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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綱有點出入,但是還好成功了?!?/br>手里進了一只翅膀,宋觀動手捏了捏,因為時隔許久,他也不曉得雞蛋君胖了沒有。雞蛋君將自己一只翅膀送出去后,繼續解釋道:“就是你死了之后,小學弟不是帶著你的頭跑了嗎。后來葉伯恩把小學弟打死了——也不是特意的,就是葉伯恩他做任務的時候趕巧碰到,小學弟是聯邦通緝要犯,反正聲名還挺嚇人的那種,然后當時很多人,大家一場亂斗小學弟剛好死了。葉伯恩覺得你渣得天怒人怨,他懷疑你和他當時最后說的那一通話,就是你和小學弟分手的真實寫照。所以葉伯恩還挺同情小學弟的,他看到小學弟死了,還給小學弟收尸,然后就發現小學弟耳朵上的那個耳釘,就是你之前戴過的。“本來他是想把這個耳釘和小學弟一起高溫火化,但是真的要動手了的時候,他又把這枚耳釘留了下來,還后來自己拿去戴著了。他第一天戴的時候,主角攻什么都不知道,還夸他戴著好看,結果之后從醫生那里無意得知,這枚耳釘可能是你的,主角攻都快氣炸了,畢竟當年葉伯恩喜歡你——哦,我是說那周目你那殼子的原主——是人盡皆知的。所以你知道他們鬧得差點要翻天嗎?“不過最后還是和好了。反正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里,之后就總是會因為你的事情吵架啦,分開倒是沒分開,主角攻都快被自己反復思量虐成賤攻啦——其實也不是賤,他那是心思稍微太敏感了點。葉伯恩也是挺喜歡主角攻的,對你感情也是因為無疾而終所以有點不上不下的尷尬意思,后來是淡了不少,畢竟你人都死了。再惦念的感情,時間久了也會淡忘。如果不是后來遇到小學弟,然后他鬼迷心竅做下耳釘那件事情,本來這一次的主角攻受兩個人,也不至于這樣,可能發展得要更順暢一點。反正你懂的?!?/br>說完上述長長一串,雞蛋君覺得有關此周目的事情都清楚交代了,簡直講得好累啊。想了想,它又沖宋觀露出一條白花花的羽毛尾巴:“對了,你看,我這回尾巴也孵出來了,剛剛都還沒給你看過呢?!?/br>宋觀聽雞蛋君叨了那么一長串,其實一直是心不在焉地有點帶聽不聽的意思。而此刻看到雞蛋君獻寶一樣露出自己的尾巴,他倒是神思回屬了一下,略一琢磨,覺得雞蛋君孵出來大概就是只大白雞沒跑了。不過雞蛋君向來不愛聽什么雞蛋啊,雞啊之類的話,看雞蛋君眼下那么雀躍的樣子,宋觀也不打擊它,但若要他真心地夸獎贊美,也有點說不出口,所以最后只評了一句:“你這羽毛還挺油光水滑的?!?/br>雞蛋君有點開心。忽然,宋觀又說出一句:“這周目我看到有人長得特別像我媽?!?/br>他掠過了無憂這一部分沒說。雞蛋君聽了,緩了一口氣才說道:“宋觀你千萬把持住自己的情緒??!這種事情只是普通的撞臉事件而已!絕對沒有深意沒有任何牽扯!只是剛好小概率的恰巧事件讓你碰到了!你可千萬別激動然后腦子一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宋觀聞言臉上表情倒是沒多大變化的,他一捏雞蛋君的翅尖:“沒呢,我沒激動,我就是跟你說一下。真要做什么的話,我早就做了。我猜你也是會這么說的,”微微一哂,說不清楚是什么笑意內容,“你肯定是會說,這種情況,都是碰巧而已?!?/br>雞蛋君看了宋觀半晌,最后長長嘆出一口氣:“唉,你明白就好,你千萬不要想太多,有什么想法你都跟我說就好了。只要我知道,我都是會跟你講的——反正,你放心,我肯定是不會跟你說假話的啦?!?/br>宋觀捏完雞蛋君的翅尖,又去揪雞蛋君的大尾巴,隨后說了一句:“我知道,你不會騙我,我當然是信你的了?!?/br>其實他們兩個能待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也不會久,聊天聊著也是很快就結束了。時間就像是小朋友們從滑滑梯上溜下來一樣,越溜越快。感覺好像也不是多久之后,宋觀就聽到那從來都是這么千篇一律的死相系統提示音響了起來。【系統解說模式結束,希望引導者的幫助解決了玩家到目前為止所有不明白的問題】【下一目游戲即將開始,請玩家做好準備,現在進入倒計時階段——】【五……】【四……】【三……】【二……】【一……】每一個新的世界,就又是新的一個故事。未知的世界伴隨未知的驚喜——宋觀嗖一下降臨到這個新的世界了解自身情況之后,立刻文靜地沉默了一會兒。為毛?這一次……他是個山豬精。宋觀記得自己曾經有一回也是變成豬來著的,他真是和豬這個設定有著不解之緣啊,居然能撞見兩次也是十分不凡。不過相比上次來說,他這回的設定顯然是更狂野更時髦了一點。因為此次,觀哥他再不是什么家養的豬了。他現在是一頭野生山豬,是個成精了的野生山豬!并且——除了成精之外,他還是個有官職的,是個作為一山之主,被人尊稱為“山主”的那么個土地小神仙。第180章校醫番外·最愛顧炎生在看到葉伯恩耳朵上的那枚耳釘時,最初并沒有一眼認出來,而是過了些許時候,才忽然想起來的——想起那枚耳釘應該是出自于自己之手。當時自己在研究精神催眠暗示這個項目——之所以會做這個項目,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葉伯恩。他在接手有關暗中監管這個孩子身體數據的任務之后,就開始一點點將注意力放到這個孩子身上了。這一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這關注有一點過度,大概是因為心疼憐惜的情緒。是的,孩子。他稱呼其為孩子,他喜歡這個稱呼,并且不與人提。這個稱呼模糊而朦朧,有一種細微的親昵,他人不可知。顧炎生就是這樣看著這個孩子成長,他與他相伴,然而只湊半路人生,并無親密,也不會有更進一步的關系。但他總還是想為這個孩子做一點什么的,所以透過蛛絲馬跡的文字資料,他猜測這個孩子的異能是精神力暗示,而曾經一場事故,這個孩子催眠了自己,所以才會此后人生顛覆。倘若研究出解除異能催眠暗示的方法,或許可以當做一個禮物送給對方。那枚黑色的耳釘便是該項目研究的初成品。并不完美,可是有多事的同事為它做了浮夸的形象設計,所以這個研究成果是有買家支持的。不過對顧炎生來說,這一款耳釘,始終是一個外貌過關的雞肋,無太大用處,但也并非一無是處。同事為了作紀念,將第一枚耳釘做了特殊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