽。 福舒盈提出要往這邊逛逛的時候, 陶嬤嬤猶豫了好一會兒, 才勉強松口同意。 她雖然不大愿意姑娘去那等下九流常聚的地方,但姑娘唯一的朋友盛情邀請, 還信誓旦旦跟她保證就看看那邊的玉英市場絕不到處亂逛, 申時前一定回來。 且姑娘性情單純若稚子, 來王府這么長時間,除了王爺帶出去過兩次, 就一直悶在府里,如果是個正常的女孩子,恐怕早就鬧著要出去玩了……心思翻轉間,陶嬤嬤嘆了口氣, 終是點頭同意了。 也罷,大不了多派兩名護衛跟著。 華貴馬車內,福舒盈和載向慕肩并肩,腿并腿,倚在一起掀開車簾一條縫往外看,街頭十分熱鬧,耍雜技的,遛猴子的,異國面容當街叫賣的……如此種種,數不勝數,福舒盈和載向慕幾都看呆了。 福舒盈雖然比載向慕自由一些,但也很少來這邊,或者說,這是她第一次來這邊,如果不是為了尋找珍奇花卉,父親也不會同意她來這邊閑逛。 此次賞花宴,其實也是名門閨秀的斗花宴,顧名思義,勛貴小姐們每人負責帶上一盆或兩盆珍貴花卉,置于賞花宴上,供大家欣賞圍觀,點批思量,最后統一選出當中最為珍奇最為匠心的名株。 福舒盈早就同父親商量好,決定帶上一盆珍貴而不出奇的玉英,這樣既能應付這次賞花宴又能泯然眾人于諸位達官貴族之間。 他們家本就沒有爭奪平王妃的念頭,自然越平庸越好,再者說,賞花宴顯然是那些身份地位更為高貴的皇親國戚的主場,她一個侍郎的女兒,地位說低不低,說高也不算太高,還是不要湊熱鬧了。 家里已經為她準備好玉英,但她不是很滿意,總覺得還是太珍貴,雖然不能拿太過平庸,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敷衍的花株湊數,但她要的是完全不被人注意到,就是那種花株雖然珍貴,但一眼望過去,至少有七/八株是一樣的玉英的感覺。 因此,她才打算去帽兒胡同的玉英市場逛逛,看能不能挑到合心意的玉英,至于帶上載向慕,完全是顧慮到前些日子京城的傳聞,原來向慕身世這么可憐,武凌侯府那幫子爛人這么狠毒,她心下又氣又急又心疼,遂才想著帶向慕出去散散心。 此時盯著外頭潑天的熱鬧,兩個一個比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都驚呆了,兩人眼睛里是如出一致的閃閃發亮。 秀香和應微應菲對視一眼,齊齊抿嘴輕笑。 不過她們也沒來過這里呢,她們幾個守著另一個窗戶,同樣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轉睛。 少傾,到了玉英市場。 福舒盈和載向慕跳下馬車,朝里走去,玉英市場是個不足三里的小巷子,巷子兩邊盡是賣花的小店鋪,芬芳彌漫,玉英繽紛,此時,里頭人來人往,麻衣布娟,等級不同,不乏身著華貴的嬌俏娘子。 福舒盈就親眼瞧見熟悉的面孔一閃而逝。 眉梢微挑,她嘴角噙起一絲奇異的笑容,看來大家都對這個賞花宴抱有不可明說的心情啊。 轉過頭,看到乖巧明麗的載向慕,眉眼柔和起來,拉住她的手,率先邁步:“走吧,咱們也進去瞧瞧?!?/br> 兩人踏進玉英市場,從頭一家開始閑逛,玉英市場說是集齊天下名株,但實際上,這些名株放在普通商賈或者二流世家眼里可能算得上名株,但對于自小榮養長大,見慣了榮華富貴的福舒盈來說,還真算不上什么,不過,這恰好符合她的心意,短短一里店鋪,她就發現好幾株合她心意的玉英。 “你覺得這個怎么樣,向慕?” “噫,這個也不錯哎,夠華貴而不出眾?!?/br> ……………… 載向慕幾乎被她半拖著前進,她一開始還對這些柔柔軟軟,香香嫩/嫩的小骨朵感到好奇,但隨著滿目皆是這種柔嫩的小東西,數不清的花香交集融合彌散在鼻尖,她就擰起眉,有些不舒服了。 福舒盈看出她不舒服,想了想,命侍衛抱起三盆她選好的玉英,準備轉身離開。 “載向慕!” 就在這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憤怒至極又壓抑著憤怒的聲音。 兩人一愣,轉過頭。 看到來人,福舒盈立即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道:“呦,這不是貪圖族妹嫁妝的載思蓉載大小姐嘛?!?/br> 載思蓉咬牙切齒,惡毒地死死盯著她們。 “我們走,不要搭理這個瘋婆子?!?/br> 福舒盈拉住載向慕,轉身準備離開。 “呵”,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冷笑,“載向慕,你以為你把嫁妝搶回去,就真成了齊王妃不成,你還不知道吧,近日皇后娘娘準備給平王爺選妃,順便,給齊王爺選正妃?!?/br> 福舒盈擰眉,回頭看她。 載思蓉眼睛半瞇,盯著她們,眼神跟條惡毒的毒蛇一樣陰濕冰冷,嘴角的笑意癲狂又得意,“你一個傻子,還敢妄想齊王妃的位置,簡直可笑,等真正的齊王妃選出來,進入齊王府,你就離……” “住嘴!”應微上前一步,滿面冰霜,“我們姑娘是不是王妃,還輪不到你這個賊人在這里妄言!” 載思蓉怒不可歇:“你罵誰賊人?” 應微冷笑:“當然是罵你們一家私自扣押族人嫁妝的強盜?!?/br> “你!”載思蓉顫抖著單指指著她,暴跳如雷,目眥欲裂,兩人的爭吵聲將旁邊的路人吸引了過來,聽聞應微的指責,眾人指指點點的目光和聲音頓時落到她身上,載思蓉咬住牙,羞憤欲死,好半晌,她眼眶通紅,神色猙獰地沖過去,“毀我名聲,我跟你拼了,便是你是齊王府的人又如何,沒有這般羞辱人的?!?/br> 載思蓉身后的丫鬟臉色一變,忙拽住她,苦苦哀求道:“姑娘,萬萬不可沖動??!” 載思蓉哭天喊地:“我一個好生生未婚嫁的女兒家,被人這樣指著鼻子辱罵,齊王府又如何,齊王府就可以隨意踐踏人的尊嚴,隨意污蔑旁人不成,你們放開我,我要跟他們拼了!” 應微和應菲臉色立即拉下來,俗話說得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臉的,她們實在想不到,武凌侯府堂堂一介侯府,居然教養出如此,如此有失顏面的大家小姐。 應菲睜大眼,香面怒容,上前一步,“喂,別以為你像個潑婦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就可以抹去你家貪污我家姑娘嫁妝的罪行,這事滿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