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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的笑出了聲。井紹堂放下手里的刀叉,把切好的蔬菜和rou放到黎覓面前,冷冰冰的眼神斜過來,瞪了羅海豪一眼。羅海豪也不知道見好就收,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道:“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br>黎覓吸溜吸溜地喝著湯,整張臉都埋在了瓷碗里,大眼睛卻骨碌碌地在井紹堂和羅海豪兩個人之間來回打量,怎么氣氛有點不對?吃完了飯,井紹堂和羅海豪商量著給黎覓定制一些必需用品,眼下像衣服、鞋、床、桌子椅子、餐具還有衛生間都是非常需要的。黎覓受傷的事井紹堂始終是理虧的,只想著黎覓住在這里的時候就好好補償一下,該準備的該有的就都讓羅海豪請人去辦了,價錢都好商量,但是舒適度一定要好。羅海豪從出生到現在二十多載什么都不精通,就談情說愛和吃喝享樂最精通,也虧得他是羅家的二少,還是羅爸爸晚年得的子,所以特別疼愛,不管在外面怎么折騰,闖了禍回家羅爸爸也就臭罵一頓給他收拾殘局。公司里的事有大哥撐著,家里又有老爸坐鎮,羅二少的生活可以說是非常滋潤了。不過羅家畢竟在S市也是有頭有臉的,盡管家里慣了些,但是該有的嚴格教育和家教禮儀也是一樣不缺的,再加上他也只是愛玩了些,但是也絕不會去做什么違背道德底線的事。不然就算他和井紹堂是發小,井紹堂也不可能和他成為好友。井紹堂和羅海豪在沙發上坐著談事,黎覓就坐在茶幾上看電視機播的,小舌頭舔著昨天晚上沒吃完的棒棒糖。兩個人商量個差不多,羅海豪一轉頭看見黎覓往嘴里嘗試著塞棒棒糖又塞不下的小模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轉頭曖昧地向井紹堂使了個眼色。井紹堂視而不見,羅海豪也覺得沒趣,安靜了沒一會兒就開始閑不住地逗黎覓,“小不點你多大了還看動畫片?”黎覓咽咽嘴里的口水,有些疑惑地看看井紹堂才把目光轉向羅海豪說:“十七歲不能看這個嗎?”他覺得挺有趣的呀!沒想到在這個世界那么多動物都會說話。“十七歲?還好還好,還能長個幾毫米?!绷_海豪自認為說了個笑話,可在場的兩個人都超級不配合,羅海豪又問了幾個問題,發現了黎覓對這個世界的常識性問題都糊里糊涂的。于是轉頭對井紹堂說:“我看你就送佛送到西吧,就他這樣子出去能活幾天?要我說你的生活就跟苦行僧一樣,你又不喜歡亂七八糟的人,有這么個小不點陪你挺好?!?/br>井紹堂喝茶的手頓了頓,淡淡地掃了一眼茶幾上的那個小胖身子,對羅海豪的話沒搭腔。羅海豪辦事的速度很快,不過兩三天就帶了好幾套衣服和小桌子小凳子過來,其他的東西需要費點事,加上井紹堂又要求質量,所以也急不得。黎覓有了新衣服很高興,可又覺得井紹堂為他準備了這么多很是不好意思,他絞盡腦汁地想,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來報答井紹堂,只好暫時先把這事裝在了心里。井紹堂把黎覓的小窩安置在了自己的臥室,一來是家里有鐘點工來,而他的臥室鐘點工是不會進來的,二來也是為了能更方便地照顧黎覓。黎覓的體型在這個家里做什么都有些不方便,而缺的東西也不是一下子能添置完的,為了不讓自己時不時地去查房,放在眼皮子底下是最省事的。這個家里屬于黎覓的東西開始多了起來,黎覓住的是一個兩層高的小房子,裝潢的精致可愛,就放在井紹堂床頭柜的位置,黎覓人小聲音自然也小,這樣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也會方便些。房子的漆料顏色全是暖色系,一樓是客廳,長長的沙發占據了很大的位置,黎覓很喜歡趴在沙發上用井紹堂給他的平板看。餐廳、浴室、衛生間也都在一樓,衛生間里為了清潔安裝了簡單的排水裝置,不過需要隔幾天裝水清理一次。浴室和衛生間是分開的,因為水箱盛水量有限,洗澡的話水不夠用,所以黎覓平時洗澡都是需要井紹堂打水到浴桶里的。二樓是黎覓的臥室和書房。書房差不多就是個擺設,因為黎覓不認識這里的字,臥室卻是很大的,靠著墻壁的兩個大衣柜里放滿了各種各樣的衣服,粉色系的床鋪上還擺放著好幾個可愛的小布偶。房間里是通了電的,方便黎覓夜晚在屋子里走動。臥室的陽臺上還擺放了一盆小小的仙人球,毛毛刺刺的,黎覓卻很喜歡,還給起了個名字叫小蝸。井紹堂在家的時候看見黎覓拎著小水壺喜滋滋地給仙人球澆了好幾次水,還一臉期盼地問井紹堂小蝸會不會開花?井紹堂怕黎覓這么喜歡的小植物被他澆水淹死,終于忍不住開口阻止,才避免了慘案的發生。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咬小粘糕臉的雷~啾咪~第5章親近黎覓就這樣在井紹堂的家里暫時住了下來。井紹堂平時工作很忙,白天在公司上班,有時候晚上回來還要加班,還有的時候晚上因為應酬很晚才能回來,回來的時候帶著一身的寒氣和酒氣。每當這個時候,黎覓都乖乖在自己的小屋里不出去,倒不是說井紹堂酒品不好,井紹堂酒品還是不錯的,即使喝多了也不吵不鬧,只是板著一張比平時還要冷的臉,眼神里帶出來的都是毫不掩飾的冷意。黎覓心里有點怕這個樣子的井紹堂。到底兩個人相處才不過幾天,索性這個時候能躲著就躲著了。不過黎覓的這么一點點懼意并沒有盤踞多久,就在一次井紹堂喝多了回來,簡單洗漱后躺在床上看了好長時間的手機,然后敲敲黎覓的窗戶,躊躇著地問道:“睡了嗎?”黎覓當然還沒睡,聽見井紹堂叫他就從床上下來,打開窗戶探出小腦袋小心翼翼地回道:“還沒有?!?/br>剛剛洗完澡的井紹堂臉色紅潤,渾身散發出的慵懶之意屏退了幾分冰冷的氣息,只見他半瞇了下眼眸,面無表情地問了黎覓一個不知所謂的問題,“嗯,你怎么出生的?埋下一顆種子,能從花里長出來嗎?”從花里長出來?為什么井紹堂會有這種想法?黎覓愣了愣,這真是聞所未聞的生育方式,難道這個世界的人是從花里長出來的所以才這么高大?“不是,我是母后肚子里生出來的?!币活^霧水的黎覓回答的一本正經。回答完后又實在好奇,忍不住追問道:“難道你是從花里長……”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井紹堂嗤笑一聲打斷了,“怎么可能?人當然是人生的?!?/br>黎覓有些委屈,敢情他在井紹堂眼里不是人嗎?不然為什么會問他這么個奇怪的問題。井紹堂瞥了一眼小可憐模樣的黎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