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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的樣子,平聲道:“太醫剛剛說,我身子虛,近幾日不宜勞神費心,需得好休息休息,保持清靜。謹娘,你一會兒下去吩咐一聲,就說沒別的事,都不用來我屋里侍候了。我這里留你一個人就行了?!?/br> 謹娘順著這句話答應了一聲。 薛玉嬌想了下,再道:“對了,幾日后等我身子好些了,陪我去趟太傅府吧。很久沒見外祖母了,突然想她老人家了?!?/br> 謹娘知道她是故意說給外面聽的,于是后邊也應了聲。話音猶落,隨即見窗外的人影起步悄然離去。 少頃,謹娘起身打開門往外看了兩眼,見外面已經無人,復又關門返了回來,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壓低了聲音急切道:“姑娘,這珍兒不能再留了?!?/br> 薛玉嬌也有此意,點點頭,兀自猜測道:“這次二房那邊栽了這么一個大跟頭,如果我沒猜錯,接下來,她們還會對我下手。我方才故意給珍兒制造機會,就看她‘珍不珍惜’了?!?/br> …… 是夜,芳菲院二姑娘薛玉芳的院子大門緊閉,但是隔著老遠還是能不時的聽到殺豬一般的慘叫。 薛玉芳白天挨完板子被人抬回了芳菲院,這會兒光著屁|股趴在床上,依然疼的要死,在屋里又哭又叫,到現在也沒有消停。 她一邊撕心裂肺的叫喚著,一邊不斷的大罵給他上藥的兩人:“死丫頭!你們輕一點,想疼死我??!” 薛玉娥白天得到消息趕到綺蘭院的,看著她在綺蘭院受完刑,接著一路陪送了回來。此刻見狀,上前道:“我來吧?!?/br> 她坐到一邊,親自給她抹藥。邊抹邊心疼的念道:“你也是的,干嘛總是和三meimei過不去,現在好了,遭罪了吧?!?/br> 荊氏本來就生著氣,現下聽她這么說,手指猛地點了她腦門一下,白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若不是你沒用,你meimei至于被人害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性子軟,全靠我們兩個cao心?!?/br> 薛玉娥被無端端的罵了一遭,也不敢頂嘴。 薛玉芳抓著被角,一面忍著皮rou之痛,一面恨恨的道:“那個小妖精長本事了,我實在想不到她竟然會不要命的跳進池塘,現在我百口莫辯,所有人都認為是我推她的。母親,您一定要為我討回個公道啊?!?/br> 荊氏在旁邊看著她血rou模糊的屁股,越看越心驚rou跳。自然,這口惡氣,她非要撒出去不可。 “那小賤人不是陷害你嗎,我倒要看看,她接下來怎么洗清自己?!?/br> 薛玉芳扭著頭問道:“您有辦法了?” 荊氏輕哼了一聲:“你母親我是誰,沒有點手腕,能把代管主母的大權攬到手嗎?” 這時門外有人輕輕敲門,悄聲道:“荊姨娘在嗎?” 紅蓮起步去開門。人進屋后,與屋內幾人分別見了個禮。 荊氏斜著眼睛看著她:“沒人看到你過來吧?!?/br> 珍兒搖搖頭,道:“沒人看見?!?/br> 荊氏問的直接:“可聽到那小賤人和她身邊的婆子說了什么?” 她一臉無奈道:“因為二爺在,這一天下來我都沒機會進屋侍候,后來二爺走了,我才在墻根下偷偷聽了一下。聽三姑娘和謹娘說,接下來幾天不讓我們侍候在身邊了,還有就是,過幾日謹娘會陪她去趟太傅府。我心想,這是個機會,便趕緊過來告訴您?!?/br> 荊氏聽后,眼睛一瞇,嘴角劃過一絲冷笑:“果然是個機會?!?/br> 她心下一定,接著道,“這次,我非要讓這個小賤人再也抬不起頭來不可。還有護著她的那個人,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他還怎么救她?!?/br> …… 這段時日,薛玉嬌以需要靜養為由,除太醫看病以及薛湛探望外,接下來的幾日,屋內不會讓任何閑雜人等進來。室內一切吃的穿的用的,全部交由謹娘一個人代辦。趁此機會,兩人夜以繼日秘密的趕工做衣服,以確保在孫瑩瑩取貨時可以完工,派上用場。 在此期間,薛湛每日早上都會來一趟,并且每次來都會帶些禮物。而他帶的禮物從不固定,有時是薛玉嬌愛吃的點心,有時是一身入春穿的裙裝,還有時,是他親手栽培出來的一盆花苗??傊?,每次都能帶給薛玉嬌不一樣的驚喜。 最后一次,孟霖帆臉上一副不情不愿的提著一只蓋著紅布的籠子進屋。薛湛命他掀開來看。 薛玉嬌和謹娘低頭瞧著,都十分好奇里面會是什么東西,不料紅布一撤走,只見里面竟趴著一只通體雪白的藍眼小貓。 這只小貓分外可愛,薛玉嬌見到它的第一眼便滿心喜愛,笑出了兩個梨渦。若非在叔父面前礙于矜持,早就連忙讓人抱過來在她懷里揉搓兩下了。 薛湛見她笑靨如花,看的出來她很喜歡,不由也跟著輕輕笑了。兩人不經意對視上的那一瞬間,薛玉嬌看到他的笑容不由一愣。突然發現,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笑。 竟不知道,他也會笑。 似乎,他笑起來的樣子看著還是很溫暖的。事后回想起來,還有那么一點迷人? 薛湛告訴她,這是孟霖帆不久前在外面撿回來的,他養了幾日,覺得自己養的不好,于是便想到送她這里來了。 孟霖帆當下差點嘴快說出心里話。這只小貓分明是薛湛自己放在屋里養了很多天,照顧的十分精細不說,而且還特別的喜愛,喜愛到只要手頭沒事了,可以一天到晚的抱著不撒手。 當然了,在薛湛射過來的一道凌目之下,他及時將話咽了回去,閉上了嘴。 接連收到他的禮物,原本就心里過意不去的薛玉嬌,這下更加覺得還不清人情了。 而他對自己種種的好,難免會令她心下莫名柔軟起來,產生動搖。 有時候她也仔細想過,除了面冷性格陰晴不定,看起來有些不大好親近以外,其實他是個不錯的人。不算英俊高大的外表,以及將來威名顯赫的身份,至少在男人里面,他有責任感,有擔當,三觀端正,分得清是非黑白,作為女子的婚配之選,這已經算得上綽綽有余了。 可是,薛玉嬌仍然有些遲疑。畢竟之前都是一口一個“叔父”叫著長大的,打心底是沒敢去想過突破這層關系,發展成為夫妻的。 以前沒有想過,現在,即便她很清楚的知道與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還是需要花一點時間來消化。然后再決定是否可以試著去接受他。 薛玉嬌原本就只是嗆了幾口水,受了點風寒,太醫也說沒有大礙,但豈料在被薛湛看的極其重視,凡事都要親自過問一遍。薛玉嬌被照顧的無微不至,僅過了兩天身體便恢復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幾天,不過是吃飽了睡,睡飽了繼續吃,小日子過得倒是悠閑愜意,加上薛湛安排了兩個得力的人過來做護院,她省了很多精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