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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陶?” 他疑惑地問謝米樂干什么了。 謝米樂朝于休休翻個白眼,“沒什么,有個傻子,被我倆戲稱為哲人?!?/br> “哦?!?/br> 鐘霖沒有再說什么,霍仲南的唇角卻掛著淡淡的笑意。 一個被于休休冠上了無數個外號的大魔王,他大概知道哲人是誰,但沒點破。 “吃飯還愉快嗎?”他上下打量于休休。 “還行?!庇谛菪菡f,“可惜了,沒有看到韓惠的男朋友?!?/br> 霍仲南抬了抬眉,“你有空,帶你朋友去找吳梁?!?、 “吳梁?什么意思???”于休休沒反應過來。 霍仲南看著她,不說話。 于休休說:“吳梁不是心理醫生嗎?惠惠不至于吧?” “她很至于?!被糁倌险Z氣很淡,但不容置喙,“她的病,再不治,沒救了?!?/br> 于休休嚇了一跳:“有這么嚴重?” 霍仲南:“嗯?!?/br> “你怎么知道的?”于休休不喜歡在男人面前八卦閨蜜的私事,所以,韓惠的大多事情,她都沒有在霍仲南面前說過,而霍仲南也很少和韓惠接觸,不可能知道太多。 “你該不會會算命嗎?” 她似笑非笑,沒正形的樣子。 霍仲南瞥她一眼,決定不再理她。 “喂?”于休休又乖巧了,“你說啊。你怎么看出來的?” “……” 鐘霖笑著接過話來。 “因為吳梁曾經說過,霍先生比專業的心理醫生擁有更高的造詣和專業水平?!?/br> 他不敢說,吳梁只是霍仲南的第八個心理醫生,在他之前的七個心理醫生在霍仲南面前走不到幾個回合,都精神障礙了。 也可以說是,久病成良醫,一眼看穿。 這些事情,不好說太多。 于休休get到鐘霖的潛臺詞,唔了聲,挽住霍仲南的胳膊。 “大魔王,真有你的。不過,惠惠應該不會接受治療,如果我貿貿然帶她去看心理醫生,會不會很奇怪?” 霍仲南手滑下來,握住她的小手,在掌心攥了攥,“心理疾病,和其他疾病沒什么不同。是人,都會有。有什么奇怪?” 謝米樂說:“她肯定會排斥的。這個問題無解?!?/br> 于休休點頭贊同,“對啊,惠惠可固執了。無解?!?/br> 霍仲南看她,抿了抿嘴,似是想說什么,終又沉默。 不是每個人都值得他花心思去幫助。 剛才提醒那一句,已經是他為了于休休做出的最大善意。 …… 鐘霖把霍仲南和于休休送到于家,帶著謝米樂離開了。 這小情偘最近有點如膠似漆的意思,于休休看得眼熱。 “他倆怎么這么好呢?” “我們不好?”霍仲南倚在門口,看她,表情冷淡。 “我們當然好了?!庇谛菪萜话?,意指當然地說:“今天晚上你幫我做個設計方案,我們就更好了?!?/br> 霍仲南微微一笑,搔她腦袋。 “你很可以?!?/br> 這些天,蹭吃蹭喝的結果就是,于休休把他利用得十分徹底。 設計方案,施工圖,能假手于他的,她從不客氣。 霍仲南懷疑,她可能會把整個小魚公司都交給他去處理,而她坐著收錢就行。 “我只是懶而已、”于休休嗔怪地看他,身子半倚半靠地落在他的懷里,“除了懶,我還有什么缺點嗎?” 霍仲南下巴繃緊,“你說呢?” 于休休眨眨眼。 “除了懶,還饞。能躺不坐,能坐不站。有人寵著,就決不自己動手?!?/br> 霍仲南斜她一眼:“有自知之明?!?/br> 于休休緊緊閉上眼,額頭抵在他懷里,使勁兒磨了磨。 “我在撒嬌。拜托?!?/br> 霍仲南低低一笑,攬住她的肩膀,低頭去吻她,可是因為于休休換了鞋,大概這個角度,讓他的吻不那么方便,他勒住她的腰就往上抬了抬。 唇上一熱,腳后跟卻離了地。 于休休腦子嗡聲,突然有些激動。 ……這是對她的身高充滿了惡意啊,有沒有? 氣喘吁吁,他不肯停下,似是食髓知味,拖住她的腰反轉過去,將她壓在鞋柜上。 咣! 一聲巨響,刺激了于休休。 “喂,進去。先進去?!?/br> 霍仲南眼睛帶了笑,低頭看她,嘴唇紅紅像果凍般,又忍不住啄了啄。 “進不去?!?/br> “我靠!” 于休休死狠死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從今天開始,我們家沒你的飯了,帶著你的貓,回你的南院吧?!?/br> 這是急眼了? 霍仲南滿眼是笑,追著進去,就看到苗芮抱著皮蛋走過來了。 “說什么呢?” 她瞄著于休休,滿眼的不樂意,一只手卻寵愛地撫著皮蛋的背毛。 “是誰要攆我們皮蛋走?是不是皮子造癢了,嗯?” 于休休:“……” “媽!我才是你的親閨女?!?/br> “連一只可愛的小貓咪都不能容忍。這親閨女,不要也罷?!?/br> 苗芮看著霍仲南,“這個人,你領回去吧?!?/br> 于休休:…… 皮蛋:喵~ …… ------題外話------ 沒分章。今天有點不舒服,只有這些了。 對不起你們!比心~ 第305章 休休要結婚了(一) 十二月中旬,天氣愈發寒冷。 于休休被鬧鐘驚醒,看天都沒亮,根本不想起床。 溫暖的被窩就是青春的樂土。起床?她覺得自己在作孽。 唉!好好的啃老不舒服嗎?為什么非要起早摸黑的去工作? 腦子糨糊了幾秒,她一個激靈坐起來,開燈,起床,去洗漱。 為了憑本事擁有一只大魔王,是不是得拼了? 下樓的時候,霍仲南正在和苗芮說話。 于休休很佩服這個男人的精力,睡得晚,起得早,精神比誰都好,從來不犯困,簡直像一條耕牛。 于休休這么想著,自己先臊了。 “大清早的,臉紅什么?”苗芮看到她,嗔怪,“趕緊來吃早飯,就等你了?!?/br> 于休休趿著拖鞋,滿臉不高興。 “怎么感覺我在家里成多余的了?” “知道就好?!泵畿菐退_椅子,“吃?!?/br> “……” 越來越沒地位了。 于休休看霍仲南沐浴在母愛之中,眼睛帶笑,冷峻的臉弧度柔和,十分愜意的樣子,她就納悶了。 這到底是誰的家?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遇到惡婆婆了呢。 沒天理。 …… 霍仲南把于休休送到公司才離開。 他一走,于休休就像籠子里放飛的鳥,說不出的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