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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作痛,似乎馬上就能“發芽開花”了,這殼子渾身的肥rou都要害怕得顫抖起來好嗎。也許足夠邪魅狂狷有骨氣點,就該冷笑的來一句,怎么,要打我?那你打啊,難道我還怕你么?但是宋觀已經把邪魅狂狷伴著骨氣一起吃掉了,如果能不挨打為什么還要挑釁去找打啊,這不是想不開腦子進水么。宋觀大喊了一聲:“裘長老!”裘長老將他稍微拎高了一點,冷冷地將他看著。宋觀其實還沒想好要說什么,不過眼見著裘長老的眼神,簡直往催促他趕快交代遺言的方向發展,他忙道:“你怎么又生氣了啊,生氣對身體不好的?!边@樣無意義地廢話,如果裘長老真是下了決心一定要揍他,那肯定說了跟沒說似的,搞不好還會火上澆油,宋觀在這關鍵時刻靈機一動,“對了,裘長老,我這次回來給你帶了禮物,所以裘長老你先放我下來啦,要打等一會兒再打啊?!?/br>第92章第八彈主角受不在服務區在必要時候,像“呀”,“啦”,“啊”之類的,曾經被宋觀嘲笑是只有女孩子,娘炮,還有部分小男生才會用的語氣助詞,宋觀現在是添加得自如自在毫不別扭。雖說不是刻意為之,只是潛意識里,為了避免自己被揍,而下意識根據經驗所用上的詞匯。不過從宋觀的這一件事上,仍是可以看出兩點:一,裘長老口味偏好軟萌;二,宋觀為了不被裘長老揍,他也是蠻拼的。裘長老雖然口味偏軟萌,不過鑒于其性格關系,他是怎么都不愿意讓人看出來的,所以宋觀用上再多的“呀啦啊”語氣助詞,哪怕宋觀說話變成“裘長老哦呀啦啦啦啦啦”這幅德行,裘長老該揍的時候依然不會手軟,頂多也就稍微下手輕一點點罷了。但是這一次情況不同,宋觀說,我有禮物要給你。宋觀送禮物一向都是這樣送的,估計大部分人差不多也是如此,一般出去個一趟要帶禮物回來,那一定是關系最最最要好的單獨買,剩下的那一類屬于不是太熟的但是買著看看,于是一般都買一堆當地土特產,然后好隨便分分,有時候也沒想好要給誰,先買了再說,到時候見著再給。而裘長老顯然不在第一類別的人里,宋觀在外頭早就把裘長老忘到爪哇國里去了好嗎,如今話說出口,其實的確有一堆土特產,但宋觀感覺自己要是隨便抓一個給裘長老,保不齊以后還得被揍屁股開花,于是宋觀也不知道要給裘長老去哪兒找一個禮物出來。不過在裘長老那非常有質感的目光之下,宋觀終于想起了自己袖子里的草編小蚱蜢??墒悄侵徊菥幮◎乞煊指捎职T,非常沒有賣相拿不出手,宋觀最后斟酌了一下,還是戰戰兢兢地把那只蚱蜢掏了出來,放到了裘長老的手上,有些不大好意思地說:“嗯,這是我在外面跟人學的草編蚱蜢,第一次折,折得不大好……”裘長老握著那只草編的蚱蜢,有些怔,只不過臉上表情不顯。宋觀忐忑不安地看著裘長老,這只小蚱蜢說起來還是因為小蘿莉,當時街上有一個賣藝人在做草編的蚱蜢,小蘿莉當時看了一會兒就學會了,然后教宋觀,宋觀笨手笨腳地折了一個丑丑的小蚱蜢,雖然丑得挺獵奇的,不過到底是費了老大工夫才做好,就沒扔,他放進了自己袖子里,后來隔了一段時間就有些忘了,沒想到現在居然用上。裘長老默不作聲地將那只草編的蚱蜢收起來,都已經收到懷里了,然后注意到宋觀還在一邊眼巴巴地看著自己,似乎是在等評價,他不由得一頓,轉過身,然后就那么不動聲色地別別扭扭地評價說:“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么丑的草編蚱蜢?!?/br>是啦是啦,這是世界上最丑的蚱蜢沒有之一,不過收了蚱蜢之后別揍我就好了。宋觀這樣在心里想著,而后裘長老果然沒揍他?!俺匀俗燔?,拿人手短”古人果然誠不欺我也,一只草編蚱蜢免一頓打,這只蚱蜢也是超值了。宋觀想著要是裘長老愿意,他給編一百只都沒問題,只要別揍他,哪怕是天天編呢。雖說裘長老沒揍宋觀,不過一直沒有給宋觀什么好臉色,但是甩個臭臉什么的,宋觀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在意。裘長老重新和宋觀說話,問的第一句是:“你出門在外,為什么都不往和教中通信?!?/br>宋觀愣了一下,心想你也沒說一定要通信啊,而且他出門在外也不方便寫信,覷了覷裘長老的臉色,宋觀思索了一下措辭,道:“我這一次出去做任務,倘若寫信回教中,萬一被人半路劫了信件,怕是就不大好了?!?/br>裘長老“唔”了一聲,就沒再說話,換句話說,就是冷場了。宋觀他一貫非常見不得冷場,一般遇到這種情況,他不是有話沒話地變成話嘮帝獨自一人hold住全場,不然就是找各種借口給遁了。雖然碰上裘長老他是挺想遁走的,但是目前情況顯然不允許,于是他開啟話嘮帝模式,開始將自己這趟出去遇到了什么事,巴拉巴拉的就是講了一長串。這一講就講到晚飯的飯點,中途把宋觀愁得來是,他自己都嫌自己煩了,講了一整個下午有沒有,講得口干舌燥,都不知道喝了幾壺水了,而且裘長老不是應該很忙嗎,這樣荒廢掉一個下午當真沒有問題?并且每次宋觀講累了停下來歇的時間久一點,裘長老就會跟他說“你怎么不繼續說了”,“繼續講啊”。宋觀簡直想罵娘,繼續你妹啊,尼瑪你講一個下午試試,當觀哥是人形收音機啊,開著還就不許停了。他簡直懷疑裘長老是在變相體罰他。好不容易挨到飯點了,宋觀高興得就差立刻腳底抹油逃走,心里都已經計劃好去找小蘿莉吃飯了,順便和小蘿莉聊聊她第一天在圣教感覺怎么樣,哪里想到呢,他和裘長老一起往外走的時候,裘長老居然跟他說:“今天晚膳,你就跟我一起用?!彼斡^聞言一個趔趄。裘長老側目:“怎么了?”“沒,就是……坐久了腿有點麻?!彼斡^這樣說。裘長老點點頭:“那你以后站著?!?/br>宋觀:“……”重點不是這個,宋觀想著小蘿莉不知道現在怎么了,掙扎了一下,還是決定和裘長老說:“裘長老啊……我今天晚上,和姚meimei說好了一起吃的?!?/br>“姚meimei?”裘長老停下腳步,目光看過來,然后露出了一種“裘長老標示性的笑”,是一種浮于表面的笑,看不大出什么意義,生氣的時候也是這樣笑,不高興的時候也是這樣笑,嘲笑的時候也是這樣笑,蔑視的時候也是這樣笑……但不管怎么樣,有一點相通,那就是這個笑容一般都是負面情緒通用的笑容。裘長老此時這樣笑了笑,倒像是已經知道了這個所謂的姚meimei指的誰,卻依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