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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一臉沉醉的說道。反正最后也要吃一頓霸王餐,不如多喝幾壺。胡八在心中琢磨著,贊同道:“沒問題,小二,再來幾壺?!?/br>剛給樓上包間的客人送完酒出來的云若寒走到凌君武身邊,一手搭在欄桿上,笑容中隱藏著兇殘:“掌柜的,我能把這個人扔出去嗎?”“不行!”凌君武瞥眼,“你只是一個跑堂和打雜的,不能對客人無禮?!?/br>云若寒瞪眼,在心中吼道:前輩你快過來,求把您這位可惡的小情人兒帶走吧!第116章砸酒樓幾個人一壺接一壺,接連喝了七八壺,就在此時,胡八一拍桌子,大吼一聲:“混賬,這是給我們喝的什么東西,老板呢?老板給我滾出來?!?/br>同來的混混跟著起哄:“滾出來!”云若寒冷眼看過去:“叫什么叫,我們老板豈是你們能隨便見的?”胡八抓起酒壺,打開壺蓋往下一倒,一顆石頭子掉了出來:“這是給人喝的嗎?這是什么東西?”云若寒走過去,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客人你眼瞎了?這么大的一塊兒石頭都看不見,白長了一對招子?!?/br>胡八大怒道:“區區一個下人,竟敢對本大爺無禮!”胡八沖著左右的人一使眼色,幾人同時暴起,砸酒壺,踹椅子,掀桌子,真是默契。“砸!都給我砸了?!焙顺徸赖目腿艘巫由硝呷?,那客人翻到在地,滾了幾滾,慌張的朝著酒樓門口跑去。一時之間這酒樓內亂成了一鍋粥,客人爭先恐后的朝著外面逃去,胡八幾個流氓混混肆意破壞。云若寒退到了顏映之旁邊,兩人都未上前阻止。樓上,凌君武只是冷眼旁觀,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一絲微笑。幾人把這里砸了個七七八八之后,揚長而去。臨走之前,胡八看了看柜臺,準備過去順手牽羊拿走一些銀兩,只不過還未靠近,便被顏映之一彈指打在了腿上,胡八立刻跪倒在地,心中驚駭,他分明看著這個貌俊美到異常之人手中空空如也,又是如何隔空打到自己的?況且,這人既然是一位高手,為何方才沒有制止自己幾人的破壞?完了,完了!胡八趕緊爬起來,臉色都變了,看來自己這次真是惹到不能惹的人,這下子恐怕得馬上離開這里了。對于同伴的呼喊充耳不聞,胡八帶著幾分驚慌幾乎是逃離了這個酒樓。方才大膽的一些客人跑出酒樓之后,躲在門口朝里面觀望,一個個發出惋惜的聲音。“這么好的一個酒樓,剛開張不久就遭到了這種無妄之災,真是可憐??!”“可惜了我那壺好酒還未喝完……”“這酒樓的老板是新來的,在我們田州城沒什么根基,如今毀了這么多東西,怕是一時半會兒沒法子重新開張了?!?/br>“諸位!”凌君武的聲音吸引了樓外的客人,“今日讓諸位遭受如此驚嚇,是我們酒樓的過失,今日所有人的酒水免費?!?/br>所有的客人都高興了,這酒樓的酒可不算便宜。“多謝老板!”“老板好人??!”酒樓在今日暫時關了門,顏映之看著凌君武從樓上下來,問道:“為何不出手阻止他們?”“有人想找我們酒樓的麻煩,不讓對方得手,我怎么從這位幕后之人那里拿點兒好處?”凌君武停在樓梯的半道上,看著樓下的一片狼藉,“既然敢與我作對,就要做好心理準備?!?/br>云若寒指著被破壞的東西問道:“那這些怎么辦?”“自然是你來收拾了?!?/br>云若寒臉色變黑,剛才應該阻止那幾個混蛋:“顏映之,你來幫我?!?/br>“我是賬房先生,手無縛雞之力,幫不了你?!鳖佊持樕蠏熘覟臉返湹男?,“方才竟然偷襲我,遭報應了,哈哈!”吳嘯出來,看著如此場景,說道:“我來幫你吧!”“不用!”云若寒突然笑了,抬手一揮,那些被毀壞的東西頃刻之間化為飛灰,“壞了的東西還是換新的好,老板,出銀子吧!”“跑堂的,那里面還有能用的東西?!绷杈涮а劭戳丝闯霈F在二樓的凌回生,雙手往后一背,轉身向樓上走去,“云若寒,你這個月的工錢沒有了?!?/br>“凌大老板,你這也忒小氣了?!?/br>凌君武頭也不回的說道:“到顏映之那里支些銀子,明天去買些桌子、椅子,還有樓內被毀壞的其他的東西,準許你帶上家丁一起幫你拿東西,畢竟,你可是府上的三公子?!?/br>云若寒拉著臉盯著凌君武的后背,仔細思索:莫非是自己不知在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人?不可能??!我無非就是在嘴上調侃他兩句,多占了那么點兒便宜,這人不會這么小心眼兒??!到底是因為什么呢?晚上,到了夜深人靜之時,城中那繁華之地的某座大宅子內,飛出了兩個黑影。當然,黑影的速度之快普通人根本無法察覺到。一直未睡的云若寒通過開著的窗戶看著外面,兩個黑影從他的視線中飛過,不僅咂舌道:“不會吧!這個凌君武為了這點兒小事,竟然拉上前輩在半夜里翻墻外出?”凌君武停在金老板院子的墻上,扭過頭對著身旁的兄長說道:“多謝哥哥陪我一起?!?/br>“難得你有興致,就當是彌補你小時候沒有陪你一起玩兒游戲吧!”“那我可得好好享受這一次的游戲了?!绷杈湫χf道,緊接著便跳進了院子里。凌回生帶著寵溺的表情看著,發出一聲輕笑,抬腳跟了上去。這一天,田州城內發生了兩件離奇之事,確切來說,是兩件有關聯的一件事。其一:金老板家的所有金銀財寶在一夜之間消失一空;其二:金老板瘋了。家財離奇被盜,一夜之間從富豪變為了窮人,金老板無法承受這種巨變,一下子便瘋了。金老板的兩座酒樓倒是完好無損,只不過僅僅剩了兩個空殼子而已,其大兒子接手了酒樓繼續經營,此人倒是心地善良,善待其他兄弟meimei們,努力維持這個家。云若寒指揮著幾個雇來的人擺放桌椅,收拾打掃酒樓,往柜臺上一爬,對著坐在里面的凌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