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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高長安恍恍惚惚地想:原來真的跟我一樣……原來阿曦也是男人嗎……原來是男人啊……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高長安發現自己居然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胸腔里跳動的心臟反而因為這個發現更加的鼓動起來,“噗通”“噗通”地震響,讓他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他很想做點什么將這份熱意宣泄出去,未等他想透,更多的感覺通過指尖急速攀爬過來,焦灼的熱意無孔不入地鉆入他的皮膚,順著四肢流向全身,匯聚在下腹處……高長安手足無措地感覺到自己身下的某根東西,不受控制地抬起了頭,可憐兮兮地挺立在褲襠中央。這個反應讓男人極度羞恥地陷入了一種自厭的情緒中,他扣緊浴桶的邊緣,修長干燥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直到水褪去溫度,泡在里面的景曦因為冷而不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高長安這才驚醒過來。顧不得身下繃緊的某處,他一把將景曦從浴桶里抱出,幾個大跨步回到堂屋隔壁的房間,擦干他的身體后把人塞進薄被之中。等景曦徹底熟睡后,高長安復又回到澡間,就著景曦洗過后變冷的水快速地泡了個澡。然而,火熱的身體可以用冷水來降溫,但火熱的心卻因為躺在他身邊的人而更加的炙如烈火。以往累到一躺下就徹底睡死過去的高長安第一次失眠了,黑暗中他睜著眼睛就著月光專注地盯著少年朦朧的輪廓,聽著他綿長均勻的呼吸,久久地無法平靜。高長安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少年一點,觸碰到對方細膩光滑的皮膚后,澡間的記憶猛地冒了出來,男人頓時又受驚般羞恥地往后挪開稍許。床板上傳來的動靜驚醒了景曦,他迷迷糊糊中以為自己還是大御的那個安王,身旁睡著的還是傻子似的葉從安。每次葉從安欲-望勃-起時,就會抱著他舒服地蹭。久而久之,景曦養成了一種半夢半醒之間幫他紓解的條件反射。就如眼下他扔閉著眼睛,但右手卻磨磨蹭蹭地摸上了高長安的胸膛,指尖軟綿綿地順著肌rou結實緊繃的胸膛滑下,靈巧地鉆進對方的褲子里,找到那根蟄伏在叢林間的雄偉壯觀,慢慢悠悠地上下動作起來。無法言說的快-感向高長安襲來,他猛地繃緊了身子,小腹縮緊,條件反射地往前挺去,背脊下壓湊向景曦,瞬間變重的呼吸帶上了喘息。景曦一邊安慰似的在男人的背上拍了拍,另一只手稍微加重了力道,技巧性地滑倒底端,連同兩個小球一起照顧的揉搓著。“啊……嗯……”高長安忍不住發出低啞的悶哼,不斷上升的快感讓他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自動附和地往前抽-送,腰跨不由自主地跟著擺動,兩只手圈住景曦的腰肢,藤蔓一般緊緊地纏住。景曦像是習以為常了似的自動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也不掙扎,一邊閉著眼睡,一邊繼續幫男人擼。等到對方爆發后,他握著滿手心的濁-液,咕噥呢喃著:“好了,幫我擦掉……”高長安還云里霧里地眩暈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盯著少年攤開的掌心一臉后知后覺的不安。景曦一直沒感覺到動靜,手心黏黏糊糊地很不舒服,他不情不愿地睜開眼睛,不滿道:“……你在發什么愣?”“我……”高長安又是尷尬又是羞恥,同時還有一股隱秘的喜悅冒出,他握住景曦的手從床上坐起身,舉目四顧后,慌不擇路地撿起脫在一旁的褲子擦了擦,仔細而又結巴地問道:“要……打、打盆水來洗一下嗎?”低沉沙啞的聲音與記憶中干凈清朗的聲線不同,景曦猛地清醒過來。只有微薄的月光照射進來的房內,景曦完全看不清背對著窗戶的高長安的神情,但這不妨礙他清楚地捕捉到對方劇烈的心跳。“阿曦?”他很緊張。意識到這一點,景曦忽然就淡定了。“不用洗了,早點睡吧?!?/br>反正都是他的人,幫誰不是擼,半直不彎的某人如是想著。☆、19|第二個金手指天亮之后,景曦他們迎來的,便是段明珠重生后的世界。他倒是不怎么慌,反正不管怎么說他都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里的那只黃雀。而對段明珠而言,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發誓要好好對待的夫郎變成別人家的老攻了,即使景曦不去找她,對方也會主動找上門來的。景曦搬了張小板凳,無事可做地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手里拿著一片掉落的葉子把玩,并趁高長安做早飯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催動異能,將有壞死趨向的葡萄藤修復完好生機。沒過多久,他們家院子的門便被人啪地哐哐作響,一聽就知道來者不善。高長安急匆匆從灶房里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把沒放下的菜刀,一張沒有表情的俊臉上眉峰微擰,他看了景曦一眼,隨即視線一轉,眼神冰箭一般冷嗖嗖地射向門口的方向。景曦不急不緩地起身,理了理身上的棉質外褂,朝男人眨了眨眼睛,這才帶著抹小得意去開門。門外果然是段明珠,此時她正一臉兇神惡煞的表情,如惡鬼來襲。“是你,有何貴干?”景曦冷淡地微挑眉。段明珠見到少年后,她二話不說,提著景曦的領子把人往里一推,堂而皇之地闖了進去,將人死死地抵在院內的墻壁上,咬牙切齒地質問道:“你是誰?!”景曦眼神淡漠,嘴角噙著抹諷刺的哂笑:“這就好笑了,明珠大姐你大老遠地跑來我家,卻問我是誰?”段明珠無動于衷,漆黑的眼底里仿佛住著兩只快要掙破牢籠的野獸:“你絕對不是段朝曦!”“笑話,我不是段朝曦那我是誰?”景曦有恃無恐的反問。段明珠眼神不定地盯著眼前的人,心里閃過各種猜測。在她以為自己會當一輩子游魂,被困在那座屋子里看著自己母君的尸體日漸*時,忽然被一陣強烈的吸力給吸走了。再睜開眼時,她回到了八年前。回到了她原本應該剛買回一位夫郎的第二天。然而身體的記憶卻告訴他,一個本不應該出現的人,買走了屬于她的夫郎。高長安原本是屬于她段明珠的夫郎;是一心一意幫她照顧病母、不辭辛苦為她打理家用、死心塌地跟著她殉情的夫郎……是她段明珠的夫郎,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