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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進懷里,蹭蹭他鼻尖,低頭直接叼住了他一邊乳首。楊聆蟬沒反應,燕旗知道他在忍,故意對待女人般把他的奶頭啜出響亮水聲,嗤嗤笑著道:“可惜,楊大人的手被綁住了,不然真想讓你摸摸我硬成什么樣子?!?/br>熱氣隨撩人低笑一陣一陣噴在rutou上,楊聆蟬終于忍不住仰起脖子,喉嚨里發出不甚明了的細微聲響。燕旗從枕下摸出軟膏,揭開盒蓋看了一眼,道:“快見底了,聆蟬喜歡什么口味,依著做一盒新的可好,我想想,櫻桃?”燕旗故意把嗓音壓得沉啞,色情得仿佛想塞進他屁股里的不是軟膏,而是真正的櫻桃。楊聆蟬羞憤甩動尚能控制的頭,想用長發抽燕旗。對方毫不躲閃地接下這一擊,始終深深凝睇著他,暗金色的瞳仁里有曖昧,有深情,有戲謔,有星河浩瀚,有他陷進去就一輩子爬不出來的泥沼險川。挖塊軟膏,手繞到楊聆蟬背后,燕旗輕車熟路地開拓起銷魂鄉,食髓知味的后庭殷勤地歡迎他,很快含化了油脂,還蠕動著吮吸他手指,燕旗曲指摳挖xue里一團濕滑火熱,直掏得水聲滋滋。他又伸進一根手指專頂那敏感一點,楊聆蟬抖得坐不穩身子,擰著腰,隨手指節奏冒出一串接一串的悶哼。燕旗低頭,獸一樣舔楊聆蟬的臉,舌尖掃過額前玉墜,舌面刮過連著眼眶紅成一片的臉頰,再輕輕點去秀挺鼻尖上的汗珠,看那濡得濃黑的睫毛一閃一閃,他想是時候把他忽然想起捆綁這一茬的原因告訴楊聆蟬了。“還在長安的時候,我做過一個夢?!蹦腥司従忛_口,聲音醇厚得像來自遙遠夢境的囈語,“夢見我在酒樓的廂房里,捆著楊大人,強jian楊大人,干得楊大人邊哭邊流水?!?/br>原來當初的冷面將軍在夢中是如此熾熱而扭曲地思慕他……見不得天日的陰暗欲念赤裸擺在面前,楊聆蟬聽得周身一震,頭皮發麻,更別提燕旗的手指還持續侵犯著他,甚至隨話語越來越狠,快速摩擦腸rou,連水聲都尖銳了。感覺一股熱流自腸道深處澆上手指,燕旗又道:“我醒的時候,褲襠濕了一片。不過,我倒是覺得,現在的楊大人,比夢里還要美上幾分……”是了。跪,被征服的姿勢,向來更易激起人的占有欲。楊聆蟬身子白,襯上大紅綢布艷得可怕,被他自己甩過來的黑發還披在胸前,全身上下除了這些東西再無遮掩,包括淺緋色的性器都暴露在觀者眼底。他清瘦的身軀在束縛和跪姿的壓迫下終于繃出了些rou感,尤其是大腿緊貼小腿的那一塊,白膩的軟rou臃腫地擠著,讓人想裸裎地緊貼這身軀律動,心神蕩漾……抽離手指,把汁液順手刮在楊聆蟬腰弧上,燕旗脫下自己的褲子,放出青筋畢露的男根,盯著楊聆蟬,擼動起來。一瞬間,楊聆蟬只覺火燒上了臉頰。被當做參照物自瀆,遠比直接被干來得更yin褻、更羞恥,你隱約知道,卻又不敢面對,自以為正常的自己,是哪一點正遭受意yin……燕旗在喚他,喊他聆蟬,又喊他楊大人,夾雜了沉重的喘,還有憋不住的快慰嗯啊。楊聆蟬恥于面對,但視線偏偏被燕旗手中的東西釘住了,老實說,那東西很丑,深的顏色,盤虬的經絡,油光發亮的頂端。