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她嬌媚撩人、方寸大亂、快穿之炮灰人生、重生之戀上自己(修真)、我居然羨慕一個啞巴、據說,他有個男票、反派對我覬覦已久(快穿)、你要相信我真的是白蓮花、我和影帝接吻續命、鮫人之四方之境
異動……難免會得些蛛絲馬跡。他決意以吳咸多疑不慎自省,日后若遇類似的事,必定多加排查。不管怎么說,崔俁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對局勢分析交流完畢,楊暄提起另一件很重要的事:“今日之后,我——”“要走了么?”崔俁反應永遠一流。楊暄揚眉,一臉‘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的無奈’:“水路往西,河幫人數漸少,風格卻越發彪悍,我此行,時間上恐會耽擱良久,或許半月,甚至一月不能回還?!?/br>崔俁非常明白。楊暄有大事要謀,有自己的打算,而且長安來了兩位皇子,總是要避開的。理解歸理解,可不知道為何,心里很不安穩,總覺得楊暄離開很久不是個好主意。身上背著個金手指,崔俁對自己感觸很難不敏感,遂正色叮囑:“盡量早些回吧?!?/br>楊暄看向他的目光驟然變的火熱:“知道了?!?/br>三個字說的不緊不慢,似乎帶著濃烈的個人情緒,有點滿足,又有點……寵溺?崔俁第一次對自己解讀出的東西不甚自信,是不是眼瘸看錯了?熊太子能有什么特殊意思!楊暄抬頭緩緩崔俁續上茶,唇角不由自主高高揚起。好看的兔子舍不得他,催他早點回來。礙事小廝也風寒生病,不能來打擾。真好。這樣的日子簡直不要太好!……是夜,楊暄沒怎么睡好。許因馬上又要小別的離愁,許因對即將面臨的各種局面擔憂,他睡的很淺,夢境繚繞不去。突然,懷中一暖,好像多了什么……睜開眼,好看的兔子果然又滾到他懷里了。不知為何,他對這兔子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寬容,而且只要視野里能看到這個人,他就會產生各種各樣的滿足感,甚至性格會隨之沉靜,行事手段趨于安穩,連思慮都會周全很多。這個人教會他很多很多東西,他們亦師亦友,親密的像手足。這是段很難能可貴的關系,許多人終其一生,都沒福氣擁有。他本當珍惜滿足,可他總覺得……不夠。他不知道內心偶爾出現的焦躁感是為什么,可就是忍不住。他是太子,本應擁江山入懷,富有四海,可偶爾他會有這樣一個想法:只要能留這只兔子在身邊,他愿意以江山相換。這很荒謬,可……睡夢中的兔子無知無覺,睡顏沉靜,嘴唇微微開啟,兩只爪子緊緊抓著他里衣襟口,天真的像個孩子。楊暄有想在他眉心紅痣親吻的沖動。他突然發現,他和礙眼小廝斤斤計較,看不慣總愛撒嬌讓崔俁順毛的小老虎,一切一切類似爭寵的行為,其實并不是因為那兩個太討厭,而是……他想和崔俁更靠近。想要和崔俁更近更近,近的像一個人,沒有任何其他別人或者動物,能比他和崔俁更親近。心中暖暖脹脹,楊暄輕輕抬手,摸了摸崔俁眉心,又順著軟滑肌膚,慢慢下移。崔俁…………第二日一早,崔俁收到了三封信。一封從長安來,是謝叢寫的。謝叢是個很有世家驕傲的年輕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求自己行為得體,不墮威名,不給世家抹黑,比如往日范靈修如何故意氣他逗他,他心里都炸了,臉上也不會表現太多,頂多背過身不理??蛇@封信,謝叢字里行間透出極大憤怒,仿佛筆下之人如果出現在他面前,他都要上手直接撕打了!崔俁相當意外:“那昌郡王,性格竟如此惡劣么?”平昌兩位郡王入長安,除了迎吉兆,視察地方等官樣文章外,還參與了一些世家小宴,替皇上表達垂詢關心之意。平郡王還好,不管心里什么想法,起碼臉上表情很對,謙雅有禮,笑容親切,時刻透著皇家的沉穩大氣。昌郡王就不一樣了,若得他開心,他表現的比平郡王親切的多,若惹著他,他當場就能讓人下不來臺,某次官家宴上,他竟不看任何人面子,直接杖斃了好幾個下人!昌郡王與越王同母,母妃都是權傾后宮得盡寵愛的貴妃田氏,日前在謝家秋宴上鬧出事的李家,女兒送與越王做妾,是越王死忠,當然也是他昌郡王要護著的人。他不但大大敲打了與其做對的林芷嫣一家,還順帶厭上了謝家,覺得謝家不好,橫挑鼻子豎挑眼,加之各種莫須有的罪名,還揚言謝家欺負他,要回宮請父皇母妃做主!謝叢咬牙切齒:他這是瞧不上我謝家,要毀了我們!一封來自洛陽,是溫家權所書,厚厚的很多頁。溫家權對于之前得崔俁援手相救很是感激,認可崔俁品性能力,引為摯友,即是摯友,自然無話不談,有什么不解疑問,也不覺丟人,大大方方的問。他提出一些事,向崔俁討策,也說了帝都洛陽很多消息,這些消息大部分都是崔俁求之若渴,特別想知道的。信的最后,溫家權還提到了弟弟,說弟弟一直很想念他,離別三月,嘴里仍‘崔哥哥崔哥哥’的叫,讓他很是有些吃醋。第三封就比較近了,是趙季寫來,同城信件,一早就到,時效相當快。趙季說趙凡夜里得到吳咸指示,說不要趙書雪了。他非常震驚,想約時間求見。崔俁和楊暄一同看著信件,各自神情皆有變幻,只是變幻方向不一致,非常有趣,可惜他們彼此看不到。“過些日子,我怕是要去趟長安?!贝迋R點著謝叢的信,眉心微蹙。楊暄則問:“溫家權……是誰?”二人同時抬頭,雙目對上的瞬間,皆有些怔忡。崔俁:“你就……想問這個?”楊暄:“這么冷為什么要去長安?謝延那老狐貍搞得定,故意縱著小輩纏你呢,你瞧不出來?”生病了染了風寒怎么辦?崔俁那么聰明,哪能不知道:“我就是……有點不放心?!蹦强墒撬M心經營的人脈,日后還指望著有大用呢!“那就等我回來,”楊暄定定看著他,語氣不容置疑,“我陪你去?!?/br>“可是你——”“就這么說定了?!?/br>崔俁當然不允許這么定了,楊暄身份敏感,不能就這么大剌剌出現在長安,可他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呢,突然外面的門‘砰’一聲巨響,有人腳步重重的沖進來,隔著房門就喊:“崔俁你給我出來!”是崔佳珍。崔俁看了眼楊暄,只得暫時放下,走出房間:“有事?”面目聲音都極為冷肅。“你把你那破貓交出來,我要扒皮拆骨煮了吃!”崔俁眸色一暗,聲如寒霜:“怎么,它惹你了?”“若不是它,崔晉那膽小鬼怎么會胡亂沖撞,若非他胡亂沖撞,我怎么會表現不佳,惹人嫌棄!”崔佳珍兩眼通紅,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