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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元低頭給他們解開繩子,問道:“他們往哪去了?” 威哥一邊給自己接繩子,一邊和她說話,“我也不知道?!?/br> 錦元剛轉過身去看那個昏迷的胖子,就感覺到了原本昏迷他身上的細微變化,同時,還有身后傳來的殺意。 錦元用手肘對準地上胖子的太陽xue用力了下去,他頭馬上歪向了一邊,這下是真的昏迷了。 這個動作做完,錦元同時把右腳掃了出去,威哥根本沒有準備,整個人臉朝著地,結結實實的摔到了地上。 錦元搶過柳威手里的彎刀,這原本是劉雅的,她雖然有經驗,架不住還有兩個拖后腿的,又有外來者和村民勾結。 錦元手起刀落,直接砍斷了兩個人的雙腳,神色冷漠的說道:“劉雅武力不弱,就憑那些村民,根本不可能帶得走她,你們兩個人,和那些東西沒有任何區別?!?/br> 威哥發出凄厲的慘叫,打滾的同時從身上掉出來一把黑色的鑰匙,錦元隨意看了一眼,根本沒有空間波動,這兩個人估計是被村民騙了。 旁邊的那個胖子身上也有這樣的鑰匙,連她和劉雅都沒有料到,這兩個人從一開始就做出不合的樣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估計早就計劃好了。 也難為他們那么默契,錦元順手拿走了一枚,走之前看了兩個人一眼,“現在只有一枚鑰匙了,你們只能走一個?!?/br> 說完錦元轉身就跑出了祠堂,這兩個人為了自己活下去,就能害別人,既然那么想要鑰匙,那就自己搶。 錦元剛出門,就聽見村子后面那座高山上傳來了嗩吶聲,還有一聲渾厚的號子聲,“送喜女,拜山神嘞~?!?/br> 錦元趕緊朝山上跑去,等趕到聲音的源頭,是一個巨大的山洞,除了一塊從洞口延伸出去的石臺,下面就是看不見底的深淵。 那些村民就跪在石臺上,朝著那個洞口跪拜,他們身上都系著紅色的頭帶,村里那些男人和趙德興躺在一邊。 這塊臺邊上有一個木架子,劉雅她們三個身上被披上了紅布,雙手被懸空吊了在了木架子上。 那兩個女孩子不斷的發出尖叫聲,又不敢大幅度的動作,整個人都快僵成塊木板,只是小聲的哭泣著,劉雅一直低垂著頭,應該是被打暈了。 錦元沒有在這里看見小喜,拿著彎刀就沖了進去,那些人看見錦元,也拿起了自己身邊的武器。 展婆看見她,大聲吼道:“先把這三個送下去給山神,那個,正好給咱們村子的男人留著?!?/br> 旁邊圍著的那些男人聽見這些話,眼里都閃出了精光,拿著武器前仆后繼的沖上來了。 錦元躍上半空,側過身子把手里的彎刀劈了下去,刀鋒對準了這些人的脖子,現在可不是她能心慈手軟的時候,現在她只要有一點弱勢,這些人絕對不會放過她。 這些東西和這個世界一起存在,入不了輪回,也談不上死亡,可是劉雅她們要是真的從這里掉下去,對靈魂的傷害可不止一星半點。 隨著一個個的人頭落地,展婆尖叫的聲音更高了:“她是殺人如麻的惡鬼,快把喜女祭祀給山神,請山神收了這個惡鬼?!?/br> 旁邊的人拿出了刀,對準了木架子砍去,錦元踢了一塊大石頭過去,直接把那個人直接給撞了下去。 這個男人的下場讓其他人都停在了原地,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死倒是比不上山神恐怖,為了自己相信的神,連命都不要了。 這一切不過是因為他們是既得利益者,靠著剝奪別人的生命,來滿足自己的私欲,如果喜女的人選是他們自己,錦元就不相信,這些人就愿意自己跳下去。 現在兩方都已經殺紅了眼,短暫的停歇后又接著動手,知道了這些人的弱點,錦元接下來也不直接用刀了。 動手的時候,不管是用武器還是直接用腳,都是直接把這些村民全都踢下洞里,“你們既然那么信奉山神,那就自己下去陪它,禍害未成年的小姑娘,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br> 錦元扔了幾個人下去,剩下的那些村民也不敢再近她的身,旁邊的女人則開始哭了起來,錦元一點也沒有心軟,那些死去的小姑娘也曾經這樣哭泣過,這些人聽到,也沒有任何憐憫。 錦元走到木架子面前,上面綁著的兩個女生終于忍不住大哭起來,“嗚嗚,小jiejie你終于來了?!?/br> 展婆眼睛一瞇,大喊道:“拿石頭給我砸,這個惡鬼殺了我們村里那么多人,是她帶來了災禍讓山神發怒了,一定要她償命?!?/br> 這木架子根本不堅固,要是真的讓她們砸下去,肯定撐不住,錦元把手里的刀對準展婆干脆的扔了過去,刀直接插到了她的胸口,人向后仰倒在了地上。 不管那些憤怒的人,錦元盯著其他人,嘴里的話擲地有聲,“今天架子上這三個人要是出了一點事,我就讓你們全村都下去給她們陪葬,不管是男女老少,我說到做到?!?/br> 展婆一死,這些人就像是沒了主心骨,面面相覷間,一群人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及其害怕的東西,雙腿發軟直接跪在了地上,空氣里還飄來了一股難聞的味道。 錦元轉過頭,是一直被村里人當成瘋子的小喜,也是遭受過常人無法想象苦難的姑娘。 她飄在山洞上方,凌亂的頭發已經齊腰,身體有縫補過的痕跡,身上的紅襖已經快變成了黑色,不過錦元第一次看清楚了她的臉,原本應該是一個長相清秀,笑容靦腆的女孩子。 小喜雙手和脖子上還帶著是和那些男人一樣的傷痕,她看錦元的目光平靜,語氣輕得像是嘆息,聲音就像是溪水,清澈又柔軟,“你終于來了?!?/br> 錦元把她撞自己時留下來的那條紅繩拿了出來,“用這個,能麻煩你幫忙把她們放下來嗎??!?/br> 小喜見她眼神中沒有鄙夷或者是可憐同情之類的神色,反而開心起來,帶著笑容落在了她的面前,接過來那一條紅繩,“可以?!?/br> 錦元把劉雅叫醒,把她和那兩個女生送到了洞口休息,順便看管那些已經呆滯的村民,才轉身回到了石臺上。 錦元直接對著小喜問道:“你就是那個唯一的喜女對嗎?” 小喜坐在石臺上用那跟紅頭繩綁頭發,赤祼的雙腳自然地垂到洞口搖晃,如果不是小腿上清晰可見的傷痕,她應該還是個在上學的女孩子。 小喜沒有回答錦元剛剛問的問題,而是用手去撥弄自己的頭發上的頭繩,“這個就是你們可以出去的鑰匙,還給我了你不后悔嗎?” 錦元把那根跟棒棒糖一樣的權杖拿到她面前,“我有別的方法可以出去,不用這個?!?/br> 喜女看見這權杖,沒忍住笑出了半個酒窩,印得她臉上的傷口有種殘破又動人的美麗,“難怪你可以打破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