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6
的盡力沖破禁制,黑洞中突然凝聚出打團的黑霧,不一會兒便凝結成一個人影。邪神怨毒的看著沈風月,聲音充滿著仇恨,又似男似女,像是一男一女重疊著說話一樣。“小小草精,吾與你無冤無仇,你倒想害我!”他向他咆哮,黑霧在空中張牙舞爪的亂舞。沈風月被燙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但聞言還是咬牙揚唇一笑,反唇譏諷邪神:“我雖是一界小小草精,但也是心地善良的良精,你作惡多端,殘害無辜性命,這筆賬定是要與你清算的!”“擋我者,死!——”邪神知道與他講不通,心中殺意騰騰,分出兩個身來對付沈風月和符正光,并且有意的將他們兩個分開,各自引向不同的方向。沈風月察覺到了這一點,但是無能為力,在于邪神纏斗的過程中漸漸與符正光分離。他是草木成精,愈合能力極好,說白了就是一個移動的充足血庫,打斗的過程中不停的為自己加血,同邪神打著耗時戰。與一個奶媽打耗時戰的弊端十分顯著,當你累成狗的將對方打成殘血時,下一秒對方瞬間為自己加到滿血,繼續滿血戰斗,讓你心累不已。邪神與沈風月纏斗許久,耗時太長漸漸有些氣力不接。祭祀中斷,他的力量沒有全部回歸,再加上強行突破封印,力量被削弱大半,又與一個純奶打斗,時間一長破綻百出。“草精,你今日若能投靠吾,待吾沖破封印之時,力量達到頂峰之日,定會助你得道飛升,長生不死?!毙吧耖_始利誘。但沈風月卻不吃這一套,笑嘻嘻地道:“不好意思啊,我對成仙沒有什么執念?!比思抑饕蝿帐莵硐齜ug得豐厚獎金的,成仙有什么好處,又不能掙錢。邪神千百年還真沒見過這種,被噎了個正著,好半天才惡狠狠道出一句:“沒出息的東西!簡直是油鹽不進?!?/br>沈風月還是那樣,在與邪神的對話間一直在尋找他的破綻。黃天不負有心人,在邪神一個閃躲的瞬間,沈風月找到了他的破綻。黑霧中隱隱藏著一顆跳動著的心臟,淡淡的紅色在黑色中跳動。就是這里!邪神的要害——心臟。他忍著痛苦,杵尖對準那個地方,一個閃身貼到邪神面前,舉著凈化杵朝著邪神的要害重重刺去。邪神注意到了,但是躲閃已是不行,只能眼睜睜看著凈化杵朝著自己而來。紅色的心臟被正中,它停止跳動,驟然緊縮,接著rou眼可見的破碎,化為點點紅光飄散在空中。黑洞中噴出鮮血,像一小股血泉噴薄而出,邊緣滲出黑紅間雜的血液。同時還有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在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聲悲鳴尖利到響徹云霄,就連洞窟也被震動的抖上三抖,頂部開始掉落一些細碎的石塊。邪神受著被分解的痛苦,所有的怨恨都只化為一句未盡的叫喊:“小草精……!”成功解決掉邪神,沈風月手一抖,凈化杵掉在地上。他也蹲在地上,不停的往手上吹氣。與邪神的纏斗既是在消磨邪神的力量,同時他也備受折磨的痛苦。打了多久,就被凈化杵腐蝕了多久。此時雙手已經被凈化杵燒灼得血rou模糊,手掌攤開時可見皚皚白骨。他不停的吹氣,想要緩解痛苦,但還是徒勞的。“好痛好痛好痛……”他念叨著,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這凈化杵,也太疼了吧。系統給他開了痛感屏蔽后,疼痛一收,沈風月才松了口氣,他活動著可見白骨的雙手,絲毫疼痛也無。血rou掛在上面,著實有些不美觀,他還抽空撕掉了一些爛rou,神情無異樣,就好像這不是他的手一樣。他絲毫未知危險即將降臨。邪神還有最后一絲氣力,他恨毒了這個小草精,察覺到自己時日無多,打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黑氣悄悄凝聚,飽含怨氣的最后一擊向沈風月襲去。“小草精!”不男不女的聲音響起。“?”什么,還沒死?!沈風月轉過身去。張漢生一直在關注這邊,縱使已將邪神處理掉他還是沒有掉以輕心,聽到這一聲后他踏過無數的肩頭朝沈風月飛去。沈風月轉過身時發現自己已經無法避開,太近了,已經來不及了。瞳孔瞬間放大,他呆愣的看著這一切。一道白色的身影飛快掠過閃現在眼前,沈風月最后視線所及的是那道白色的身影以一種決然的姿態擋在他身前,替他擋去了邪神那致命一擊。一擊結束,光芒乍現后,邪神邪靈消散。“張漢生……”章節目錄小草精夢境中,一道白色的身影飛掠而來擋在自己身前。他背對著他,衣袂翩飛,因速度太快而帶起一陣小小的風,風力撩起沈風月的碎發,半遮半掩間他看見,邪神的一擊全被身前人所擋。“張漢生……”“張漢生!”沈風月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后背已被汗水濡濕。他坐起來,用手擦了一下額頭,大喘氣。緩了大概一分鐘,他突然想起什么,四處尋找,想要看到夢中那道白色的身影。“你終于醒了,已經昏迷多日了?!币坏缆曇繇懫?。符正光從門外走進,恰好看到沈風月醒來。沈風月問他:“張漢生呢?他怎么樣了?”符正光聞言,神情微動,眼神閃躲,所有的表情都被收斂起來。他這樣,引得沈風月更加擔心了,他從床上下來,拉著他的袖子又問了一遍:“張漢生呢?”“張道長啊……唉?!狈鈬@了口氣,道,“我帶你去見見他吧?!?/br>他帶著沈風月拐去了另一個房間,房間整齊,內里充滿著一股濃郁的草藥味。沈風月嗅覺靈敏,濃烈霸道的草藥味有些嗆鼻,他用手輕輕虛掩著口鼻,眼睛在房間內逡巡尋找,接著視線被一處所吸引。那是一張極普通的床,但是床上躺著的人卻是再熟悉不過的了。張漢生外衫已經被除去,只余一件單薄的里衣。他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褥,在柔軟的被褥的襯托下,顯得整個人脆弱又虛弱。沈風月不禁放輕放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