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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口要東西,著實不好意思,低聲道:“我能去看看您的猛獸園么?” 一個“您”字讓俞墨沉默了好一會,抬眼看了一眼外面,七月烈陽正盛,總覺得多來幾次自己都看不到這樣好的太陽了,壽都折沒了。 為了避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俞墨長話短說,“驚瀾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br> 陸湛亮晶晶的瞅著俞墨,滿眼寫滿了渴望。 俞墨:“只是獸園在瀾江城,近期內我們都不會回去?!?/br> 陸湛眼睛一瞬間失去所以光彩。 俞墨:“……”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個情緒這么“外露”的孩子?初見時的冰冷恍如昨日。知道他是裝的,俞墨只覺好笑,才跟著驚瀾混幾天,他也變渾了。 “獸園暫時沒法帶你去看,但我這里有好幾只藏獒子,恰逢前幾日有一只母藏獒生產了,回芙蓉城之后你去挑一只小的,一獒頂十犬,你會喜歡的?!?/br> “至于獸園,過兩年帶你去?!?/br> 現在不能回瀾江城,不能暴露驚瀾,也不能暴露陸湛。 陸湛是個知足的好孩子,恭敬行禮,“多謝三爺?!?/br> 看著對著自己彎身的陸湛,俞墨已經懶得去計較自己丟了多少壽命了,抬眼看向顧懷陵,“我這里沒有請安的規矩,你隨著你平日的習慣來便好?!?/br> 沒有說私塾林淑賢的事,這件事俞墨知道,但并不打算出手,連這種愚笨的女人都搞不定的話,他也不是顧懷陵了。 知道俞墨從不說客氣話,顧懷陵也沒推辭,“是,我知道了?!?/br> * 從俞墨房里退出來后,陸湛率先開口,“那顧哥哥你們忙,我就先回房了?!敝李檻蚜杲酉聛磉€要安頓顧懷月,陸湛沒有多留,伸手抱過云七手里的大將軍,向著自己的屋子去了,云七跟在他身后,“主子,都馬上有驃騎大將軍了,大將軍就別抱了,圈個籠子養著就是了?!?/br> 陸湛:“做人不能見異思遷?!?/br> 云七:“見異思遷是這么用的嗎?主子你這是欺負奴才讀書少呀!” 陸湛:“聰明了,都知道我在欺負你了?!?/br> 云七:“……” 主仆兩的聲音漸漸遠去,陸湛那個見異思遷用的顧懷陵腦門疼,是時候給他準備一本成語大典了! 顧懷月倒沒有笑的心思了,一邊跟著顧懷陵去自己暫居的客房,一邊憂心道:“大哥,去了芙蓉城以后,我做什么呀?” 本來還挺高興來縣城以后去芙蓉城的,可這才幾個時辰呢,阿姐有姐夫,哥哥要上學,就只有自己一個人無所事事,都不知道該做什么? 在縣城都這樣了,芙蓉城更是一腦門霧水,去了以后自己做什么? “會有事情做的?!鳖檻蚜晖崎_客房門,將她安頓了進去,笑道:“去了芙蓉城以后,你或跟著軟軟學做菜,或跟著俞家人見識見識經商之道,若你有志,芙蓉城亦有女學?!?/br> “能做的事情多著呢,等你過去以后,適應幾天就知道你想做什么了?!?/br> 看著顧懷月有些不安的雙眼,顧懷陵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而且,帶你芙蓉城,本不是為了你給我們做什么,只是希望你開闊一番眼界,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也可以的?!?/br> “所以,不要有心理負擔,開心就好?!?/br> 看著大哥溫潤的雙眸,顧懷月心里仍舊有些迷茫,但比先前已經好上許多,笑著點頭,又道:“大哥你快回私塾,我這里已經沒有什么事了?!?/br> 不在私塾住宿了,但課還是要上的,相信有林先生在,她總沒膽子闖進校舍來。 確定顧懷月沒什么事情后,顧懷陵也不再耽誤,轉身回了私塾,顧懷陵離去后,顧懷月也坐在床邊認真沉思,去了芙蓉城以后,自己要做什么呢? * 這邊顧懷陵剛出別院,就在門口遇到了坐馬車回來的顧軟軟,手里抱著兩個精致的黑盒,見她一人,詫異道:“驚瀾沒送你回來?” 一說起葉驚瀾,顧軟軟神情有些怪異,眼神漂浮了一下,‘我們中途分開了,他去私塾了?!肓讼?,又道:‘哥,待會兒他要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嗎?’ 奇怪的事情? 顧懷陵不解的看著顧軟軟。 這事顧軟軟也不知道怎么說呀。 明明是開玩笑的,他卻分明當真了,氣哼哼的。 ‘反正哥你當做沒看見就好了?!?/br> 見軟軟這樣,想來也不是吵架,顧懷陵就沒有細問,點頭,“那我去私塾,你回去?!?/br> ‘對了?!欆涇浝×怂囊滦?,‘怎么突然搬到這邊來了?’ 她都沒進私塾,還是青木來報才知道哥哥和meimei都來了別院,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問起這事,顧懷陵神情也跟著奇怪了一下,“咳,沒什么,我回來再跟你說,我先去念書了?!?/br> 顧軟軟不解的看著顧懷陵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 顧懷陵趕到校舍,看到林先生和紀先生還沒過來時松了一口氣,幸好沒遲到,不過,舉目四顧了一番,校舍空無一人,驚瀾呢?他不是已經到了嗎? 葉驚瀾此時正在校舍翻衣服,他知道顧懷陵要搬出去,也不想問為什么突然要搬走,把所有小廝都轟了出去,整個人直接鉆進衣柜里翻找。 隨著他的動作,一件又一件的衣服飛了出來。 我,瀾江城第一美少年,美少年中的美少年。 居然比不過兩、把、刀! 比不過! 這絕對不可能,絕對,不是自己的魅力少了,是今天的衣裳不好看! 對,就是衣裳的錯。 等我換了一身衣裳,再去和那兩把刀比過! 這邊林淑賢也來了前院后舍,她還不知道顧懷陵已經回來私塾并且去了校舍,她只當顧懷陵再也不回來了,知道他人不在,還是不愿放棄,所以想來問問這邊收拾東西的小斯,想來打聽點情況。 現在林淑賢也慢慢穩定下來了。 這次見到的顧懷陵和自己上輩子聽到的顧懷陵,很不一樣。上輩子從老婆子的寥寥數語知道,顧懷陵確實是寒門出生,沒有銀錢沒有權勢,家中只是貧農。 可這次初見,他坐的是低調卻價值不菲的馬車,隨行還有許多奴仆,雖然他并不曾奴役這些奴仆,但小廝們也以他為尊,還有那個抱鵝的小孩兒,看不出什么來路,可周圍的貴氣和這寒酸的私塾真的格格不入。 如果他一直都認識這些貴人,為何上輩子老婆子沒說?還說他過的很辛苦? 是老婆子故意沒說,還是自己沒聽到? 林淑賢覺得奇怪,所以想來這邊問問小廝,好歹知道點事情。 誰知剛過來就看到了從里面大步走出來的葉驚瀾,絳紅衣擺起伏,那紅極艷,又和玄墨金絲相互映襯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