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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無數劍氣從四面八方襲擊左醉斯,凌君武手中拿著一把長弓,三箭連射。左醉斯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的措手不及,剛剛還喜悅找到噬靈鼠,沒想到下一刻便陷入了危機之中。“凌師弟,噬靈鼠還未抓到手,就算要殺人奪寶未免也早了些吧!”凌君武不言不語,一心攻擊左醉斯,一把帶著血腥之氣的長‘槍出現在手中,正是當初從那截殺他的三兄弟手中搶來的血魔槍,抓著槍身,以雷霆萬鈞之勢投擲過去,瞬間破了左醉斯的防護。“凌君武!”左醉斯驚怒,眼角瞥到草叢中早已不見了噬靈鼠的身影,睚眥欲裂,“你算計我?”身體幻化成無數個虛影,三個影子被三只箭射了個正著,頓時化為泡影,血魔槍擦著腰側釘入后面的土地之中,槍身上沾染的血絲瞬間被吸收,增強了血魔槍自身的力量。七把靈劍從左醉斯體內竄出,每把靈劍又幻化出無數劍影,毫無規則的在密林之中穿梭飛舞,圍堵住凌君武所有的退路。“劍陣?”“師弟果然好見識,死在我這七星幻影劍陣之下也算是你的福氣了?!?/br>“是嗎?”凌君武手一招血魔槍回到手中,周身飄著一匹紅綾,四周漸漸起了霧氣,越來越濃,這白霧竟然能阻礙神識。八面黑色的小旗在暗中布下,左醉斯毫無察覺。劍影夾雜著凌厲的劍氣刺向凌君武,紅綾飛舞,一時之間兩者竟是僵持不下。“看來師弟倒是有些底蘊,只是你這紅綾阻擋不了我的劍,我便看你如何死在我這劍陣之中!”凌君武放出盾牌護在周身,紅綾從劍陣之中脫身而出,直襲左醉斯,血魔槍以勢不可擋之勢直刺左醉斯面門。因著霧氣阻礙神識之故,兩人的神識被限制在周身數丈之內,危險大大增加。左醉斯對著襲來的兩件法寶不屑一顧,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小鐘,只見那小鐘迅速變大,一圈一圈的聲波擴散出去,碰觸到聲波的草木皆化為飛灰。血魔槍撞在鐘身之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紅綾繞過所有障礙物朝著左醉斯纏去。四周的空氣忽然凝滯,左醉斯動作受阻,被紅綾纏了個正著,口中吐出一口精血,驚怒交加之下控制劍陣對凌君武發起了更凌厲的攻擊。凌君武的身影完全籠罩在盾牌之后,劍陣的威力更加強大,聲波擊在盾牌之上瞬間出現了無數裂紋,最后轟然破碎,凌君武的身體瞬間被無數劍氣割碎。左醉斯看見凌君武身亡,忽然大笑起來,接著聲音突然戛然而止,不過只是這片刻間的松懈便陷入了陣法之中,身體動彈不得,這陣法正是凌君武在暗中布下的八面拘魂旗。原本死去的凌君武出現在左醉斯身旁,血魔槍穿透了暫時失去抵抗之力的人,全身的精血在瞬息之間被血魔槍吸收了個干干凈凈,只剩下一具枯骨,拘魂旗撕扯著看不見的魂魄化為旗身周圍飄散的黑霧。凌君武張口露出嘴里銜著的一顆珠子,只見周圍的白霧迅速聚攏被吸進珠子之內,這顆迷心珠里面依舊是霧氣繚繞的迷蒙景象,十分漂亮。吐出珠子放在手心看了看,滿意的收了起來。看著一片狼藉的周圍,還有地上失去主人安靜不動的法寶,揮手之間全被收進了自己的儲物鐲之內,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枯骨,一朵紫色火焰彈在上面,頃刻之間化為烏有。凌君武手中捏著一個白玉瓶子思索:哥哥說過,這易容丹金丹期之下的修士皆無法看穿,只是若是有元嬰期的修士在場豈不是會馬上暴露?腦中忽然浮現出哥哥戴著面紗清冷高貴不可侵犯的模樣,計上心來,拿出一塊黑紗遮在臉上,笑而不語。深夜之時一人從外面走進了新入門弟子的住處,院子里有幾個人依舊在討論什么。“左師兄,您這是外出剛回來?明日您便要出發前往小秘境了吧!可不要誤了時辰??!”“多謝胡師弟關心,師兄只是去山下坊市中買了些東西,你們接著討論心得,師兄先回去了?!?/br>“師兄快些回去休息吧!對了左師兄,那個冷冰冰的凌君武去哪里了?今天一晚上都沒見到他?!?/br>“你們說凌師弟??!他有些心事說是出去轉轉,師兄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左醉斯臉上露出些惋惜。那幾人看見左醉斯臉上的表情馬上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凌君武性子雖然冷了一些,但本事還是不錯的,倒也是可惜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br>“哈哈!”左醉斯走過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彎下腰壓低了聲音,“師弟這話在我們面前說說便好了,萬不可再在外面說些什么,切記!好了,師兄我先回去了?!?/br>坐在院中的幾人面面相覷,想通其中關竅之后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幾人打著哈哈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回到房中的凌君武摸上自己的臉,這易容丹果然奧妙。次日清晨,所有出發前往小秘境的弟子到練武場之時便看見這里停放著一個巨大的靈舟,數百人圍著靈舟贊嘆不已。靈舟上鑲嵌了上千顆上品靈石,極其奢華。“諸位弟子,現在馬上登上靈舟出發?!?/br>靈舟全身覆蓋著透明的結界,緩緩升到空中,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眨眼間消失在了天際。靈舟在天空中疾行了三日三夜,最后提前了兩日到達小秘境之處。小秘境位于兩座山之間,四大門派合力在這里布下大陣,每當秘境開啟之時便由各個門派中布下大陣的元嬰期長老到此開啟陣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小秘境被四大門派把持,外人幾乎沒有機會進入其中。“快看,是宏岳派的靈舟!”“這宏岳派每次都乘著這一個靈舟,真是沒一點新意?!?/br>靈舟從天空緩緩降落,某些議論也隨即停止。凌君武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塊黑色面紗,當著別人的面戴在了臉上。“左師兄,您這是做什么?為何要戴上面紗?”凌君武隔著面紗摸上自己的臉,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你師兄我英俊瀟灑,曾經無意間得罪了花間派的一名女修,我怕她今日也到了這里,萬一被她認出來,可就有大’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