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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像現在這樣把她緊緊圈在懷里。 可現在——懷里的人卻讓他內心涌上一絲害怕,因為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她的又一個謊言。 他根本無法判斷,此刻在他面前的這個阮璃,在乎的到底是他,還是他背后所能給她的資源? “我說過的,什么都可以——你做什么我都能原諒,可是騙我這件事……不行?!?/br> 他沒有推她,垂落的指尖一點點收緊,直至指甲刺入掌心,感覺到疼痛:“你走吧,我不會雪.藏你,也不會抽走你現在的資源?!?/br> “我不要資源,我要的是你?!彼N的更緊了,整個人仿佛攀附在他身上。 他的脖子被勾住,她柔軟的唇又貼了上來。她主動將自己送上,一點點親密的親吻他的唇角和下巴。 嬌嫩的觸感,清甜的氣息,隨著她的唇,帶來細細密密的酥和麻。 他一動不動的僵著身體,脊背被她勾著脖子的動作拉的略彎。 她吮著,細細的舌忝,他的氣息逐漸變重,他知道自己應該推開她,最好動作狠厲一點,把她重重甩開,然后讓她滾,以后也別在出現在她面前…… 可是,當她終于頂開他唇齒,把自己的柔軟送入他口中時,他腦中最后緊繃著的那一絲弦終于斷了。 修長的手扣住懷里女孩的后頸,他朝前走了兩步,動作狠厲的將她摁在門上,張唇咬住她。 阮璃被嚇了一跳,她的后背撞上門板,唇也被咬住,男性的氣息洶涌襲來,她下意識推了他一下。 這個動作沒有讓他停下,反而激得他愈發瘋狂。 他將她的手扣在門板上,低頭狠狠撬開她牙齒,蠻.橫的纏上她。 她的氣息,她的觸感,她的柔軟……每一處,他都用自己的氣息去侵.染。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起來自己不滿意最后一段兩人的交鋒,于是修了一下,增加了字數 已經買過的小可愛可以直接看~ ===== 祁湛是個很溫柔的人,所以黑化也不可能一下就黑了~ 大家都不要急,看我慢慢寫。 第一,我不虐女主(在我看來,不被愛的那一方才叫被虐,而祁湛始終都沒辦法不愛,她一直被愛著,哪里能算虐~); 第二,至于虐男主,是為了解鎖幾個我想寫的模式(你們懂的~) 之后大致的發展你們大概也猜到了,糖和玻璃渣混幾天~ 現在湛湛不信小璃了,所以小璃很快就要獨自去美麗搞事業了~ ==== 今天又寫了一天,怕卡一半被你們打…… 下午我家小怪獸幾次跑到我書房裝可愛唰存在感,都被我趕出去…… 我是不是很認真? 給認真的作者一點營養吧…… ☆、晉江文學獨發 【四十四】 夜晚, 整棟大廈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 耀夢頂層,外間空無一人, 燈光暗滅。 有細微的動靜自走廊深處的辦公間傳來。 阮璃不太喜歡手腕被扣在頭頂無法動彈的感覺, 他只用了一只手, 就能同時制住她兩只手。 她被夾在他和門板之間,就連臉頰也被他捏住。 男人側著頭,從她的角度只能看見他微微顫動的修長睫毛, 他的動作有一點兇狠,掠.奪的意味太過濃烈, 被他反復纏繞、舌忝.舐,已經有點鈍鈍的麻。 每一次她側頭想躲,或者用力掙動手腕的時候, 他都會重重的在她唇上或者下顎上咬一下。不至于太疼,但也不輕。 她已經被咬了好幾下, 連耳垂和脖頸都沒能幸免。 她今天出門匆忙,隨便抓了件長款的開衫襯衣套著就出門了,此刻襯衣早就散了, 肩帶松了,可憐兮兮的掛在身上。 反觀他, 依舊衣衫革履,襯衣緊扣,就連領帶都沒歪一下,實在讓她不爽.透.了。 她想扯掉他的領帶,扯開他的領子, 把他的西裝弄皺。 阮璃再次掙動起手腕,被堵著的唇發出抗議。她的掙動導致了一些誤會和一點不良的后果,男人擰眉看著她,眸色沉黑如危險深淵。 下一刻,她被整個提了起來。 被他按在辦公桌上的時候,她還有些發懵。 他一手壓住她的手,一手去旁邊按了個鍵,辦公室的燈頓時全滅,黑暗襲來,她原本就伏在那里,看不清背后動靜。 突來的黑暗讓她無法適應,辦公桌的觸.感冷硬,她撐著桌面想起身,可是他的手壓在她背上,她起不來分毫。 原本就散著的開衫從肩頭被扯下,皮膚接觸到空氣,涼意侵.襲。 他從背后扣住她纖細的腰,男人的大手仿佛灼熱的炭,驅散了原本的涼意。 她聽見了皮帶開扣的聲音。 “祁湛……”她有一點慌,這是在辦公室。 但隨著他接下來的動作,她的聲音很快哽在了喉嚨口…… 她的頭發散在辦公桌上,因晃動而散亂,兩只手依然被他扣住,肩膀被繞過下顎的手臂收攏。 他混亂的氣息落在她后頸,因為前行的艱難而帶出沙.啞.性.感的喉音。 這個動作讓她難受極了,她什么都看不見,辦公桌的陌生觸感也讓她不舒服,無論手和身體都無法自主動彈不得。 他手腕上的金屬表硌得她肩膀發疼,她張開唯一能動的嘴,在男人的手腕上用力咬下去 這個不滿的舉動似乎被他解讀成了拒絕,他撥開她面上散亂的發絲,探過頭去親她,洶涌的wen幾乎要截斷她的呼吸。 這樣扭著頭的動作,再加上他愈發兇狠的力度,沒多久她就眼前一片發黑,整個人打著顫,腦中是混亂的雜音…… …… 后來,她才知道他辦公室那片磨砂玻璃墻后面,是一間東西齊全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只有沙發,但是卻帶著一個不大的浴間。 溫熱的水從頭頂落下,這個澡的時間有點過長。 背后瓷磚冰冷,身前卻被他的體溫暖著。 她的腳夠不著地,很累。 但她覺得他應該更累。 她不明白,是不是所有男人在生氣的時候都會表現出格外強大的體力。 她不敢再做什么或者說什么,她怕再激到他,自己今天會出不了這座大廈。 最后,她是被抱出去的…… 她在休息室的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了會,一旁的窗外已經看得到隱隱透白的天光。 在她沙發上旋了個身,隨后看見了無聲坐在她身側的男人。 他的休息室應該有衣服,他換了件淺藍色的襯衣,沒有系領帶,襯衣領口也松著。 他分腿坐在那兒,手肘搭著腿,微微低著頭,黑色的發絲垂落在他挺拔的鼻梁上,他眼神有點空,定定的注視著同一個地方,仿佛在看虛空中的某個點。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