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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交易城。“臭丫頭,若是落在我的手里,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個長相猙獰的修士狠狠的在地上剁了一腳,不過卻也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他們所追之人進入了城內。這兩個先前追殺那個姑娘的魔修,此時卻一身狼狽,也不知遭遇了什么,不過看這二人臉上一副恨不得生啖其rou的表情,可猜測出定然是在那個女修身上吃了不少的苦頭。“不過是一個只知道耍小聰明的丫頭,待我抓到你,看你還如何猖狂?!?/br>另一人的脾氣顯然比身旁這個同伴要冷靜許多,身上略帶儒雅之氣,對著同伴安撫說道:“不可掉以輕心,那個女人身上寶物不少,否則也不會是你我的對手?!?/br>這個長相猙獰的魔修冷冷道:“哼!若非是她手中的法寶厲害,我們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只是,她如今逃進了交易城,這可如何是好?”“我們也進去?!比逖判奘筷幒菡f道,“別以為逃進了交易城就能萬事大吉了?!?/br>“可是交易城內禁止出現任何形式的斗法,這……”“不用擔心,雖然不能出現爭斗,但是可以下手的方法也多的是?!比逖判奘筷庪U的笑了起來。進入城內的女修好奇的四處看著,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不過,若真是人如其表,恐怕也不會把追殺她的那二人耍的團團轉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前,那里貼身放置了一個儲物袋,內里之物并非她說的傳家寶,乃是從一個遺跡中得到的法寶,家族中保護她的三位長老都已經隕落在那個遺跡之中,而她也是在最后靠著家族給她的寶物才勉強保全一命。“只要聯系上家族之人,一切都能解決了?!迸拚吒糁路罅四髢ξ锎?,放下手無奈嘆了口氣,“不過,眼下也只能靠自己了?!?/br>第52章小小情調“君武,把衣服幫我拿過來?!?/br>凌君武拎著衣服走到池子前站定,看著愜意的躺在溫泉水中的兄長,蹲下身撈起一把濕漉漉的長發:“哥哥,你還真是對我使喚上癮了??!”凌回生抬手反摸過去,水嘩啦的響起,在那張光滑細膩的臉上捏了捏:“怎么,難道君武不愿意?”“愿意!”凌君武拉長了聲調,故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多謝兄長大人自小對我的‘照顧’,如今輪到君武照顧您,自然是理所應當?!?/br>凌回生低笑一聲:“以后哥哥恐怕就要仰仗君武了?!?/br>“哥哥真愛說笑?!绷杈浒岩路旁谝慌?,雙手放在兄長的肩膀上揉捏了起來,“我們要在這里停留嗎?哥哥不是說要馬上回到修真界?”凌回生閉上眼睛享受著身后的服侍:“暫時停留一段時間,在這里或許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你體內的黃泉花還未徹底煉化,也可趁著這段時間熟悉一下自己的新力量,盡快掌握他們?!被仡^笑看著凌君武說道,“也是時候為你結成金丹,進階結丹期做準備了?!?/br>凌君武趁著按摩的空檔吃豆腐,盯著兄長白皙的脖頸,心不在焉的回道:“可是我并無有要突破的感覺?!?/br>“只是讓你提前做準備而已,距離結成金丹還早著?!?/br>“那兄長幫我準備,如何?”凌君武一手按在池子邊沿,低下頭伏在凌回生肩上。“君武難道這是在與我撒嬌?”“撒嬌?”凌君武尾調上揚,直起身規規矩矩的為兄長捏肩膀,其實他明明是引誘。凌回生手中憑空出現一個令牌,純黑色的小牌子上面刻著一支銀色的小箭,流動著某種特殊的力量,此令牌正是元嬰期修士在這個特殊區域內身份的象征,有了這個令牌便可在這里隨意進出,不受任何限制。凌君武接過令牌,甩過去一個疑惑的眼神:“這是要做什么?”“在這個交易城內似乎有不少有趣的東西,去玩兒吧!”“我一個人?哥哥呢?”“我需要調節一下體內的力量?!绷杌厣咽制缴煸谒?,恰好淹沒住手掌,水面蕩起一圈圈的漣漪,震動的幅度漸漸擴大,池子內突然掀起了驚濤駭浪。凌君武看著一大朵水花潑向自己,沒有做任何防護,被泉水從頭澆到腳,全身濕透,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頓時變成了一只落湯雞。“哥哥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凌君武跳入池子內,一把抓住了那只伸出的手。“并無什么大事,只不過是因為恢復到了元嬰期的修為,力量暫時有些不穩定而已,略微梳理一下便好?!?/br>“真的沒問題嗎?”凌君武并未放心。“不必擔憂,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會瞞著你?!?/br>凌君武松了口氣,朝自己身上看了看,哀怨的瞥過去:“那方才哥哥是在做什么?”凌回生任由自己的一只手掌被凌君武緊緊攥著,另一只手撩著水潑了過去,輕笑一聲:“只是想試一下目前體內的力量而已,不小心失控了?!?/br>凌君武默默起身踏出了池子,背對著凌回生說道:“我先出去了,你自己一個人慢慢洗!”直走到門口的時候還能聽見身后抑制不住的笑聲,凌君武望著天空扶額嘆氣,這個凌回生,他的哥哥??!可真是越來越喜歡戲弄他了。雖是如此說著,但是仔細看去,凌君武的嘴角卻是彎起了一個發自內心的弧度。懷著愉悅的心情,凌君武正要踏出元嬰期修士的區域。“你好,請止步,元嬰期以下的修士,沒有主子的帶領,不可隨意進出‘純陽殿’?!币粋€守衛踏出擋在凌君武面前,堵住了前路。凌君武未多說什么,只是把那純黑刻著銀色小箭的令牌亮了出來,放在守衛眼前挑眉笑著,其姿態十分高傲。守衛驚訝的看著令牌,上面所散發的力量是絕對不可能被偽造的,連忙退開說道:“抱歉,請!”凌君武高昂著頭跨出了這里。那守衛回到了同伴身邊,另一個守衛盯著已經走出去的凌君武的背影嘖嘖兩聲,問道:“這到底是什么人,元嬰期的前輩竟然把自己在‘純陽殿’的身份令牌給了跟在身邊之人?那個人看起來挺傲的,嘖!想必其地位在他的那位元嬰期前輩面前不低??!”“或許吧!”看著已經走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