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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多?!班?,好不好?!鳖櫇刹桓市闹煌A粼诓鳖i上方,還想繼續得更深。雖然只見過一次面,對方也還未答應要做自己的情人,但顧澤卻已經把他當做良樹來對待了,起碼,在這種關鍵時刻,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林良樹無疑了。不過,這個男人現在喝醉了酒昏迷不醒,若是強硬地把他上了,他醒來后會不會.......顧澤有些顧慮,這家伙好像還沒答應要做自己的情人呢。算了,管他答應沒答應,哪個人敢拒絕美男闊佬顧澤的床上邀約——顧澤總是無比自信。不管了,反正今天這頓rou他是非吃不可了。“小寶貝,我去拿個東西,等會兒就來疼你?!鳖櫇捎H了親良樹的臉,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臥室。“喂,”顧澤拿起客廳里的座機打了個電話給司機,“嗯,是我?,F在你去便利店買個東西.......就是男人女人用的那種,就是那種結合用的......懂?”顧澤有些無語,吩咐手下去買避孕套這種事好像不太能說的出口呢,幸好司機比較聰明,聽出了顧老板的需求,“是套?”。“嗯,對,就是那個東西。你最好......”他頓了頓,用了命令的語氣,“快去快回!”之后隨即掛斷了電話。這套房子算是顧澤另外一個家了,不用說什么朋友同事了,連以前相當親密的情人也沒有帶來過,所以有些東西也沒備下。今天帶良樹來,還真算是特例了。顧澤又重新走進臥室,這才聞到房間里的一股氣味,濃重的酒氣混合廉價的香水味,味道很是刺鼻。顧澤掩了掩鼻,心里泛起一絲厭惡,他向來是愛干凈的,最碰不得一些低賤廉價的工業品??涩F在,躺在他床上的這男人卻偏偏穿戴著最廉價的衣服褲子,噴了讓人感覺不舒適的香水??吹竭@一切,顧澤剛才血脈噴張的激情稍稍被抑制下來,他可不想來一場廉價低質的性/愛體驗呢。他要的,總是最好的。“喂,你醒醒?!鳖櫇膳牧伺牧紭涞哪?,希望叫醒他,去洗個澡。良樹此時還在酒精的迷醉中不可自拔,根本聽不見顧澤在說什么,他只會迷迷糊糊地嗯哼兩聲,潛意識地用手在空氣中亂抓幾下,有時候也會迷糊地叫幾聲“啊”“你”什么的。得不到良樹的回答,顧澤又只能開始自問自答模式?!耙?,我幫你洗?”摘掉良樹的黑色眼鏡框,靠著半明半暗的月色,濃密的黑色眉毛顯得英俊可愛,突起的喉結性感地一動一動的,怎么看,怎么都能稱得上是秀色可餐類型。嗯,顧澤對他的臉很滿意。就是不知道這具身體看起來是怎么樣的呢。顧澤俯身下去動手,良樹廉價的襯衫很順利地被扒下來,隨手扔在了地板上,接下來,顧澤的手又停在良樹的皮帶上,眼睛再往下,就到了那個地方,微微向上凸起,是個男人都會有的東西。真是奇怪的現象,明明是他也有的東西,顧澤竟感覺他的,便是形狀也格外姣好。隔著布料,顧澤覆手上去摸了一把,剎那,感覺全身的熱血都要往腹部涌動,口干舌燥地讓他不自覺地咽了好幾下口水。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顧澤知道自己苗頭不對,再脫下去,可就不止是摸這么簡單了。為了一場更高質量的體驗,顧澤還是選擇半閉著眼睛,把良樹的褲子脫了下來。“你的內褲要不先留著吧?”顧澤往良樹的灰色內褲瞅了瞅,又開始自問自答,“如果洗澡的時候有必要,再幫你脫吧?!?/br>顧澤知道自己現在自制力差得很,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擦槍走火。接著,顧澤又把良樹半抱到浴室里,兩人面對面站在花灑下,幾乎是身體貼著身體了,顧澤一手抱著,一手拿著蓬蓬頭朝良樹身上淋水。“咳咳咳......”良樹雖然醉了,卻還是能夠感受到外界的某些信息的,“水......好......涼?!本拖褚粋€受驚的小孩,良樹努力地往顧澤身上擠靠,把頭擱在他的肩上,時不時地他脖子間蹭蹭,發出完全成不了句子的詞,“水涼......要熱?!?/br>面對良樹這種向他汲取溫暖的動作,顧澤心都要化了,恨不得立馬干得對方直不起腰來。不過,顧澤還是強忍住了,難得嬌聲嬌氣地問道,“是水太涼了嗎?”不知道良樹是真聽懂了還是沒聽懂,只會無意識的點頭。“那好,我幫你調高點兒?!鳖櫇奢p手輕腳地把良樹放進浴缸里。花灑下的水嘩啦啦地往浴缸里灌水,漸漸的,盛滿了整個浴缸。沉浸在水中的良樹,像是一個龐大的玩偶抱熊,身體半浮在浴缸里,舒展的上下身體一覽無余地暴露在顧澤面前。顧澤可以清楚地看到,良樹身上那條灰色內褲在水中浸成了深色,在水下泡得鼓鼓的。顧澤涂了些沐浴露在良樹身上,搓出許多豐富可愛的泡沫,整個過程下來,滑膩的手感和清新的香味讓在水中的良樹看起來就像是一塊奶油蛋糕,透過奶白色泡沫,隱約可見兩粒殷紅色的紅點,宛若兩顆鮮艷多汁的草莓。“該死,”顧澤看的移不開眼了,可惜,卻只能看不能吃。他只能用攥著的毛巾輕輕地擦拭著,濕滑灼熱的感覺簡直要加深他的渴望,只有來來回回的肢體碰觸才能減輕內心的執念,擦到最后,顧澤索性扔掉毛巾,直接用手替他擦背擦身體。“嗯,這樣,好像才能洗得更干凈呢?!鳖櫇尚臐M意得地,連良樹腋下的褶皺處也用小刷子輕輕清洗過。全程,良樹都和配合,大概是被人洗得很舒服,加上他洗著洗著,時不時的,又會調皮地撓撓自己的腹部和腋下。因此,良樹經常會發出小孩似幸福的嗯哼聲,以表示感謝,畢竟,也只有童年時期母親才會幫自己洗澡呢。而良樹這種哼唧哼唧的腔調,在顧澤眼里看來,全不是這樣,它更像是一種無聲勝有聲的勾引,就好像對著他說,“你怎么還不快來上我嘛?!?/br>雖然,良樹根本沒有這種意思,迷糊間,他甚至有種重返童年的錯覺,此時正躺在大澡盆里,替他搓澡的,只是他的母親。洗了大約有半個多小時,總算是把良樹全身都洗過了,顧澤往手心里又擠了些清新劑,搓出豐富的泡沫來。“呃,既然洗都洗了,要不,我把你的那個也洗了吧?”顧澤盯著良樹已經染成深色的內褲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