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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問乙辰:“越王的東西,拿到了么?”乙辰任務完成的更為順利。前些日子,越王哄的太康帝特別開心,得了一匹天蠶絲素緞。這素緞是新進宮貢品,跟雪一樣白,比絲綢還要滑,觸手微涼,極為舒服。太康帝瞧著稀罕,只賞了田貴妃一匹,再有,就是越王,除了他們,別人誰手里都沒有。這份殊榮讓越王非常高興,趕緊叫針線房加緊制了幾身中衣,天天換著穿,顯擺的不行。今日同太康帝前來,太康帝換過衣服,越王自然也換過。乙辰溜到越王休息廂房,找到了那件素緞里衣,沿著衣角,撕了片布料下來。他撕的非常巧妙,保證越王就是看到,也不會想到是誰故意撕的,只會以為是行路時意外,被什么東西掛到的……崔俁解開木頭娃娃身上龍袍,把那段素緞纏上去,再給重新穿上……木頭娃娃雕工很詭異,眼黑而圓,沒有眼白,嘴唇色鮮紅,似血染就,更詭異的是,唇角還輕輕牽起,往上揚。崔俁仿佛看不到似的,確定做完做好,也沒有像田貴妃一樣,簡單粗暴寫越王的名字,直接將東西遞給暗衛:“行了,送回去吧?!?/br>這一些,都在緊張有序的氣氛中進行,時間有點趕,卻完全來的及。一切做好,距離太康帝換衣服的時辰,還有一刻鐘。在這段崔俁暗衛龍衛一起忙碌的時間里,楊暄跟著太康帝,難得休息了片刻。就是這片刻,楊暄招來暗衛,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旁的,也就罷了,這最后一步,他覺得暗衛主意略有些冒險了……遂他決定,自己來。他自己來,倒不是親自動手,而是他在太康帝身邊,埋的有人。崔俁一聽到消息,不用自己,更好!他讓人把東西交給楊暄,將人手招回來,笑瞇瞇等著事發。楊暄的人是個小太監,借著太康帝閉目養神,過去捶肩的工夫,就把東西放回去了,半點不費勁。一刻鐘很快過去。太康帝覺得自己并沒有休息多久,總管太監高公公就過來了:“皇上,時辰到了?!?/br>“嗯,”太康帝起身,扭扭脖子松了松筋骨,“替身更衣吧?!?/br>高公公垂頭行禮:“是?!?/br>第260章削爵太康帝背對著房門,小幅度的動作,活動略僵硬的身體,總管太監高公公朝殿外招了招手,同時端起桌上茶盞,伺候太康帝喝。茶將將被太康帝端在手中,還未入口,殿外一行太監已捧著各樣衣衫物什,魚貫而入。進來了也不吭聲,個個垂頭斂目,腳下輕的帶不起一絲風,麻利行禮,分兩列退在房間內,安肅靜候。一盞茶喝完,太康帝舒暢的嘆了口氣,將茶盞遞回給高公公,輕輕甩了甩手。行了,不用說,這意思是,可以更衣了。高公公伺候太康帝多年,對各種小動作下的暗意最明白不過,不用太康帝吩咐,已經凈過手,行過禮,上來解太康帝的衣衫。他先是動作輕快迅速的,把腰帶去了。腰間一松,太康帝更舒服了,雙眸微闔,長長嘆了口氣。“奴才伺候皇上……”“嗯?!碧档壑肋@是要給他解襟口了,配合的抬起了下巴。高公公年紀有些大了,身高也比太康帝矮了一截,可他的手很穩,動作也很輕快,手過處,如蝴蝶輕拂,盤扣應聲而解,太康帝連點感覺都沒有。這老狗,別的不說,這點伺候人的功夫,連貴妃都比不上。可貴妃為他更衣,玩的是情趣,他略一低頭,就能看到貴妃美艷的臉,漂亮的肩頸線條,以及……波濤洶涌的胸。想想就心猿意馬,口干舌燥。貴妃和一般的鮮嫩小姑娘不同,臉皮沒那么薄,性子沒那么緊,花樣多,也會玩會叫,伺候的就是比別人好……太康帝正美著,想著要不要去碰一碰貴妃,外袍就被高公公脫下來了。“啪嗒”一聲輕響,有樣東西,掉在了地上。這種低級的錯誤,高公公從來沒犯過。太康帝面色有些不好。正要叱責,低頭看到地上是什么東西,臉色更不好了。“這是……這是……魘勝!”高公公嚇的立刻就跪下了,頭重重磕在地上。周圍一圈人跟著跪下,沒反應過來的,被捂了嘴,短促尖叫生生被悶回,“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眼淚流了一臉,嘴角全是血。太康帝臉色黑的嚇人,額角青筋直迸,腦子里一陣陣發黑發疼……這個瞬間,他氣的太厲害,甚至沒法第一時間發聲,指著地上東西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大殿外面,有隨行禁衛軍守著。禁衛軍分工明確,職責劃分十分清楚,看著外面的,不管里面的事,看著里面的,需得時時盯緊了皇上安危,保證沒有任何意外,就是有意外,也得第一時間保證皇上安全,否則大錯鑄成,誰也別想活。房間突然傳來異響,緊接著老太監喊出‘魘勝’二字,房間內一片短促的,明顯被捂住嘴阻了的尖叫……這是什么?這是有事??!一堆禁衛軍立刻闖了進來:護駕!禁衛軍們動了,在偏殿里休息,等候太康帝更衣出來的皇子們自然也不會當沒看見,一個個跳起來,躥的比兔子還快:“父皇——父皇——”一時間,袍角翻飛,哪哪都是人頭。“放肆……放肆!”太康帝只著中衣,眉揚目怒,一聲聲痛斥,也不知道是在罵做地上東西的人,還是罵這些沖進來不嫌事大,定會將整件事露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的禁衛軍和皇子們。禁衛軍一看到地上的東西,傻了眼。危險是有,也算意外,但并不是立刻就影響太康帝性命的。越王和昌王一看更傻了。木頭娃娃,雕的幾乎同太康帝一模一樣,眼瞳純黑,沒有眼白,嘴唇似血抹就,鮮紅可怖,更恐怖的是,還帶著笑。木頭娃娃穿著龍袍,寫有太康帝的生辰八字,胸口的抹暗紅血漬,扎著數根針。那些針,盡根沒入,不是深仇大恨恨之入骨,不可能做這么絕。這是……有人在咒父皇?想要父皇死?一種唇亡齒寒的感覺涌入心頭,兩兄弟眼神動作極為一致,齊齊退后了一步,看著木頭娃娃的眼神像是看著什么可怕猛獸,一時驚的不行。殿里沖進這么多人,連禁衛軍帶皇子帶皇子身邊伺候的,殿外一空,更遠處的發現不對,還在往這里跑……太康帝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這件事藏不住。既然藏不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