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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仔細照顧過的男根更是硬得幾近爆炸,濃精把囊袋撐得渾圓鼓漲,惟獨缺乏使他們向上沖出的引導,沈謖甚至懷疑他會就此報廢。至于沈謖的后xue,早就泛濫成災,被yin水濕透了的一簇毫毛露在臀下,像條小小的尾巴。水太多了。他的眼角掛著淚,他的頸脖淌著汗,腺液從他憋成紫紅的陽物泌出,源源不斷的腸液則順毛筆流出,悄聲無息濕透了他身下床單,就連他喘出的氣,仿佛都飽含著水霧。這些水,匯成洶涌情潮,快將他吞沒。xuerou暴躁地絞動著,像在控訴——為什么要饑渴地坐在床上,屁股里卻只插一根細細的筆桿?為什么,不讓那曾無數次給予它快樂的粗壯roubang捅進來,讓它刮皮般狠狠摩擦淌著水的內壁,讓男人的大掌肆意揉捏發漲疼的胸乳,讓強勢的唇舌汩汩吸取泥濘的津液。明明,只是喚一個名字的功夫,欲望就能得到滿足,為何要苦苦把持呢?坐在案前的薛孤意根本無心看書,他的耳朵,不由自主捕捉著素來清冷的長歌現今越來越大、越來越急的喘息?;蛟S是他的臆想,或許是真的,有一種氣味,來自沈謖身上的氣味,薄霧般彌漫在廂房里,侵入他的七竅,給予他同樣勃發的欲念……“薛、薛孤意……”這是期待已久的聲音,空谷傳音般,卻飽含著動情的軟媚,聽得薛孤意頭皮發麻。饒是如此,他也壓制著,慢慢站起來,迎向那緊緊跟隨的目光,又慢慢走過去,對著床上玉膚泛粉的人兒,優雅地弓腰,輕聲問一句:“怎么了?”那問候宛如情人間柔情至極的關愛。下唇被咬得見了紅,沈謖牙齒打顫,哀求蓄于喉嚨將發未發,還在做最后的抵抗,薛孤意伸手,恍若溫柔地緩緩拭去他鬢角冷汗。像這才驚覺自己有多么guntang一般,神志不清沈謖下意識去貼那清涼手掌,薛孤意卻故意吊他,手指沿他的顴骨滑下,鎖骨,胸膛,最后——狠狠擰住了他的rutou。沈謖發出近乎呻吟的聲音,察覺到他的滿足,薛孤意另一手也擰上了空余的rutou,兩手齊齊發力,拉扯,摳挖,把男人僅有的乳rou拉得突出變形,口中還道:“沈公子的胸漲得這么厚,rutou這么紅,真怕你噴奶?!?/br>在劇烈的痛叫中,薛孤意停下來,松手前還彈了彈那紅腫奶頭,使得甫放松的沈謖又是一陣顫抖。沈謖巴巴望他,一雙原本冷淡的眼睛中春水欲滴,他伸手按了按沈謖濕軟的會陰,平靜中帶著點諷刺說:“筆讓阿謖這么有感覺,怕是不需要我了?!?/br>“不……”“不什么?確實不需要?”刻意曲解著,薛孤意握住筆毫,抽送起筆桿。終于動了,可這不夠,遠遠不夠。欣喜的xuerou吸附上來,發現還是那根索然無味的細桿,愈發悲憤地蠕動,迸發出蝕骨的癢意,如跗骨之蛆,逼迫沈謖開口:“我要……”“要什么,嗯?”尾音詭秘,薛孤意的動作更快了,仿佛是自己在這浪蕩的美人體內馳騁。“啊……嗯……我要……”藥性正至盛處,沈謖張大了腿,仰頭呻吟,“要,要薛將軍的陽物,插進我的xue里……啊啊啊……”就在他吐出xue字的瞬間,快速運動的筆桿抵上內壁要命一點,不留情地碾磨,戳刺,毫無預兆地,沈謖挺起腰,意識一片空白地尖叫著,射了——口中說著yin詞浪語,并非用來交合的地方被沒有生命的東西cao著,恬不知恥地射了!