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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進去至今沒干,她也沒有心情顧及,側躺進充滿了消毒水味道的被褥里。 睡著就好了。 一覺醒來天都亮了,那點小心思也會跟著蒸發不見。 就在她胡思亂想可憐委屈縮在被子里當鴕鳥時,林越余已經踩著油門沖回了云京,四個小時的路程,愣是被他壓縮成三個小時。 盡管這樣,他仍舊覺得太久。 久到心臟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久到他覺得呼吸困難。 裴鑫的電話打來,他按下接通,藍牙耳機傳導出聲音,“查到舒小姐在番禺路的有家酒店登記身份入住,房間號碼323?!?/br> 林越余不發一語地掛斷。 按照聽說的地址駛去。 車內時間播報到晚上八點三十分。 距離李阿姨提供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四個小時。 “舒好,你居然敢離家出走?!?/br> 云京的大雪在他入城前已經停下,路上還未結凍,車輪壓過松軟積雪是發出“嗤啦”聲。 撥云見霧。 似是有所預兆。 - 舒好頭重腳輕地被敲門聲嚇醒。 她意識模糊,但卻很迅速的想起網上那些社會新聞,什么被闖入房間帶走的少女,在走廊被人強硬拖拽的女孩,快捷酒店那些不為人知的隱患,通通塞進了她那顆不怎么靈光的小腦袋瓜里。 難道流年不利,失戀失業不說,還要讓她受到安全威脅? 舒好騰地起身,再也無法淡定,從屋里巡視一番,最終只能拆下酒店床頭柜旁的臺燈,拿在手中掂了幾下。 打人應該是有點疼的。 她鬼鬼祟祟往門口處挪,不覺間撞到了行李箱。 箱子在原地轉了幾圈,便在舒好驚疑不定地眼神中非常給面子的躺到了。 在地板上發出一聲巨大的“嘭”。 慘了。 舒好呼吸凝滯,只聽見敲門聲登時停了下來。 她幾乎被嚇哭了。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壓抑著怒意的聲音:“是我?!?/br> 清冽而低醇,是熟悉不過的人。 舒好也不知怎的,委屈比剛才的驚嚇更甚,霎時間淚流滿面,竟沒出息的抽抽搭搭哭了起來。 順便在不斷地催促聲中更沒出息的開門了。 嗚嗚嗚,舒好你沒救了。 這下他更看不起你了。 林越余自然入目那張滿是淚痕的小臉,他抿唇,把胡鬧的小姑娘拎住,二話不說就拽了出去。 即使不張嘴,那熊熊燃燒的怒氣,神經就算再遲鈍再大條也能感覺到。 舒好瑟縮著肩膀。 他生哪門子氣? 不就是被叫了幾聲渣男嗎,還能比小三不要臉更難聽??? 男人始終沉默著把她塞進了車里。 她也試圖掙扎了一下:“我行李箱……” 然后又被毫不留情地按了回去。 林越余親自給她系上安全帶,那張臭臉明晃晃寫著“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嘴撕了”的暴戾。 咽了口唾沫,還是保命為上。 舒好真就乖乖的再也沒張嘴出聲。 - 車子停在一方水亭,她老樣子被人拽下車,家里靜悄悄的,好像李阿姨和林光希都不在。 這個時間他們能去哪??? 還不等猜想出答案。 她便被迫跟著林越余上樓去,男人臉上一如既往的不好,咬著后槽牙兩腮緊繃,甚至能看到額角凸起的青筋。 這得多恨呀。 舒好悶悶不樂道:“你干嘛這么生氣?說訂婚的人又不是我,曝光照片的人也不是我?!?/br> 回答她的,是一記有力而響亮的關門聲。 舒好被帶進了林越余的臥室里,男人脫掉西裝外套,雙手叉在腰側,終于深吸氣,努力平息了語氣里的怒意,“你為什么走?我允許了嗎你就離開?” “因為……我不想被你趕出去,那樣太丟人了,與其這樣,不如主動離開,聽上去比較瀟灑?!?/br> 看不透她的腦回路,林越余不解:“我怎么就會把你趕出去了?” 舒好嘟嘴,喃喃道:“你又不喜歡我,森籮地產那么好那么適合聯姻,萬一你想解除合約怎么辦?” 不喜歡她。 這四個字,林越余真覺得這些日子的耐心和努力都喂了狗,他三十多年小半生第一次花費了心思對待別人。 就換來一句不喜歡。 他氣得直笑。 最終舔著后槽牙,伸手解開了領帶,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拿著領帶強力的把小姑娘雙手綁住。 舒好:? 事情發展有些不對。 現在不應該給她三千萬然后讓她走人,或者大老板袒露心聲,說從始至終喜歡的只有她嗎? 這個動作戲場面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她便得到了答案。 林越余把人抱起來扔到了煙灰色系的大床上,襯衣扣子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幾顆,他長腿優越,輕輕一跨,便俯身在舒好之上。 聲音喑啞。 “是不是必須這樣做,才算喜歡?” 話音剛落,舒好嘴角便被人用了點力氣咬住,她啞然,還沒能接受事情的轉變。 怎么這么奇怪呢。 她嘴巴微張,想要張口詢問,卻瞬間被攻城略地。 別說出聲了,舌頭都被人吞了。 林越余這個母胎solo從哪學來的這種技巧,舒好被吻得暈暈乎乎大腦缺氧,心想他是不是背地里偷偷補了課。 “你還能分心?” 男人詫異又挫敗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舒好水色的眸子望去,從那張過于完美的臉上尋到一絲氣急敗壞。 緊接著便是搓圓捏扁,翻來覆去。 說實話,雖然以前他們倆也那啥過兩次,但她都是醉著的,而林越余心中還有君子屹立,每次都是淺嘗輒止速戰速決。 所以她向來以為書中劇里的這疼那疼都是矯情。 明明除了身上酸點也還好嘛。 直到今天晚上見識到這男人的真面目,舒好差點被折騰的背過氣去,最后要不是緩過神來,哭著求饒,怕是就廢了。 還是林越余大發慈悲,抱著她去了浴室。 像個小鵪鶉似的坐在浴缸里,她捂著腮幫子背對著他,眸中含淚,氣得要死不活,“你個老變.態,哪有那什么到一半讓人吃棒棒糖的?!?/br> 她感覺腮rou都被蹭破了。 林越余倒是神清氣爽,戳破了心里那扇看不見的窗戶紙,整個人精神大好,隨著也邁進了浴缸里。 “上次在星影買的,忘了送給你,剛才突然想起來了?!?/br> 神經病把。 舒好軟乎乎地被人擁在懷里。 她根本不知道現在什么時間,只記得這男人剛才埋在她的頸窩里一遍遍讓她說愛他。 然后又說什么會解決那些事情,讓她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