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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br> 薛玉嬌輕輕唔了一聲。 謹娘道:“你身上還有傷,太醫說需要每日早晚涂抹一遍藥膏,老婢幫你把衣服先脫了?!?/br> 薛玉嬌看了一眼薛湛,雖說兩人已有了肌膚之親,且無一處沒有看過的,但因謹娘在一邊,當著兩人的面袒露肌膚的心境到底和只在一個人面前不大一樣。 薛湛似是瞧出她的顧慮,微微一笑,轉身朝謹娘道:“你先去忙吧,我幫她上藥?!?/br> 謹娘面色驚訝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鎮定,明白他的意思后,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欣慰??吹贸鰜硇煽诟星楹芎?,于是連忙應是。 待人一走,關上門,薛湛微做遲疑后,坐在床沿,伸手去解她的衣帶,這些天來與她日夜歡愛,解衣服的動作早已嫻熟。薛玉嬌渾身略僵的坐在床前,本想說自己來,可因腳受傷不方便動,微赧了一下,也便由著他去了。 薛湛看到她玉白的肌膚上好幾處擦痕,那青一塊,這腫一塊,有的因時間長了留下一條血印,滿眼疼惜的問道:“疼不疼?” 出于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她連忙搖搖頭??墒?,在他蹙眉望著自己,已然一副已經看穿自己掩飾的表情下,旋即,只好又老老實實地點點頭,承認:“有點疼?!?/br> 薛湛凈過手,右手食指捻了一點藥膏,在她受傷的部位輕輕涂抹開去,動作十分輕柔小心。 興許是他太溫柔,帶起身上一陣輕輕的顫栗,癢癢地,一顆心都跟著他的動作提了起來。 看出她略感不適,薛湛問道:“是不是我動作有些重了,弄疼你了?” “不是,”薛玉嬌忽而粲然一笑,“只是有點癢而已?!?/br> 薛湛也不知道說什么,剩下最后一處擦傷時,他低頭吻了上去,柔軟溫熱的唇瓣貼到異常敏感的玉腿上時,薛玉嬌明顯輕吟了一聲。驀地,他抬頭看著她,忍俊不禁的微微笑了一下后,站起身,彎下腰,又一個吻落在她光潔的額上。 “這次是我疏忽了,以后,我再不會讓你受委屈?!?/br> 他攬過她肩膀,將她納入懷里,像撫摸一只小貓一樣,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道。 或許誰也想象不到,這個常年征戰沙場殺人如麻的年輕男子,私下竟也有如此溫和親厚的一面。 薛湛突然說出這句話,薛玉嬌偎在他懷里,又好氣又好笑道:“你怎么和謹娘一樣,凡事責任都愛往自己身上攬,這又和你也沒有什么關系,突發意外情況,誰也不能掌控,你無需自責?!?/br> 而薛湛除了每次房事時與她這么親昵外,這還是第一次思想純粹的吻了她,抱著她。 事后,孟霖帆回來和薛湛稟報,稱山匪已全部被伏誅。 薛玉嬌心有余悸道:“幸好你們趕到及時,否則……” 孟霖帆聽完不以為意的笑道:“夫人多慮了,就這些個草寇,還沒入得進我們將軍眼里。即便我們沒有趕來,我們將軍一個人也能全部給他們收拾掉?!?/br> 薛玉嬌面色訝異,不敢相信的看向薛湛,卻見薛湛面上無波。接著又聽他道,“夫人是沒見過戰場上,我家將軍以一打一百個敵人都不在話下,區區山匪何足掛齒?!?/br> 薛湛道:“好了,不提這些了。你帶人繼續找那匹失蹤的馬,找到后及時告訴我。不論死活,帶回來再說?!?/br> “是?!?/br> 孟霖帆想到什么,問道,“將軍是否懷疑那馬被人動了手腳?” 薛湛不置可否。 他想了想,繼續道:“可是,來的時候還好好的,除非是……路上被人……”想到這里,又覺得不對勁,“按說都是自己人,不可能???會不會是路上誤食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他兀自猜測著,見薛湛沉著臉一言不發,旋即告退道,“屬下這就去辦?!?/br> 孟霖帆向來是薛湛的左膀右臂,辦事效率很高,不出兩日便在一棵雜草叢生的樹下找到了那匹馬。那馬已經死了,找到時身上已經生出了腐rou,爬滿了蛆蟲,初步判斷是在當日事發后不久就死去了。 薛湛命人拖到官府讓仵作驗尸,最后仵作給出的結果是服食過大量寒食散。眾人聽后大驚失色。 難怪了,難怪那馬會突然癲狂。 要知道,寒食散是一種可以令人渾身燥熱難受的藥物,必須快速走動才能慢慢得到紓解,而這種東西綜合來講算不得上毒藥,因為少量的話可做為藥方滋補身體,但服用過多,則會致使情緒變得異??裨?,失去理智。 得到這個消息后,薛湛表情嚴肅的可怕,他親自排查下毒的人,將所有當日一同出行的人逐一盤問了一遍,就連沈老夫人也在調查范圍之內。自然,他不會像審問嫌疑犯一樣當面質問,而是旁敲側聽打探了一下當日的情況。 可是查了整整三日,一無所獲。事情到了一個瓶頸,沒有一絲線索,此事于是成了一樁迷案,就在案情一籌莫展之時,與此同時,敵國魯國散布了一個震驚世人的消息。 薛湛,真實身份其實是大魏先帝與魯國長公主慶元公主的私生子! 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傳到大魏,乃至大魏朝廷的耳朵里。 民間到處都在流傳著大魏戰神薛湛是先帝與魯國公主之子的身世,朝廷再想封鎖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此事早已遍地皆知。 …… 薛湛的生身母親是魯國的慶元公主,當年魯國還沒有像今日這般強大,處處受其它鄰國壓制,大魏亦是其中之一。魯王在大魏的施壓下,不得已將太子作為質子送到大魏。 魯國皇室子嗣原本就稀疏,當時僅出生了一位太子和一位公主,兩人是雙生子,不細分辨,相貌幾乎一模一樣,基于此,魯王擔心太子送去大魏有什么閃失,后果不可設想,遂和親信大臣秘密商定了三天三夜,最后冒著交戰的風險命慶元公主與太子互換身份,喬裝一番,作為質子送往大魏。 ☆、寧王蕭湛 年僅十六歲的慶元公主臨危受命, 順利到了大魏后, 因容貌和太子一樣, 加之提前做過充足的準備,受過嚴苛的教導和訓練,幾乎令人找不出任何破綻。直到順遂在大魏安居了下來, 女兒身也一直隱藏的很好。 她瞞天過海的在大魏定居, 原以為熬過幾年就能回到故土, 不料想, 一年后竟然與年輕的魏帝慢慢滋生出了曖昧不明的感情。 魏帝從第一眼看到她時, 便覺得她容顏俊秀,談吐不凡,很是喜歡。就這樣, 因對她頗有好感, 隔三差五就會召見她一次,與她對弈也好,賞景也罷, 一來二去,兩人之間的感情就慢慢的升溫了。 想來慶元公主也是喜歡魏帝的,后來一次在白鶴臺召見, 二人一邊欣賞歌舞一邊用飯時,期間都飲了酒。慶元公主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