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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說是不容易養活,我回來后試了一下,結果沒想到被我這個門外漢給成功折騰出來了?!?/br>……這當然是假的。事實上,這些都是景曦從空間里移出來的,絕對是好看又稀少的品種。因為他不打算走于即熹的精英路線,景曦想了想,決定利用自己的異能來發展一番事業。排除掉他的治愈系異能對于人體的逆天作用,為了不引人耳目,那就只好從這些小東西身上下手了。徐子安原本是有些疲憊的,但是在陽臺這里站了一會兒后疲憊居然被一掃而空,變得神清氣明起來,他捏了捏眉心,暗想自己大概是真的太久沒有去郊外散心了,只是聞了幾盆花的花香而已,居然覺得舒暢的不得了。還是說,因為是他家的寶貝種的,所以他愛屋及烏地都出現幻覺了?【一】弄清楚邵凈陽的情況后,邵父邵母雖然覺得邵玨此舉太過兒戲,但孩子已經出生了,他們也不可能再逼他去給孩子找個媽回來,這樣不管是對女方還是對孩子都不公平。撇開這個原因不談,再看著邵凈陽幾乎是邵玨翻版的小模樣,父母兄弟四人心里的疼愛瞬間就跟翻滾的開水一樣咕嚕咕嚕地冒起泡來。對邵父邵母來說,這孩子是他們最疼愛的小兒子的兒子,更是他們的第一個孫子,那真是要多稀罕有多稀罕。而邵衡和邵璟兩個人作為大齡單身漢,雖然打從心底里抵觸結婚這回事,但這不妨礙他們喜歡自己弟弟的小孩,這種不是自己親生的但又跟自己有血緣關系的距離剛剛好,那感覺真是既欣喜又好奇。一時間,這一家人恨不得一下子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自家大孫子/大侄子面前來。短短幾天,邵玨代替自家兒子收禮物收到手軟。坐在專為邵凈陽布置的兒童玩具房里,邵玨把幾乎堆滿房間的禮物和玩具歸類,忙活了半天,他擦了把沁出的細汗,回頭看到自家兒子安安靜靜地坐在中間的地毯上玩拼圖,故作疲憊地嘆了口氣:“兒子哎,快來幫爸爸擦擦汗?!?/br>邵凈陽一聽,扭過頭來,綠汪汪的眼睛仔仔細細地看了他一會兒,確認他真的有此需要后把手里的拼圖一丟,從背帶褲的口袋里掏出一條藍色的手帕,邁動兩條小短腿噠噠噠地朝他走過來,仰著小腦袋對著他眨巴下眼睛。這是嫌他太高了。邵玨心里好笑,但卻非常配合地蹲下-身子,把臉湊過去,小家伙這才舉起手帕囫圇地擦起來。完了后再次眨巴下眼睛,表示擦好了,不等邵玨回應繼續玩自己的玩具去。被拋下的邵玨蹲在原地,柔軟的目光落在那團小小的身影,看了幾十秒后,他不甘寂寞地湊上前問道:“兒子,你在玩什么?帶著爸爸一起玩唄~”邵凈陽小朋友聞言十分大方地挪了挪小屁股,給邵玨讓出一塊地方,用實際行動表示歡迎。邵玨學著兒子的樣子坐下,隨意地蜷縮著雙腿,眼神一掃,興味十足地“哦”了一聲,積極地提議道:“是拼圖呀,我們來合作吧!我來找小拼圖,你來拼,好不好?”可惜他不知道他爸爸目的不純,很高興地答應了。【二】邵玨十七歲之前的人生過得順風順水。身為邵家最小的兒子,從小受盡萬千寵愛,雖不至于說被溺愛成癮,但也基本上是要什么有什么。十七歲那年,他遇見一個少年,一貫肆意瀟灑的人生終于踢到了第一塊鐵板。十八歲時,高調出柜,從此攪得家里不得安寧,直到他選擇離開。二十八歲時,替對方擋住了原本應該射向那人的子彈,心臟被穿透的那一刻,死神也向他伸出了雙手。彌留之際,他的腦子里走馬觀花一般閃現過很多畫面。有他作為邵家小少爺的點滴,有父親最后裝滿怒火的詰問,有母親心痛不舍飽含淚水的目光,有大哥二哥沉默卻難掩難過的身影,最后落入眼中的,卻是從那個人雙眼中看到的那個面色蒼白卻唇角帶笑的自己。他是他命中注定過不去的那道坎,所以就算為他賠了命也不后悔。抬手捂住自己流淌著鮮血的胸口,因為劇烈的疼痛,邵玨的手指揪緊了自己的衣襟,直到最后閉上雙眼,他唇邊的笑容始終沒有消失。***從容赴死,沒有想過還會再睜開眼睛的邵玨卻真的再一次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房間看上去特別的眼熟,是他曾經住了十八年的地方,從膝蓋上傳來的清晰刺痛感讓他明白自己不是在做夢。他看了眼自己的雙手,白皙的沒有一點瑕疵,這是屬于養尊處優的邵家小少爺的手,他身處的也是十八歲離開邵家之前住的房間。邵玨抬手感受著胸腔里活蹦亂跳的心臟,忽然有些迷茫。死亡的感覺明明那么真實,心臟被穿透的痛楚那么強烈,但他這是……又活過來了嗎?不等他理清頭緒,房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他二哥邵璟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走了進來,見他一副茫然的呆狀,英俊的臉上頓時掛上了一抹欠扁的笑容。“喲,我們無法無天的玨少爺終于醒了?”“二哥……”時隔那么多年再次見到年輕了好幾歲的邵璟,邵玨有點反應不過來,看著他發愣。“叫我也沒有用,老頭子這次真的氣大了,現在還把自己關在書房里沒出來?!?/br>把碗放在床頭的柜子上,邵璟屈尊降貴地在床邊坐了下來,舒展著兩條大長腿,修長的手指揉了揉邵玨睡得亂七八糟的頭發,嘴里嘖嘖說道:“顧衍真的有那么好嗎?讓你即使被罰跪了一個晚上也還是不愿意放棄?”邵玨:“……”記憶中他唯一一次被罰跪就是十八歲生日的晚上,他問顧衍要了個吻當生日禮物,卻正好被送走客人回來的邵父看了個正著。隨后三堂會審,他高調出柜,氣得他父親當下便讓人摁著他跪了下來。這一跪就跪了一晚上,皮嬌rou嫩的邵玨哪里受過這個苦,第二天便病倒了。把他的沉默當做了默認,邵璟怒其不爭地用力彈了下他的額頭,無視了被他彈出的紅色印痕,又用力捏了把他的臉。“玩‘寧死不屈’這一套也要看看對象值不值得吧?你跪了一晚上那時候顧衍可什么反應都沒有,他心里裝滿了仇恨,你確定他值得你這樣不顧一切?”在二少看來,喜歡男人也沒什么,反正他們邵家兒子多,傳宗接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