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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的準備?!?/br>黃月月是誰殺的。當時幾個人圍在一起烤火的時候,唐御天似是而非地提到過這件事。秦意也想過這個問題,但當時他覺得王嘉燁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你的意思是……歐陽晨?”唐御天終于舍得掀起他高貴的眼皮:“你確定要繼續跟我談這件事情?”秦意頓時噎住。之前唐御天說了,只給他十分鐘的時間解釋。“這解釋起來是件很荒誕的事情……”“我信?!?/br>“……”“你說?!?/br>這也太果斷了吧?秦意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袖,臉上卻仍是一本正經的表情,精致的眉微微糾在一起:“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br>.另一邊。毛吉祥也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而且水深火熱的程度并不亞于秦意。這□□的私人飛機構造和普通的飛機不太一樣,一共就三排位置,前兩排還是面對面的。面什么面??!能不能給一個磕了催yin藥的孩子一點私密的空間?!白余坐在他對面,坐姿滿分,表情滿分。臉上每一道細紋,每一個毛孔都是毫無波瀾的樣子。標準的面無表情。“嗯……”毛吉祥手不可抑止地往自己下面伸,礙于白余那道視線,他摸了一下又頓住了,拼盡最后一絲理智,喘著氣對白余說,“大哥……我……我去后面坐……”……就讓他一個人縮在后排默默地怒放。白余雖然表面上沒有任何感情流露,但是他的視線一直流連在毛吉祥指節泛青的手上,順著手一路看到他的襠部,看他隱忍又羞澀地頓住手。接著又從指節一寸一寸地往上看。身上那件寬松的黑色連帽衫早已經被他自己拉扯得發皺,也許是太熱,右邊衣擺還往上撩了些,露出半截人魚線,和隱隱若現的,紅內褲的邊。紅色襯著他淡麥色的膚色,雖然極不相襯,但仍是看得白余眼色一黯。毛吉祥弓著腰,手指扶著椅背起身,指尖幾乎要掐進去,狠力到泛白。他只能借助外力,用一種近乎自虐的方法壓制住身體里不停翻騰的欲望。就這樣咬牙切齒地,也不知是怎么走的,竟然能夠撐到后排。他往里面又走了兩步,窩在最角落。此時的毛吉祥整個人顯得極為可憐,縮在寬大的黑色連帽衫里,半張臉被帽子遮著,輪廓被陰影隱匿住。順帶著也把他面上不正常的潮紅一并遮蓋住。他手往下探,可恥又難耐地握住自己身下那根東西。……還是……自己擼吧。他低垂著腦袋,盡管努力抑制著,仍然從嘴里發出細細碎碎的呻.吟來。手上頻率逐漸加快,幾乎要到達欲望頂峰的時候,腦袋一片空白,接著竟然又很詭異地冒出白余的臉來。這張臉盡管仍舊毫無表情,仍然沒有絲毫波動。可光是這樣想想,他掌心里那根東西就已經硬得更漲。“啊……哈啊……”毛吉祥射出來的瞬間,仰著頭往后倒,靠在椅背上,也不管自己的萬子千孫都被拋物線拐去了什么地方,他只能喘氣,別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腦子像是被什么夾了一樣,又一陣脫力的空白后,竟然反復回響起那句語調冷淡地‘我喜歡你’來。——“毛吉祥,我喜歡你,我的腦和我的心?!?/br>——“我全身上下的每個器官都叫囂著,我喜歡你?!?/br>要命了。毛吉祥剛剛軟下去的那根東西又漸漸硬起來。器官……器官……哪里的器官?為什么當初沒有覺得這句話那么污呢?他不知道是不是藥效還沒有過去,還是他自己出了什么問題??傊?,他現在就像一個反反復復拉肚子拉到脫水的人,就連白余什么時候坐到邊上來的,他也沒有注意到。等他反應過來,白余已經面無表情地盯了他很久。……如果不是藥效太過強烈,他估計直接就被嚇軟了。他的小弟弟就這樣大喇喇地暴露在白大腿面前啊喂!白余認認真真地湊過來,伸手覆上他的,道:“我幫你?”不!他明明應該十分硬氣地說出這個字。但是白余隔著他的手,握著他的那里……實在是……太爽了。于是毛吉祥軟得像沒骨rou一樣,背靠著那扇小小的窗戶,手緊緊抓著身下的椅套,指節緊繃到近乎僵硬,嘴里還很可恥地嗯嗯啊啊著。“你……輕點……”“別刮,疼……”他身上那條破洞牛仔欲脫未脫地掛在臀上,紅內褲丑到爆,尤其前面還印著一只小小的小黃雞。毛吉祥現在恨不得用帽子把臉全部遮住。什么本命年,穿什么紅!這條內褲是毛爸特意挑的,年前送他的時候還說了一句什么祝你雞年吉祥,雞年行大運。行個毛的大運……毛吉祥覺得自己也許應該換個名字,吉祥這兩個字一點也不吉祥,太招鬼了。要不改個名叫毛吉利?毛吉祥走神也就只能走那么一會兒,這藥性最磨人的地方就在于,它是一陣一陣的,像個小妖精一樣,不斷地勾著你。果然,他的小弟弟在白余手里愈發腫脹起來。大腿面無表情地幫他擼管而他還能繼續持久不間斷地硬下去,這簡直太他媽感人了。感人地毛吉祥都快哭了,他憋屈著臉,伸手想將白余的手拿開。之前自己擼的時候雖然不是很爽,不過真是因為不夠爽,所以沒有被激發起更多的欲望。原本只是想擼一把,現在卻想來一炮。白余技巧其實很生疏,指甲蓋還時不時地刮到那根小家伙。毛吉祥往后退了退,本意是想回絕白余:“我還是自己……嗯……自己弄……”然而他卻忘了,他半身褲子早就要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