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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白琳?!?/br>白氏這話說的輕松隨意,卻在崔俁楊暄心里砸下了軒然大波。竟然是孿生姐妹!怪不得長的一模一樣!怪不得沒有人懷疑!二人側目相對,眸底神情一模一樣,皆是震驚中帶著思考。崔俁生在崔家,對自家事自然清楚,楊暄早早看上崔俁,自是查過崔家,崔家上下資料,他也很清楚。崔俁祖母所娶繼妻,名白琳。“恕我冒昧,”楊暄緩緩開口,問白氏,“您的jiejie呢?”白氏唇角掀起一抹冷笑,透著諷刺,也透著無奈,或者嘆惜:“死了?!?/br>情緒很是復雜。崔俁皺著眉,想到了關竅:“可是……那場大火?”“是?!卑资峡粗巴?,臉上笑意漸漸收起,“她心里只有那個男人,不管那男人多么混帳,她都沒變過,連自己孩子都顧不上……我心卻沒那么硬,能看著流著白氏血脈的孩子被人欺負死?!?/br>她語音徐徐,說起了往事。白家于國有功,曾是洛陽八小世家之一,無奈子孫不爭氣,沒個出息的,后來竟連男丁都沒了,斷了香火,漸漸沒落,至今,怕是沒幾個人知道了。雙生胎若是龍鳳,寓意吉祥,人人歡喜,若同為男胎,除了皇家或勛貴需要以嫡長制承爵,利益矛盾沖突特別大的,一般人家里,頂多略不喜,不會真扔孩子,同為女胎更是不必,這世道,女子地位低,多養一個沒什么。偏白家子嗣不豐,盼男孫盼的眼睛都直了,但凡捏過脈看過孕婦的丈夫產婆都說很可能是男胎,結果到了生下一對女兒,整個家里,所有人,臉色全部拉了下來。大家一致認為這是不詳之兆,若全都留下,以后定生不出男嗣,必須扔一個。先生出來的女孩哭聲響亮,身體健壯,后出生的女孩身體非常小,聲音也細細的,眾人一致決定,扔小的,留著健康,一看就能養大的大的。好歹親緣一場,白家人給姐妹取了名字,以琳瑯為美好寓意,姐妹倆一人分一個字。自此,白琳在白家,不說受盡寵愛,總是無憂無慮,金尊玉貴的長大。白瑯被扔到山腰,剛好有龍衛組織成員路過,將她撿回去養。白瑯如今是龍衛成員,武功高強,想也知道,幼時日子肯定不像jiejie那般輕松愜意,可她有一起玩耍成長的伙伴,一群交付后背的死黨,她活的很恣意,很享受,為此,甚至不愿嫁人歸隱,一直活躍在龍衛隊伍里。她的身世,龍衛沒瞞她,她親眼看著白家一家子大廈傾覆,沒什么感覺。她過的很好,很爽快,對白家沒有愛,沒有期待,自也沒有恨。白琳被白家養成不知事的傻白甜,為個男人要死要活,她也沒管。她沒那么多圣母心,而且……也真的很忙。可白琳作天作地,差點弄死小兒子崔樞,她有些不高興。崔樞長的很像白家人,尤其眼睛和嘴角,和她們姐妹長的一模一樣。樣子也很乖巧,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小小年紀嘴就特別甜,會哄人。這樣可愛的孩子,崔家竟要把他送人,白琳竟也同意,一點反對意思都沒有。白瑯冷冷一笑,繞了幾道彎,將崔樞接到身邊來養,崔家與白琳竟不知道深查,輕易就信了。還好,崔樞是個乖孩子,也好帶,喜歡龍衛氣氛,本身資質也不錯,白瑯就一直養著他了。直到……那一場大火。那場大火,不僅死了二房四房一家,白琳也死了,為了救那無情丈夫。家里亂糟糟沒人管,四房獨女崔盈十分可憐,小小年紀就跪在靈前,為父母披麻戴孝,小臉木木的,不知道吃喝,不知道冷熱,差點傻了。白瑯此時,上了年紀,就是不歸隱,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在第一線拼了,得找個地方,換個合適身份隱起來,做別的事。她挑了又選,選中了崔家。她同白琳長的一樣,這樣機會下,直接頂替,非常安全,還不引人懷疑。進了崔家,她不但可以隱藏身份,暗里做龍衛的事,還可以順便照顧一下崔盈。崔盈這孩子,她瞧著很喜歡,小小一個,眉眼清冽,無論外間風雨如何,肩背挺的筆直,韌性十足,很像她……她順手就管了,一管,就管到現在。崔俁靜靜聽著白氏講述這段過往。不評論長輩們過往對錯,但面前坐著的這位,確是女中豪杰,巾幗英雄,有膽有識,開闊大氣,還有顆溫柔的心。出生就被拋棄,一生未適人,可她并不可憐,也不需要別人可憐,她有更波瀾壯闊的人生,有愿意奉獻一生的追求和夢想,她的所有選擇,成就了她的為人,成就了她的人生,令人仰望。崔俁心中閃過許多畫面。白氏將過去說的輕描淡寫,似乎沒有什么風浪,可這樣一位女俠,行動在龍衛隊伍里,阻外敵,安內亂,做各種險事時,定然極為亮眼!比如之前白衣人項令,小叔叔,傅容森尹子墨的種種表現,安在年輕的白氏身上,會是怎樣的驚艷?肯定很帥!帥到炸裂??!崔俁對面前這位散發著安詳氣質的祖母,十分佩服。眼睛里幾乎都閃耀著星星。楊暄也很佩服白氏,可他不喜歡崔俁投過去的崇拜眼神,他的人,目光要一直放在他身上么!別人多優秀都不行!遂他開口破壞氣氛了:“那場大火,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崔俁大伯放的,還是同田妃jian情有關?第293章龍衛組織是這樣噠“那場大火……大概和你們想象的不一樣?!?/br>白氏移回視線,看向崔俁:“你祖父風流好色,你知道么?”崔俁點了點頭。略回看一下記憶,他就知道,這具身體的祖父,是個貪花好色的。只是祖父很會裝,沒有納妾,只娶了嫡妻繼妻兩位妻子,后院只有幾個通房,還都未產下子嗣,營造出來的形象很好,是個好男人好丈夫。至于這好男人時不時去個花樓,在外面跟別的小情兒打個情罵個俏,大家也并不苛責,不管怎么說,他顧家了啊,外面再彩旗飄飄,也沒弄到家里讓妻子傷心不是?更別說,一個孩子都沒弄出來。可崔俁知道,他這位祖父能干的很,下人們悄悄聚一塊兒時,嘴里常有其各種香艷往事,他這孫子都長成少年了,祖父還是一如既往,經常不著家,有時十天半個月都不回來一次。偶爾見了,也面色嚴肅,正經的跟什么似的,仿佛那不要臉的不是他一樣。得虧祖輩能干,留下的家業錢財不能,不然都不夠他這般揮霍。白氏唇角撇,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