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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只太子一人,還有太康帝越王昌王平郡王,田貴妃怎么就有十成把握,此舉只能試探到太子,而影響不到這三個人?太康帝可能被田貴妃死死哄處不會拂了貴妃面子,越昌二人呢?這個表現是不是說明他們也不好色?福安郡主的出現,很明顯,福安郡主是看上太子了,可沒有田貴妃推波助瀾,她一個外姓郡主,不可能那么大權利,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楊暄可不能失了理智;再比如高公公……信書過半,崔俁言道:你許會好奇為何田貴妃沒有趁機殺你。這個問題也不難。天下歷經百年戰亂,終于在宇文帝帶領下建立王朝,有望安平,可宇文帝兒子偏偏都死了,楊家得了這王朝。從臣子到帝王,哪怕手段再和平,還是謀了朝篡了位,楊家這龍椅坐的并不是太穩。若是楊暄爺爺楊蒙活的更久一點,各項政策推展開來,許會好些,但他去的太早,太康帝楊衍上位后再沿習楊蒙國策,到底手段差了些,天下雖仍有安平氣派,仍有危機四伏,一個不小心,擦槍走火,星火燎原,就又是一個亂世。所以,楊暄的太子位才這么重要。他身上流的不僅僅是楊家的血,還有一半宇文家的血。早年宇文先帝打天下,四海諸將都服他,楊蒙也是其中一員,大家都熟,知道他本事,登基當皇帝也沒什么,可楊衍……就算了,若非楊暄在,誰會認他?就算是楊暄本人,流著一半宇文家的血,若將來沒有展現出這部分天賦,別人許也會是不服的。未來形勢,田貴妃一屆婦人,卻看的清楚,她想讓她的兒子上位,她和她兒子,就最好沒有污點,而楊暄,則必須有污點!若之前在外面發生了‘意外’,那是最好,若沒有,走到她面前了,就不能這么迅速這么簡單的死,因為他一死,懷疑焦點定在田貴妃身上,百口莫辯,說不清。把太子拉下來并不容易,田貴妃想要謀越王順利上位,需要注意規避的事很多。如今她雖未探到完完整整真真實實的太子稟性,初步針對計劃應是有了,她有了,太子為何不有?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他們這邊,該反擊了……崔俁還提醒楊暄不要小看太康帝。誠然,后宮田貴妃獨寵,得了許多便利,太康帝很多事都愿意順著她,好像這大安不是他的,是田貴妃的……真是這樣么?若真如此,怎么田貴妃沒反了,越王還沒上位?從積年邸報,國策推展,民情吏治來看,太康帝沒有先帝英明,卻也不是什么本事沒有。目前這種情形,是太康帝故意為之,還是田貴妃瞧出了太康帝心意,順水推舟,變成了這個樣子……崔俁認為,楊暄應該要認真想想。以前離的遠,隔山隔水的看不清,如今他已走到二人面前,若還是看不清,就只能怪他自己無能了。……藍橋看著自家少爺埋頭案前的身影,美還是美的,一如既往賞心悅目,他家少爺,干什么都是好看的!可還是有點心疼,這大半夜的這么辛苦,也不睡覺,凈cao心了……太子也不體諒,過來沒句好話,還同少爺吵架!想想就委屈憋悶!木同掰開藍橋握緊的小爪子,笑話他:“你再生氣也不頂用,主子是太子的人,自然全心全意為太子著想,你有那工夫,不如去問問廚下有沒有適口宵夜,取來給主子吃?!?/br>藍橋憤憤瞪木同:“我就知道,你們才是一路人,又狂又霸道,跟小狼似的,討厭討厭!”“哈?”木同掏著耳朵,十分無辜,“怎么連我也罵上了?”藍橋沖他呲牙跺腳:“哼!”說完不理人,顧自跑去廚房了。……信的最后,崔俁給楊暄布置了任務,必須要做到的三件事。其一,田貴妃已當著太康帝明確重審表態,東宮問題很敏感,楊暄不能主動爭取入住東宮,也不許故意使計不要東宮,住到外面。他已有計,若楊暄不聽話讓他計失,他永遠不原諒楊暄!其二,保住住目前人設。太子才十七歲,還年輕,有點缺點沒什么,有不足所有人才放心,太完美反而讓人不敢靠近,但這個度得把握好??梢孕?,可以耿直正義,卻不能愚蠢。要讓別人提起時,滿意向往中略帶一點點可以補足的遺憾,不能讓人直接搖頭說不行。和貴妃對上可以繼續沿習上次習慣,直來直去沒關系,她不敢動手。她被懟的難受了,就不會總想見面試探,宮里屬她最敏感,不見面,楊暄本身脾氣稟性暴露的就少。其三,若他猜測沒錯,田貴妃怕是要借舞女杖斃之事,慢慢給太子冠一個‘涼薄’名聲??擅晜鞑ヌ祜@的太假,所以這個時間cao作上,少則十多日,多則一月。除了適度提防外,還要積極準備應對,比如可以利用一直在身邊不離不棄的太監史福,或者新來宮人……信的最后,崔俁提醒楊暄,不要小看皇宮這個戰場,它比之張掖面對突厥來襲并不遜色,需得時刻保持冷靜,理智,不自負,不自卑,他相信,以楊暄的出色,定能玩的很好!以上之事,若做到了,有特殊獎勵,若做不到……呵呵。厚厚信件寫完,崔俁叫木同召來乙辰,沉聲叮囑:“送去給甲寅,告訴他,不許立刻交給太子,待太子在宮中呆不住,想要出宮尋我時,再將信予他?!?/br>乙辰雖不懂為什么這么安排,但對于崔俁,他一直是信服的:“是!”……第二日,有朝臣上折諫言,既然太子已經回宮,請入住東宮。這當然不是崔俁楊暄引導的,只是朝官本身擔有職責,很多事提出來皇上不準是一回事,他們沒看到沒提出來又是一回事。但是既然有人提了,楊暄的人也不會干看著,自然要推波助瀾一番。此事因‘家庭內部’已經商量過,太康帝便拿出田貴妃之前借口,東宮久未住人,需要修繕,欽天監太卜卜算結果不利流火,妄動有害無利,遂,暫放。眾人目光皆看向太子。楊暄照計劃,眼觀鼻鼻觀心,默然不語,不反抗,不憤怒……正主都不說什么了,他們也就沒跟著鬧,只心內搖遙頭,為太子惋惜。后宮有田貴妃,朝上有越王昌王,幾人多年經營,這里早沒太子站的地方了……朝上大多數官員對太子不熟,也生不出太多憐憫心思,但看太子這樣,不免有怒其不爭的念頭。可這事明顯定了基調,不算敏感大事,每天沒事干樂于掐架的就沒憋住,擼袖子上前舌戰了一番。結果自是不會改的,眾朝臣也就過了把嘴癮,出來聊有個話題。洛陽城里,各種消息是藏不住的,今天早上朝臣大人們在金鑾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