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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時間偷懶,更沒機會胡思亂想。 為了搶市場,小魚裝修向客戶承諾的工期比同行要短,又要快,又要好,這就很考驗公司的業務能力了。 于休休算不得事業型女人,雖然重組了公司,但從根源上說,她沒有想過公司要如何崛起, 如何成為國內一線大品牌,無非圖個平安度日,能暫時緩解大禹的經濟危機而已。要不是大禹出事,她絕對不會這么拼命。 當然,她也算不得戀愛腦的女生。從唐緒寧到霍仲南,雖然兩次戀愛體檢不一樣,對她造成的傷害也不一樣。但兩次以失敗為終的戀愛,她都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那種“為伊消得人憔悴”,“茶不思飯不想”、“他不愛我沒關系我愛他就好了”的感情糾結狀態,不存在的。 于休休腦子簡單,不喜歡虐戀情深的感情糾葛。她的原則是在一起就開開心心在一起,不能開開心心在一起,就不要在一起。沒有霍仲南的日子,和南言玩玩游戲,撩幾句小sao兒,也一樣逍遙快樂,即便偶爾想起霍仲南,心里會難過一下下,但這種痛苦,基本不會過夜。 南言和她一樣,說好了兩個人要“認真搞網戀”,但是大多數時候,兩個人更像合作伙伴,朋友,或者師徒。除了討論設計上的事情,就是討論游戲上的事情,基本不談生活。 她不會去問他的生活現狀。 他也從來不去了解她的三次元信息。 相安無事。 沒幾天下來,于休休覺得自己氣色都變好了。 “搞網戀有益身心健康,還能美容?!?/br> 于休休總結畢,對著鏡子描眉畫眼,沉醉在自己的美貌里無法自拔。 她五官精致,頭形臉形和身形都很標準,不論什么造型,什么打扮,都能hold住,既可以清麗素雅,也能禍國殃民,在清純少女和妖嬈艷色之間,全可以隨意行走,無縫銜接。 涂上唇膏,她抿了抿唇,對自己滿意極了。 “休休!” 苗芮冷不丁在背后說話,嚇了她一跳。 “媽——呀!”她放下唇膏,回過頭來,看苗芮一臉菜青的憔悴樣子,愣了愣,“苗女士,你最近不愛惜自己啊,看你這眼袋,快掉到腳背了!” 就知道貧! 苗芮瞪她一眼,“你爸爸是不是需要錢?” 于休休抿著嘴巴看他。 那天鐘霖走后,他們在柴火雞就他的建議討論過。事實上,那確實是當前最可行的辦法,不僅是大禹挽救自己的機會,更是“以小博大”的一個好時機。成了,大禹搖身一變,進入業內一線品牌行列。敗了,背上巨額債務,徹底死透。 這些事情,于大壯當然不會告訴苗芮。 所以,于休休有些狐疑,“我爸堂堂一個裝修公司的大老板——”看苗芮變了臉色,她又嘻嘻笑,“雖然會差錢嘛,但是肯定有辦法解決的。mama,你就不要cao這個心了?!?/br> “我呸!”苗芮不高興,“于休休你學壞了,跟你那個不省心的爹一樣,合起伙來蒙老娘?!?/br> “別發火啊,老娘?!庇谛菪菪χ鴶堊∷募绨?,小棉襖似的貼上去,“你是不是在哪兒聽人家說什么了?” 苗芮:“外面都傳遍了?!?/br> 于休休:……有嗎?有傳遍嗎? 苗芮瞪她一眼,“你張姨說,你爸去找唐文驥了?!?/br> “???”這個事兒,于休休還真的不知道,“啥時候的事?” 苗芮翻翻白眼:“我哪會知道?你張姨也是聽湯麗樺說的?!?/br> 說到這里,她氣息一緊,很不高興,“你都不知道,那個湯麗樺得意壞了,逢人便說我們于家終于倒霉了,又求到他們唐家頭上了——” 湯麗樺什么德性,于休休清楚。 “讓她們說去唄。別把自己氣著。咱不氣,不氣啊?!?/br> 于休休輕輕順著苗芮的后背,想哄她。不曾想,苗芮直接把她的手拂開了,“你什么時候去公司,我跟你一起去?!?/br> 于休休一怔,“你去找爸爸?” 苗芮:“老娘去看看,他窮成什么狗樣兒了?!?/br> 于休休:…… 明明放不下,還要嘴硬。 這老娘,是被老爹慣壞了啊。 第183章 老板娘是悍姐兒(二) 苗芮和許多女性一樣,自帶母性光輝。當年在于家村的時候,于大壯一無所有,年輕沒根基,無父無母人嫌狗不愛,誰都看不上他,但苗芮就不。她除了長得好看,還是個悍姐兒,她喜歡罩著于大壯。 于大壯曾經幫她打過一次架,把占她便宜的兩個小流氓打跑了,搞了一身的血,還望著她咧嘴笑。那時候,苗芮就動心了,在得知他的身世后,更是義無反顧地喜歡上了這個男人,然后,不顧父母的反對,死活嫁給了他。 他窮的時候,她拋頭露面,帶娃打工兩不誤,工地上挑挑抬抬堪比一百多斤的七尺大漢,為他打造出一片歲月靜好的底層生活。他富的時候,她也可以遠離戰場,回歸家庭做富太太,美容養生穿金戴銀十級浮夸,甘心做于大壯的背景板。 她全然相信他。 一輩子的付出都為這個家,怎么能不相信呢? 但是,韓惠那件事,他沒有更合理的解釋,她同樣不能原諒。 她有原則,敢愛敢恨。拿得起,也放得下。 可是,當于大壯遇到困難,大禹遇到危機的時候,于公于私,她都無法拿著那幾十套房子一個人逍遙快活,任由于大壯落魄到泥濘里跋涉—— 沒人勸得住她。 于休休當然也不能。 母女倆一起去的公司,大家伙兒看到苗芮來,吃驚之余,都開開心心恭恭敬敬地叫一聲“老板娘”,盡管他們離婚了,大家都知道,但她還是老板娘。 苗芮冷著眼,徑直去了于大壯的辦公室。 推開門,就有一種氣得想吐血的沖動。 “你可真是不講究,看你把這屋子造得,狗窩都比你干凈!” 于大壯正準備去刷牙,聞言扇了扇剛剛抽過煙的味兒,嘿嘿一笑,“昨兒打牌輸了?” 苗芮:“老娘好久沒有打牌了?!?/br> 于大壯哦一聲:“怪不得這么久沒找我出氣?!?/br> 十打九輸這個事,苗芮是死都不肯承認的。 這些年,她和幾個朋友一起玩,輸掉的錢究竟有多少,她沒仔細算過。 不過,于大壯大概知道一點,因為她有錢,冤大頭,那幾個所謂的“牌友”在抬轎子誆她。他知道,但從不點明。苗芮是有分寸的人,牌打得小,再輸也輸不出底線去。有人陪她打牌,她高興就好。畢竟,她沒什么朋友。 一個漂亮得亮眼的女人,對同性的外貌攻擊性太強,又得老公寵愛,又有這么多錢,而且性格還尖銳倔強,是很難交到真心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