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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曦:“……”他深吸一口氣,暗道老子養的是兒子,老子養的是人形巨嬰,老子養的就不是個正常人……催眠一樣的自我安慰后,景曦終于冷靜下來。他有些不爽地捏住葉從安一側的臉頰:“葉從安,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舉動叫做性-sao擾?”葉從安皺了皺眉頭,含糊地討饒:“嘻嘻……疼……”景曦冷哼:“疼點才會長記性!以后不可以再這樣,ok?”要是讓葉從容知道他寶貝弟弟被自己給教成了接吻狂魔,那他還不劈了自己?這必須不能有??!景曦不厭其煩地在念叨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葉從安眼眶泛淚,可憐兮兮地點頭后才大發慈悲地松開手,在對方臉上留下一枚緋紅的痕跡。景曦心虛地咳了一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兩只手一起上,對準葉從安的臉一通揉搓,直到把人家整張臉都禍害的一樣紅才罷手。景曦不厭其煩地在念叨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葉從安眼眶泛淚,可憐兮兮地點頭后才大發慈悲地松開手,在對方臉上留下一枚緋紅的痕跡。景曦心虛地咳了一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兩只手一起上,對準葉從安的臉一通揉搓,直到把人家整張臉都禍害的一樣紅才罷手。咳……這樣的話,應該就看不出來他被自己欺負了吧?☆、103|1214|葉從容最先反應過來。他猛地拉著葉從安撤走幾步,遠離之前,也沒忘記幫景曦重新把門關好。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個道理他懂。只不過,他懂可不代表葉從安也懂,被人拽著走遠他此時正滿臉不高興地瞪著他:“放手!”他感覺到了,西西現在不舒服。葉從容眉心一跳,更用力拽緊了他,嘴里喝道:“別胡鬧!那個場景是你可以進去的嗎!”葉大哥心里已經將景曦罵了一百遍,要做那種事情都不會挑時差的嗎?明知道小安就快回來了卻還如此肆無忌憚,他嚴重懷疑自家弟弟跟在他身邊還能不能學點好?葉從容越想越氣,對景曦那點為數不多的好感度唰的一下全部掉光。傻二少掙不開他的手,澄澈的眼底閃過一抹戾氣,他轉過頭一字一句地道:“放!手!”葉大少簡直要被他氣笑了:“你想干什么?你信不信你現在闖進去,元景曦立馬就能讓你滾出來,甚至讓你滾回我們葉府?”話不投機半句多,如今的葉從安雖然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知道眼前這人是不會讓他去找西西了。他很生氣,沒有被抓住的左手五指并攏,帶著鋒利的銳氣,怒氣沖沖地直朝他對面的葉從容迎面劈去。葉從容沒有料到心智全失的弟弟會驟然朝自己出手,心里一驚,飛快地抬手格擋。對方一擊不成,腿下攻勢緊隨而來。“小安——!”葉從容敏捷地退開數米。葉家兄弟都懂點拳腳功夫,葉從安身手更是不弱。所以當日得知他在馬車里碰傷了腦袋時,葉家人都有點難以置信,他們實在想不透以小安的身手怎么會躲不過去讓自己受傷。眼下葉從容又是氣悶又是欣喜,既然小安還記得自己的武功套路,一招一式皆是非常熟悉,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他正在慢慢好轉?分神間,葉從容被弟弟一掌給推出數米遠,隨即在他愣神的功夫,一躍而起,直奔景曦的房門口,不容分說推開門閃身而入。再追上去已經來不及,葉從容臉色一變,狠狠地記了景曦一筆。房間內,麝香味明顯要更濃郁,被爐火一熏,久久不曾散開。除此之外,還有屬于景曦深重的喘息。鼻間嗅著這讓人難以忽視的氣息,葉從安只覺心跳一緊,腹腔內猛地躥起一股灼熱的sao動,讓他情不自禁地追隨著那道喘息聲,舉步靠近。古香古色的床上帷?;\罩,但還是依稀看出里面并沒有人影。葉從安視線垂落,繞過屏風后,發現了衣衫不整地倒在地面上的丫鬟,她身上沒有外傷,衣衫雖然凌亂,但并沒有破損,想必是被人劈暈的。此時的葉從安腦子里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抬步從丫鬟身上跨過去,面無表情地站在一塌糊涂的景曦面前。他還是坐在輪椅上,頭后仰靠在后面,閉著雙眼臉色緋紅,昳麗秀美的臉上露出迷-亂而又夾雜著難耐的表情,額頭上密布一層細密的汗珠,有幾顆從側臉滾落,在下巴處匯聚,沿著纖細脆弱的脖頸一路滑行,最后墜在弧度優美誘人的鎖骨內側。他似乎沒有察覺到葉從安的存在,衣衫大開,半遮半掩地露出一截赤-裸的胸膛,朱紅的兩點在雪色內衫下若隱若現,一只手穿過腹部層層堆疊的衣袍,伸向兩腿之間的存在,上下動作著。這幅畫面落在傻子眼里,讓他本就不夠清明的腦子更加是一片空白。他移不開眼神,心跳如擂鼓,黑眸里燃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火熱。“西西……”葉從安不知所措地叫著,目光灼灼而不自知,眼神透露著一種想要把這個人吞吃入喉的癡迷。陷入欲-望思緒浮浮沉沉的景曦被這一聲驚醒,他睫毛輕顫著睜開雙眼,泛著水汽的迷蒙目光看到一個模糊卻并不陌生的身影,他喉結滑動著吐出一個名字:“葉從安……”被點到名字的傻子眼睛一亮,不管不顧地貼了上來:“西西……摸摸……”他拉住景曦并沒有在忙活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強勢地握住那只白玉無暇的手抵住自己漸漸抬頭的地方,嘴里嘟囔道:“像上次那樣摸摸……”指尖碰觸到一根硬-挺的東西,景曦迷迷糊糊中主動捂住捏了捏,換來幾聲明顯變粗變重的呼吸。兩只手都在忙活的他腦子里就跟塞了團棉花似得,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年,欲-望被紓解爽翻之余,只有一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一晌貪歡。他中的藥性余韻綿長,在葉從安來之前已經自己紓-解過兩次,然而灼熱的根源依然不知疲憊地抬頭,終于在第三次身寸出來后,登頂極樂。眼前如同盛世煙火炸開,又仿佛身處云端,輕飄飄地、炫目而又令人沉淪。精疲力盡的景曦緩了一緩,意識到藥性終于沒有再發作時,昏沉的腦子這才勉強清醒過來。然后他便感受到了另一只手心里的灼熱,繼而才是另一尊緊緊扒主他的溫熱身軀。景曦:“……”草,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