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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么按就怎么按,我一定不喊時間長……” 有淡淡紅暈爬上男人白皙的脖頸,他垂眸看著面前的女孩,他能夠清楚感知到她在哄自己。 但同時,他也能清楚感知到,她現在哄他并不是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做錯了什么。 下一次,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依然會和她的經紀人親親密密的靠在一起,或者也像在他面前一樣,說要喝水,說她腰疼,讓他幫她整理頭發衣服……各種各樣的,他根本不愿意看到的其他男人替她做的事。 “腰疼?”他眸色深了幾分,里面跳動著危險的訊號。 可惜,她沒注意到。 阮璃還在撒嬌:“嗯,好疼,你幫我按嘛……” 幾分鐘后,阮璃被放平在沙發上,一雙大手從后面握住她纖細柔軟的腰,力度適中的幫她按起來。 阮璃拽了個靠墊趴在那里,舒服的直嘆息。 她原來只是想逗他和他說話,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替她按了起來。 她最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完成兩次的舞臺,已經重新請了舞蹈老師在加練舞蹈課,因為通告多時間少,每次訓練的力度都很大,所以腰疼并不全是假話。 祁湛側身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手指下的女孩。 她今天沒通告,穿的是很尋常的白色長袖T恤搭配運動短.褲。 她很喜歡秀腿,一年里面有十二個月都穿著裙子或是短.褲,仿佛感覺不到冷一樣。 但是不可否認,她的腿的確非常好看。 長而筆直,纖秾合度,小腿纖細,肌膚瓷白。 往上,是一道優美而圓.潤的弧度,再之后,曲線收束,是纖細到不可思議的腰,不盈一握。她有腰.窩,很漂亮的兩個。再往上,是他在冬天雪夜曾經見過的雪膩的背。 無論哪一處,唇、肩、脖頸還是手臂,哪怕是指尖發梢,也全部都是他的。 他不想任何人碰觸她。 他的手緩緩移動,無意間帶動了她的T恤,露出了背后的黑色帶子。 他的動作停了下來,眸底醞釀著的某種情緒到了搖搖欲墜的邊緣。 后背忽地一松,阮璃覺得有些不對,側頭想朝后看的時候,男人的唇落了下來,掠過背,在她后頸觸了觸,隨后探頭封住了她的唇。 阮璃有些意外的笑了,隨后調皮的舌忝了他一口,配合的張開嘴。 他今天的唇有一點涼,但依舊很軟。 他探進她口里,半摟起她,將她在懷里調了個身。 阮璃的背陷在了沙發里,皮膚清楚的告訴了她布藝沙發的觸感,不冷,但有一點粗糙。 他的重量很沉,手指溫熱,力度在失.控的邊緣。 他一點點親她的脖子,T恤被他推到她手腕處,兩邊袖子一收便打了個結。 他的指尖掠過脖頸上的一串新鮮.紅.印,有些著迷的看著自己留下的專屬記號。軟糯的瑩白,對比強烈的櫻.粉,猶如深藏的禮物被解開包裝,呈現出來讓人目眩的美好。 她一點都沒有不悅,任他親和擺.弄。 比起上回,這次到目前為止只能算小學生程度。而且,上次都那樣了,最后不也什么都沒發生,以他的性子,她才不信他這次真會做什么呢…… 屋內,氣息漸重。 她到底嬌氣,他手上或者唇上力度重的時候她會低哼兩聲,倒是想過撓他撒撒嬌,但手腕被T恤束著,雖然還能動卻很不方便。 白紗遮掩的落地窗外,天色漸暗,片刻后閃過一道電弧,緊隨其后的是震耳欲聾的驚雷。 這是春雨的時節,不過幾分鐘,不久前還晴空萬里的天氣瞬間被傾盆大雨所取代。 雨幕敲打別墅的玻璃,嘩嘩的吵雜聲,玻璃內外仿佛被隔離成了兩個世界。 阮璃再次覺察到不對勁的時候,男人又親了下來,咬過她的唇,探進她口里,吃掉她的聲音。 他的氣息那么重,長眉緊擰,一味的纏住她,熱烈到她頭腦發昏,身.體.發.軟。 她下意識掙了掙,然而腳腕很快被握住了。 他離開一點她的唇,睜眼看她,深黑漂亮的眼底,眸光濃而沉,有隱隱紅光從眸底透上來,那里面是漫天大火,哪怕是玻璃外的傾盆大雨,也澆不滅…… 她身體一瑟,疼的喊出了聲。 “等等……不行,我不行的……”阮璃沒想到他會動真格的,她不是怕他,她是怕疼。 要命,她知道會疼,但是沒想到會這么疼。 到了這個時候,他哪里會松手,咬牙強行停下片刻,不過忍了數秒,眼睛都快紅透了。 大顆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從他性.感的鼻尖滴落,落在她臉上,他幫她擦去,低聲哄著她,讓她乖…… “別,不行……下次再——”后面的聲音,被他的動作掐斷了。 她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聲音。 她揚起脖子,感覺有什么一下子沖到了她的心里,她整個人幾乎動彈不了。 雨更大了,撲打著玻璃,從慢,一點點到快,仿佛有節奏一般。 脆弱的枝葉在風雨里被動的顫抖著,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能任憑風雨的侵.襲,折成各種模樣。 汗水從他肩上滑落,有一種瀕臨窒.息的瘋狂感…… 他捧著她的臉,親她的鼻尖和唇,指腹擦過她臉頰,也不知道是在擦自己的汗,還是她的眼淚。 “討厭?”他輕輕問她。 她怎么可能討厭,她只是疼,疼的說不出來話,才調整了呼吸想開口,他卻已經擰眉親了下來,似要堵住她沒出口的話。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男人低沉而沙啞的嗓音:“現在討厭也來不及了……” 世界,在她面前顛倒搖晃。 阮璃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么沒用,平時各種霸氣總裁范的撩來撩去,臨到頭,居然疼哭了。 等到當天晚上,她氣不過打算一.雪.前.恥時,她才知道,其實下午他強忍著……留了一大半的余地。 她覺得自己實慘。 下午,他在吵雜的雨聲里抱她上了二樓。 來了幾次,二樓她卻沒一直沒上去過。 二樓沒有隔斷,整個空間是一體式的,四面都是玻璃,朝西是一張低矮的榻榻米,朝北有鍵盤和一些專業電子器材,是工作區域,東南角上是一間很大的浴室。 浴室的東南兩側同樣是大幅的落地玻璃,白色的百葉窗靜靜懸在玻璃上,雨幕那么大,加上周圍空曠一片,入目皆是翠綠繁茂的樹木,百葉窗并沒有合上的必要。 落地窗邊是直角形的浴池。 他很溫柔的替她清理好,拿了自己新的T恤給她當睡衣,他的碼數穿在她身上直接成了T恤裙。 他給她吹干了頭發,最后輕輕放進矮榻的薄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