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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的段易秋雖然早已全身濕透,依然能感覺到冷汗刷地下來了。“學,學長!”他磕磕巴巴,“我是說,我……”“沒關系,”白川甚至帶上了一絲笑音,“不過姚照說的對。就算你要討好楊陶,也不是現在。要保存每一分精神力。何況,就算通過這種方式追求到了楊陶,以后他總要自己去承擔這些,你能金屋藏嬌慣著他一輩子么?”話音未落,氣泡就消失了。段易秋與姚照沉默的背影似乎凝滯在這風雨交加之中,無端地陰沉。總覺得哪里不太對!為什么白川說了這些話之后似乎氣溫又下降了好幾度的感覺?空氣好像瞬間凝固了!楊陶遲鈍地看看前面那兩個人,總覺得自己似乎被當槍使了?段隊長把白川得罪狠了,楊陶你無辜躺槍啊。阿北心里默默地為他和姚隊長默哀了幾秒,迫于三個S級稟賦者的yin威,沒敢說出口,于是快走幾步和楊陶并排前進,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們這些沒看過恐怖片的渣渣市郊某偏遠廠區地下停車場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馬達轟鳴聲,從它的出口處沖出了五輛哈雷摩托,緊隨其后的是一輛牧馬人,一輛改裝過的別克商務車,后者加裝了越野車輪和強力馬達,仿佛芭比長了金剛的腿,非常另類。一行人沖出園區,在積水的路面上揚起一人多高的水花。一騎當先的是圖雅,其余幾輛摩托上的是段易秋、姚照、任龍和常向仁。醫療隊員聚在別克上,由皇極霸天和白川保護,楊陶和阿北則和岳常一起保護另一輛越野車上的補給物資。在路上他們沒有按照分組行進,而是最終在城南工業園區外匯合后,再按照原計劃行動。三隊人馬同行了一程,就分成三路,任龍、常向仁和牧馬人走了城市快速干道,醫療小組那隊由段易秋為先遣,走環城高速。姚照和圖雅沿著那個六邊形走,邊趕路邊勘察對方的小型因果波動源所在。行駛了一段后,阿北閉目養神,看起來睡著了,楊陶和開車的岳常聊著天。岳常就是那天和楊陶一起出任務的矮胖隊員,那天他沒怎么說話,楊陶還以為他是個比較沉默的人,沒想到今天一張嘴噼里啪啦一大段,看來平時是被段易秋憋慘了。于是二十多分鐘內,楊陶已經知道了段易秋的身高體重星座癖好,以及上學期間的平均績點,不過最讓他驚訝的是——“神馬?段易秋他崇拜姚照???”“哎呀學生時代而已,不作數啦。那時候段隊寫作文曾經寫過的,他非常崇拜的一個人曾經說過,‘決定一個人成就的,是天賦與品行’,天賦他沒有問題,所以要磨礪自己的毅力與品行之類的。這句話當年很流行的,是姚照在哪次慶功會上說出來的嘛。要我看也沒什么稀奇,只不過他那時候風頭最勁,隨便說點啥都有人當名言啦。不過后來入了外勤隊段隊就不提了,成熟了嘛。段隊他自己也是很多人的偶像呢,說起來他當年寫過的文章我都有收集哦你要看一下嗎?有助于你了解他,增加你們的羈絆……”“不用了,謝謝?!睏钐遮s緊回絕,不然看樣子岳常會當場掏出全息聯絡器聲情并茂地朗誦一段。岳常一邊開車一邊向后側著身子,眉飛色舞,嘴巴開開合合,看起來談興正濃。不過他在說什么楊陶已經沒在聽了,滿腦子都是,段易秋曾經崇拜過姚照?那現在為什么要處處和他作對?由愛生恨?不不不太狗血了這不可能……姚照無意中搶過他女神?這個倒有可能……那會是什么樣的女孩子呢,和黃清雅一個類型的?哦喲段易秋真是個大悲劇,女神被搶了,現任攻略對象黃清雅也被搶了,這可怎么辦,是男人都不能忍啊,突然能夠理解他處處針對姚照了……胡思亂想間,車身猛地一震,向一邊翻過去!岳常急打幾輪鎖死,車子整個橫過來,又向前滑動好幾米,勉強停住。后排閉目養神的阿北跳起,指尖刷地凝出一把長弓,右手在弓弦上一搭就是三支光箭,向著三個方向射出去!越野車窗閉鎖,但是光箭毫不受影響,直接透窗而出,只聽見兩聲悶呼,是對方兩名偷襲者中箭,另一邊則落空了。阿北猛地抬弓指向落空那邊,又一支箭架在弦上,箭尖左右小幅擺動,似乎有點猶豫不決。對方靜寂無聲,看樣子也在觀察,場面一時僵持,只能聽見大雨嘩嘩的聲音。岳常袖間放出一只袖珍小鼠,三竄兩竄,小小的身形穿梭在雨幕中,極快地隱沒在車底,不知往哪處去了。不過幾秒,岳常突然小聲說道,“八點鐘方向偏西十度!”那正是阿北背面的方向。楊陶一驚,剛想開口提醒,被岳常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咬了自己的舌尖算是忍住了。阿北似乎全未聽到,警戒片刻,身體松弛下來,長弓也垂了下去。“可能走了,咱們繼續往前開吧,姚隊他們估計趕在我們前頭了?!泵髅鬟@一路才是直通目標,理應最快到達,姚照他們怎么也不可能趕在他們前頭。阿北這樣說,楊陶知道是在詐對方,一時也不知道怎么答話,只聽見岳常問,“那還需要檢查一下路旁,是誰在偷襲么?”“不用了,肯定是那幫恐怖分子。估計不是主力。拖延時間的?!?/br>說著,阿北轉過身仿佛要上車。就在這時,他急跳而起,同時雙手一甩,兩只袖箭破空而過直向八點鐘方向而去!就在他腳下,一顆子彈劃破雨幕而來,彈道之上是一道清晰的水痕,在阿北腳下擦過!只聽啊地一聲,有人大聲呼痛。阿北和楊陶跳下車去查看,岳常半個身子探出車外,擔任警戒。最開始那個敵人似乎全未躲開,弓箭都射在要害處,最后這人反應更快,偏了偏身子,射在了肩膀上。只見他捂住肩膀,滿地亂滾,滾了一身泥湯。兩人把那兩個恐怖分子止住血,緊緊捆住丟進后備箱,然后把第三人綁住手腳,押進車里。那人還在亂叫,楊陶立刻炸毛,“別叫了!再叫一刀把你捅個對穿,再叫再捅,三刀六洞,丟在雨地里上面淋雨下面漏水掛起來就能當花灑!”那人一下子閉了嘴,兩只眼睛瞪大,慘兮兮地看著楊陶,看起來還沒有阿北年紀大,十二三歲頂天了。他胳膊上系著一條墨綠長巾,嘴巴蠕動蠕動,似乎想哭,又不敢,緊緊用牙齒咬住嘴唇,縮成了一團。阿北審問,小孩有問就答,稍一遲疑,楊陶就惡狠狠地看過來。不知道是不是被“三刀六洞”嚇住了,小孩交代的特別全面。他們這隊就三人,是“自由因果”的外圍成員——俗稱炮灰。這次組織調了足有幾百人到這個位面,聽說要在這里設立根據地。具體情況他也不清楚,只知道要他們沿著道路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