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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漓把他抱在懷里,輕輕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這兩年影視行業蕭條,大家都拍些中規中矩的題材,很久沒有出現口碑這么好的片子了?!?/br>謝卓言有點不敢相信。一年前他還是演技爛的代名詞,誰都不愿意他演自己喜歡的角色,一年后,他居然獲得了金影獎提名!雖然謝卓言一再強調自己不太可能得獎,賀漓還是認真幫謝卓言準備了獲獎感言。頒獎典禮當晚。化妝間里,謝卓言很緊張地攥著那張稿子,奈何實在太緊張,背一句漏一句。賀漓敲開了化妝間的門,進來看他。“我聽說夏啟未本來也有提名,他簽到天盛之后拿到了個很不錯的本子,如果不出撂挑子那事獲獎的很可能會是他?!辟R漓慢悠悠地說,“現在看起來你還真有可能得獎,快點把獲獎感言背熟?!?/br>這時,工作人員來敲門,請他準備上臺。謝卓言撂下演講稿,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著過去了。偌大的會場里已經坐滿了人,人聲鼎沸,前排一眼掃過去都是演藝界的大咖,謝卓言入座之后一直心神不寧的,等候的每分每秒似乎都是煎熬。在客套的表演和致辭之后,終于開始頒獎了。最佳男女主角相繼頒布,獲獎者上臺致辭,很快就要輪到他們了……謝卓言咽了一下口水,望著臺上。終于,主持人打開了工作人員送上來的卡片,字正腔圓地念道:“……本屆金影獎最佳新人獎的獲得者是——謝卓言!有請謝卓言先生上臺致辭!”會場里頓時爆發出一陣激烈的掌聲,謝卓言愣愣地站起來,旁邊坐著的藝人笑著推了推他,催促他快點上臺。謝卓言腳步飄忽地上了臺,而頒獎人正是上屆影帝——賀漓。賀漓笑著把手里的獎杯遞給他,謝卓言接過獎杯的時候,他眼中滿是笑意。主持人將話筒遞給他,全場鴉雀無聲,靜靜地等著他發言。望著臺下黑壓壓的人群,謝卓言把準備好的幾千字獲獎感言忘得一干二凈,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他忽然跑過去抱了一下賀漓。謝卓言一抬頭,正好看見那人在對著他笑。那笑意很深,似乎想要把這些年求而不得的愛都加倍償還……-正文完-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寫完了,連載是件好累的事,終于能休息一下了~有幾句話我還是想說一下。我寫這篇文的時候,爭議還蠻大的,尤其是后面看的人多了,經常會收到負分謾罵,能刪的我都刪了,大家應該看不到,看到的話也只是一小部分。我之前沒說起過這些,因為不想其他看文的小可愛心情不好,但說實話,我自己還是挺受影響的。我也沒寫什么三觀炸裂的東西吧,為什么要這樣罵我呢?我本來也不是什么職業寫手,就是個喜歡瞎寫的大學生,簽約這一年來寫了五十萬字,也沒賺到什么錢,到目前還是虧本狀態,每天寫三千字就是圖個開心,有小可愛愿意看我寫的東西,我已經很開心啦。寫作本來是件挺開心的事情,但是變成負擔和壞心情的源頭,那就寫不好了,也怪我自己心態不行,都不太敢看評論了,最后寫出來的東西沒能做到最好,我真的感覺挺抱歉的。我明天要出境一段時間,散散心轉換一下心情,等過一陣子再來修文吧,看看能不能彌補一下,番外如果要寫的話也得往后放了,不過不要等啦,我也說不好要多久。下一本打算寫,這篇會比較長,我會先存稿改到滿意為止,就不會出現不穩定的情況了,也可能先寫個短篇小甜餅調劑一下心情。感興趣的寶貝可以戳進作者專欄收藏一下ouo有緣的話下本再見啦!感謝每一位小天使,鞠躬!第49章番外夏秋之交的九月,行道樹的葉子被染成了金黃。珩城本地人口少,辦起影城后發展成為旅游城市,外來游客絡繹不絕。眼下假期已過,珩城的游客熱潮終于褪去,整座城市也恢復了往日的空闊,擁堵的路面上行人稀疏,轟鳴的汽笛聲不見蹤影,似乎連天空都更加蔚藍而澄澈了。空曠的環城大道上,一輛黑色的賓利猛地從灼熱的路面上飛馳而過,揚起了滿地金黃的落葉。車里沒開空調,微風吹拂在臉上的感覺很舒適。謝卓言坐在副駕駛上低頭玩手機,忽然對著一條新聞標題瞪大了眼睛?!拔铱??!?/br>“新晉影帝謝卓言疑似豐唇整容?”謝卓言撇了撇嘴,用手指在屏幕上輕輕劃拉兩下,把圖片放大,困惑得打量著那張照片。……他什么時候整容了?謝卓言下意識地摸了摸嘴角。豐唇?這就更扯了。新聞照片似乎是在機場里拍到的。畫面里,謝卓言身上穿的就是今天這一身休閑裝。謝卓言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眉。因為是私人行程,他走的是vip通道,繞過了粉絲的鏡頭,還是被蹲守在機場候機大廳里的狗仔偷拍了。不知道是不是拍攝角度的問題,畫面上的謝卓言似乎有些怪怪的,嘴唇顯得有點紅腫水潤。謝卓言仔細看了幾眼,額上的青筋忽然跳了跳,艱難地別過頭去,瞇起眼從后視鏡上看了一眼自己現在的模樣。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的嘴唇還真的有點腫了,難怪有人要借題發揮來挑事。謝卓言抬手用拇指在嘴唇上擦了擦,引起了一陣輕微的刺痛感。等紅燈的間隙,駕駛座上的賀漓也似笑非笑地朝他看了一眼。他不笑還好,這一笑,謝卓言猛然回想起剛剛在飛機衛生間里的事,臉上一陣陣發/燙。見那人還在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腿就作勢要踹他。“才幾天不見你到底發什么瘋,飛機上那么多人……”謝卓言氣憤道。這一動,好像牽動了什么不得了的隱/秘傷口,疼得謝卓言“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明明坐在柔軟的座墊上,謝卓言卻如坐針氈,火辣辣地疼痛感順著神經直沖脊背,差點坐不穩。“別鬧別鬧寶貝,我開車呢!”賀漓順手按住他的膝蓋,還往上輕輕捏了一把,“坐好?!?/br>算起來他們有大半個月沒見了,好不容易都有時間一起回珩城,謝卓言也沒真想和他吵,就是羞憤的情緒占了上風。他低著頭慢慢挪動著,找了個相對舒服一點的坐姿,偶然一瞥,看見后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