燕旗人高,手也大,猶是滿滿環了一手,粗壯得令人懷疑它當真能進入小xiaoxue孔——但它確實能進來,不但能進來,還能插得他媚叫連連,插得他平日絕不會泄露的浪蕩情態一一展現。楊聆蟬閉眼,可越拋棄視覺,體感就越清晰:后xue正不受控制地收縮,軟膏混著腸液爬出內壁,滴滴答答淌濕了壓在臀下的腳掌……當然,燕旗不會滿足于對著送到嘴邊的rou手yin。緊閉的腿無法交合,他就把楊聆蟬腳踝上的紅綢取了,使楊聆蟬可以分開腿跪在他身上。他雙手捏著楊聆蟬的兩瓣臀rou,問:“楊大人是想正對我還是背對我?”楊聆蟬用額頭蹭了蹭他的胸膛,意思是要正面。他又問:“那楊大人是想我粗暴點,還是輕點?”楊聆蟬被布捂著嘴,說不出話,也不想回答,他別過頭,就在這時,燕旗——猛然一頂到底。隔著布的混沌尖叫聲自他喉嚨中發出,耳邊是燕旗惡劣的挪揄:“聆蟬不說話,我就當你喜歡粗暴點的了?!?/br>疼,但軟爛的xuerou卻被這熟悉的煎熬前奏喚醒了,在破開變形中爭先恐后地吸附上入侵者,喜極而泣似地裹著它抽搐。燕旗開始大力抽插,他之前憋了許久,又用過手,進來后沒多久就交了第一次貨,掐著楊聆蟬的大腿咕嚕咕嚕盡數射進泥濘的腸道深處。楊聆蟬被這股濃精喂得淚眼婆娑,捂嘴的紅綢早在燕旗忽然插入時就勒進唇間,陷于嘴角,更在接下來的一番撻伐中被涎水浸透,仍止不住地涎水從他嘴角滑出,沿著優美頸脖一路晶晶亮亮地下爬,蓄于他分明鎖骨,他周身也被cao得熱了,泛著情欲的粉,小腹還掛著自己不知何時泄的白精。看著楊聆蟬這幅模樣,燕旗堪堪脫離xue口的性器又硬起來,他挺腰,噗呲一聲搗進尚未合攏的xue里,楊聆蟬明顯抽了口氣,發出顫抖的哭音?;馃岬哪crou再度絞上來,與他較勁,他越發得力地狠狠抽送起來,脆弱xue道被逼得拼命分泌yin液,股股熱流涌出來,把他迎面而上的陽物燙了個通透,舒爽至極。皮rou地啪啪啪撞擊著,楊聆蟬幾次被頂得膝蓋離開床面,奈何手腳遭縛,只能全盤被動。太難受了,他想弓背休息,卻覺得肚子仿佛要被燕旗捅穿,只能惶恐地強撐起腰。兩個人的欲液飽漲地堵在他一個人的腸道內,隨抽插震蕩,他想攀附燕旗,想和心愛的將軍四肢糾纏,但辦不到,甚至連接吻都不可以,只能被cao。燕旗還嫌這樣太費力,掐著他的腰把他提起來,懸空著盡情cao干他的后xue,仿佛他只是個人形的發泄工具。從捆綁中脫出不久的腳踝火辣辣地疼,大腿方才被燕旗掐過的地方已開始形成淤青,楊聆蟬一身皮rou太嬌氣,很容易留下痕跡,每每惹得燕旗又心疼,又忍不住多啃幾口。他不知道,他被cao完后破娃娃似地躺在床上,羸弱的身子痕跡斑駁,偏偏還披著濃稠黑發,那模樣有多可憐,多能給將軍病態的饜足。巨大異物不斷貫穿最隱秘的地方,xue口被磨得麻木,xuerou被蹭得發疼,偏偏要命點還被刺激著,爆炸的快感持續勾挑著崩潰的神經,楊聆蟬被硬生生cao得射出來,高潮后的虛脫身子卻還要遭受壓榨。燕旗仿佛還在興頭上,實在受不了了,他竭力發出“唔唔”的動靜,想引起燕旗注意。燕旗正享受男根被圈圈緊致腸rou擠壓包裹,看他情態迫切,還是抽空解了他嘴上紅綢。甫一解放,他就含淚道:“燕旗……不要了……受不了……我、我幫你