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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臉,就這么一臉diao樣地看著二當家。二當家倒是沒想到自己放了狠話后,對方居然完全無動于衷,就有點下不了臺,只好將自己聲音弄得更陰森一點:“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br>宋觀:“……”也不知道如果眼珠子被挖出來,這“繪顏”還能不能讓他再出一雙新的……應該是不能的……宋觀憋住一口氣,心想,反正這周目在大哥面前都裝了那么久的龜孫了,此時再多裝一會兒龜孫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他盡量一臉平靜地對二當家說:“我不看你就是了?!?/br>說著側過臉,只是他做下這個動作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過對方比劃在自己臉旁的刀,所以這樣一個側臉之后,他緊貼刀尖的臉頰,就立刻因此橫向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所幸傷口不深,是以只落了一道紅痕。二當家也沒想到宋觀說轉過頭就轉過頭,竟然真的是完全不顧自己臉上會不會留傷口的樣子,他一怔之下倒是松手將匕首拿開了一點,隨即和宋觀又一次完全對上視線之后,就反應過來了,自己怎么就做出了這樣一個讓步的動作呢?二當家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是單手掐緊了宋觀的脖子,并且他將匕首更加貼緊了宋觀臉上,無比森然說道:“你以為我真不敢下刀子是不是?”宋觀心中冷笑,覺得這山寨的人都神經病,老是一會兒這樣又一會兒那樣的,這喜怒不定的是想怎樣。但他畢竟這么多年下來觀察神經病大哥還是有些心得的,他知道這種時候,自己說什么都不對,索性忍氣吞聲閉了嘴什么都不講。可惜這個二當家是個非常不講理的,見宋觀不跟自己說話,也不看自己,他將匕首扔到一邊,一手又扯住了宋觀的頭發,迫使宋觀抬頭看自己:“你為什么不看我?”宋觀心想你有什么好看的我為什么要看你,但面上不敢顯出半分來,因他知道眼前這個二當家和大當家不一樣,他敢可著勁兒作大當家,然而面對跟前的這個二當家,他卻是不敢如何的,只好秉著裝龜孫到底的態度,說:“你不是不想我看你么?!?/br>二當家冷聲說道:“我什么時候這樣說過了?!?/br>宋觀這么些時日,一直被人如同甕中老鱉一樣關著,心里十分不爽,而且被關著也就罷了,他還時不時地會被這些個丁丁產奶的男子性sao擾,這令他怨氣沖天。只他成天對著大當家那張正經的死人臉,就是發火砸東西,對方也全然不在意,于是他想不淡定也只能強行被淡定了。被關了那么多日,宋觀心中著實郁結,此刻二當家偏偏要來撩他,他滿腔惡意一時擋都擋不住。經過多方事件驗證,宋觀如今已經初步了解到,自己這張經過“繪顏”加持過的臉,對這個世界的普通民眾,到底有怎樣的殺傷力。所以帶著那一點惡意,他干脆仰起頭來看著二當家,是故意的,沖著對方緩緩露出一個笑來。二當家完全沒料到宋觀會對自己笑,他手中的火燭猶自發出幽幽不定的虛弱光亮來,于這猝不及防里,二當家就見到對面這人沖著自己笑了一下。那笑容是從眼梢唇角慢慢溢出來的,先前那番冷淡疏離的模樣,一下子如同春日融雪碎冰了一般,燭火照著那人的臉,將那人眼睛映照得如同一泓秋水含波,竟若情深意重。這似笑非笑的模樣,是含笑欲語。一時間二當家竟有些拿捏不住手中的火燭,只覺得眼前這人的容貌,已是好看到懾人的地步了。宋觀見二當家果然看著自己的臉有些看呆,心中怨氣越發大,他故意說道:“你生得好看,我怕看見你就喜歡你,所以不敢看你,這個理由總成了吧?!?/br>承了宋觀滿腔惡意的二當家,聽到宋觀這番話,驀然回神,他臉上一下子惱得通紅一片,好在這火光之下,一切都看得不分明,他反應過激的如同被說中心事一般,惱羞成怒的,一耳光直接扇在宋觀臉上:“閉嘴!”宋觀直接被扇得直接趴回床上:“……”尼瑪!宋觀氣死了,臥槽這個神經病居然跟個妹子似的打架扇人耳光臥槽這個死娘炮,不過等等……他好像摸到了那把先前被這神經病扔在一邊的匕首???不動神色地把那匕首拿到手上,宋觀計算了一下自己此刻拿匕首把綁著自己手的布條割裂,然后綁架眼前這個人再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最后宋觀發現,依自己這被下過藥的身體狀況,此事若要成,除非大家都是智障廢武渣??煽纯囱矍斑@人方才扇人耳光的力道吧,是多么虎虎生風孔武有力啊,他要真能綁架成功這位,除非這神經病自動躺平讓他綁。宋觀一番合計,便放棄了這個計劃,不過他仍舊拿住了匕首,不動神色地試圖將綁著自己的布條給割裂。他是不想讓對方想到有關匕首的事,只好盡量轉移對方注意力,擾亂對方的心神,宋觀索性繼續不怕揍地調戲二當家:“但我見著你心里歡喜,總想跟你說話,心中按捺不住這樣的心思,你說這可要怎樣才好?”活到這么大歲數,二當家還真是從來沒聽這樣的話,他聽了之后,竟是立在原處呆了一瞬,隨后反應過來,欺身上前又給宋觀毫不留情的一個耳光:“無恥!”宋觀再次白挨了一耳光,心中暗罵小兔崽子你等著。順便得說那到手的匕首可真是鋒利,他在這一個挨耳光的間隙里,竟然沒花多少力氣,就把捆著自己的布條給割裂了。兩手得了自由,宋觀又琢磨了一下綁架二當家的計劃,覺得如今局勢不明,還是不可輕舉妄動。將匕首扔得遠一點了,眼見二當家舉起手又要打他個耳光,宋觀趕緊上前去一把摟住對方的脖子,把人直接帶上床還滾了一圈。二當家不像大當家那么不要臉皮,被這么一弄,一張臉幾乎紅得滴血,他幾乎是火燒著眉毛一般,一把將自己身上的宋觀推開,“你”了個半天,居然直接跑了。宋觀手里捏著自己方才從對方頭上偷摸下來的發釵,心想真是沒想到這個山賊居然這么不經調戲,然后又琢磨著,一會兒見了大當家,自己還能不能用這剛到手的發釵來弄個挑撥離間。卻沒想到他還沒確切地尋思出個方案來,屋子的門又被人推開,原來是方才落荒而逃的二當家又折了回來。只見二當家一臉山雨欲來的陰沉,噔噔噔跑回床頭,對著宋觀又是一耳光罵道:“狐貍精!你果然是個狐貍精!”他一便這么罵著一邊干脆跳到床上,把宋觀撲倒了,整個人跟著騎上去,惡狠狠地坐在宋觀身上扇了宋觀好一通耳光,只打得自己手掌都疼了才停下來。按說一般人被這么打了,一張臉早就腫成一個豬頭了,偏偏宋觀身上掛著個“繪顏”,所以十分經打,一點都紅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