下一刻,大掌揮上臀rou,“啪”聲破空炸響——“被筆插都能射!”薛孤意吼他。涎水控制不住地淌出嘴角,可這依然不夠,前面得到滿足,后庭的空虛越發明顯,連羞辱都化作更深的撩撥。沈謖的眼里涌出大灘淚水,染了臉上殘存的紅妝,化作瀲滟啼痕,見狀,薛孤意解開他腕上束縛,咬牙道:“自己趴起來,我給你!”可笑啊,用藥物收服倔強的心上人不再使他滿足,他此刻反而生出悲憤的惱怒。幾近誠惶誠恐地,沈謖轉身跪趴于艷麗被褥,然而他的馴從令薛孤意得寸進尺,又一掌揮上他的臀,響亮地拍出白花花一汪rou浪,沈謖咬唇忍下痛哼,聽得薛孤意道:“屁股再抬高些!”臀rou火辣辣地疼,他真地照做了,卑微地放低前身,顫巍巍抬高了還含著毛筆的rou丘。伸手握住毛筆,又一陣旋轉,這次薛孤意清晰地瞧見白沫從xue中擠出,嘗試著外抽,甚至能感到xuerou牢牢含著毛筆,拒絕松口。他一發力,拔劍般把那筆抽出來,竟灑出了幾點水珠,失去填充的熟紅小孔大膽外翻著,哀哀央求他進入。薛孤意卻不著急上床,慢吞吞脫下衣物,他知道滿面潮紅的沈謖在時不時睨他。衣服終于脫完了,硬了許久的男根高塔般矗立在胯下,他卻在提槍上陣前還做了一件事——把尚帶著體溫的毛筆,送到沈謖嘴前。“咬住他,我射之前不許吐出來?!泵鎸﹂L歌蓄淚的眼睫,他的聲音像寒冷的干冰,“沒咬住的話,你就插著這個東西跟我回衛國公府吧?!?/br>渾濁白液裹滿了深色筆桿,甚至隱約下滴,沈謖知道,上面有殘留的油膏,有他的體液,還有薛孤意之前射進xue里的陽精。他在羞恥與藥性中紅了眼角,遲疑著,張口,抿住。那味道幾乎瞬間就襲擊了他的嗅覺和味覺:腥的、苦的,散發著濃重臊氣,像是此夜自己的寫照。打量完動物般含著毛筆的沈謖,薛孤意面無表情地上床,跪到他身后,捧起不安扭動著的翹臀,把堅挺,一口氣送進被yin液泡得飽脹的saoxue里。無法阻攔的直捅到底啊,口不可張的沈謖,從喉嚨里發出一陣綿長嘆息。很快這舒暢便被疾風暴雨般的抽插打斷了,薛孤意cao得毫不留情,恨不cao壞般深搗入xue心,又汁水四濺地迅猛抽出,帶出薄薄一層未來得及反應的嫩紅腸rou,再狠狠楔進,如此反復。猛烈的撞擊令沈謖屢屢前驅,差點咬不住溜滑的毛筆。沈謖想放松后庭,適應巨物進出,saoxue卻不聽使喚地死命收縮、吞咽,硬生生含出了陣陣波濤似的酥麻與酸脹,直教他癱軟得幾乎撐不起身子,神志更難清醒,只想不知羞恥地扭著腰往那guntang鐵棍上送,求他cao哭、cao爛自己。眼底柔韌腰肢染滿汗光,要命地擰動著,像條妖異水蛇,尤其是那xue口,明明被猙獰roubang撐得透明,血管畢現,還在貪婪索取。薛孤意咬牙切齒,心念一動,他騰出右手,把食指,硬生生塞進了那看似毫無縫隙的洞里!沈謖呻吟一滯,掙扎前爬,改發出急切的“唔唔”聲,薛孤意用左手輕易把他撈回來,道:“怕什么,你這里面為了迎接我的手指,還特地出了水?!?/br>他說得沒錯,因為異物的加入,腸道深處感激涕零般又涌出了一股yin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